第17章 鬥陣法

“師父,二姐還想我跟著她學習劍術,我實在沒這麽多時間,況且我剛剛小生回來很累,我想玩一玩在修煉。”

雲不浪硬著頭皮說道。

這也就是在五姐的麵前,如果在大師姐的麵前,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不過這一次確實沒有說謊,這次下山的回來之後,他感覺渾身上下骨頭都要散架了。

現在隻想回到自己溫暖的小**,夢會周公,其他的什麽都不想考慮。

徐若風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浪兒,跟我學習陣法,你二姐那邊我去幫你說。”

“可是……”

“浪兒,其實是師父有件事情想擺脫你,我跟一個人有點過往,明天是我們約定比賽的時間,但不是我們親自比賽,而是彼此之間的徒弟比賽。”徐若風耐心溫柔地說道。

這也正是她為什麽著急叫他過來,測試陣法的原因之一。

如今知道他天賦異稟,明天的比試如果帶著他,絕對會贏。

雲不浪看著徐若風眼中的柔弱,激起了他內心之中的保護欲,他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你放心,五師傅,明天我絕對會把那個人打得滿地找牙。”

“陣法跟修行的劍法不同,隻要你運用得當,屠掉整個鎮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徐若風手上一番,出現了一個玲瓏塔一樣的東西。

“每一個陣法都有一個陣眼,可以是不入流的花草樹木,也可以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隻要你運用得當都可以為你所用。”

徐若風將手中的玲瓏塔向外一拋,玲瓏塔旋轉在空中,緊接著周圍的東西開始移動起來。

周圍的東西自動形成一個五角星的形狀,將他們兩個人包圍起來,而玲瓏塔就旋轉在他們的頭頂上方,形成了一個強大的結界。

“這種結界,在關鍵時刻,可用於拖延時間,也可保住性命,而且在這個陣法上加以利用,還可以達到反殺的效果。”徐若風親自演示。

她從頭上拔下一枚珠釵,嘴巴裏念念有詞,緊接著那枚珠釵就像被什麽東西吸引了一樣,直接旋轉在半空之中。

徐若風一個閃身,直接出了陣法之外,素手一翻,手中出現一把寶劍。

手持寶劍,朝著陣法刺了過去,觸動陣法之中的珠釵,如果不是她早有準備,那珠差將會刺中她的要死,在無聲之中要人性命。

“你隻要記住一點,陣法跟劍法不同,講究的是細心,如果前期有破綻,後期就算是做的再好也都白費。”千裏之堤,毀於蟻穴。

雲不浪一點就通,明白五師傅說的話。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徐若風帶著他來到約定的地方,對方早已等候多時。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黑衣男子說道。

“既然是約定好的,我不會爽約。”徐若風溫聲細語,卻帶著一絲嚴厲。

黑衣男子瞟了一眼雲不浪,直接笑出了聲,“這該不會就是你所謂的徒弟吧?”

“是又如何?”

“開什麽玩笑,他不僅修為不高,看上去也不太聰明的樣子,而且在你身邊我也沒見過這一號人物,你說她跟你學習陣法,該不會是你路邊隨便拉過來湊數的吧?”黑衣男子笑得不行,眼角的魚尾紋都給擠出來了。

他拍了拍身邊的弟子,信心十足的說道:“你放心吧,就這麽一個草包,不用太放在心上,隨便三兩下就可以打發走。”

“師傅放心,徒兒一定不辜負師傅的期望!”年輕男子說道,眼中盡是得意。

他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雲不浪的眼神,帶著一絲輕蔑,“就是你跟我比陣法?”

“是我!”

“你可知道一個陣法的行成,最快需要多少時間?”男子自信滿滿地問道。

雲不浪搞不懂,昨天他惡補了一些陣法的學問,也能夠了解一二,一些普通的陣法,根本無需時間,“一個陣法形成還需要時間嗎?”

“哈哈哈!師父,你看這個草包,竟然連陣法形成的時間都不知道,咱們如果跟他比試,會不會顯得有點欺負他?”青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眉頭一皺,目光轉向了旁邊徐若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挑個會陣法的人出來,這個草包什麽都不懂,是過來搞笑的嗎?”

“懂與不懂,比過了才知道。”徐若風冷若冰霜,臉色十分難看。

“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輸,那我何必浪費唇舌,徒兒,去給這個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是,師父!”

他們師徒二人勝券在握,走路都帶風。

兩個人站到比試的場地,隻見青衣男子拿出了幾塊靈石,開始布陣。

雲不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那家夥像是過家家一樣,在地上開始折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要是碰到劍術高級的人,一劍就能把他腦袋挑破了,還能讓他在這裏擺那麽久?

“你的徒兒嚇傻了,連布陣都不會了。”黑衣男子嘲笑道。

反觀自己的弟子,做事有理有據,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陣法就形成了。

雲不浪走過去撿了一根樹枝,按照昨天徐若風交給他的幾句口訣,隨便的,在地上畫了一個弧形的圓。

樹枝上散發著淡淡的瑩光,將樹枝往天空中一拋,“起!”

陣法瞬間形成,樹枝化作一個人形,對著青衣男子一陣開打,青衣男子壓根沒明白發生什麽事情,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你少誣賴我,還沒準備好呢。”青衣男子有些不甘心,他的陣法還差最後一點就完成了。

可他直接被踢出圈子,算是間接性的輸了。

“你太慢了,等你準備好,天都要黑了。”雲不浪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收!”

一小節樹枝瞬間落地,陣法也隨之消失不見。

勝敗已經分出,黑衣男子狠狠地瞪了眼弟子,朝著徐若風微微的拱了拱手,“告辭!”

隨後帶著徒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之前有多囂張,回去的時候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