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爭奪花魁

雲不浪也不想這麽說,可對不同的人和事,就得有不同的方法。

既然他們想耍無賴,那他也沒什麽好客氣的。

李嫣然在旁邊坐鎮,馮華就算是氣的嘴巴歪了也不敢造次,可如果徒兒不履行賭約,這聖子的嘴巴裏,指不定還蹦噠出什麽。

“雲清!”馮華眉頭一皺。

“在!”雲清上升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履行賭約!”馮華說道。

雲清臉色鐵青,可是也不敢違背師父的意思,隻能硬著頭皮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全程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一口牙齒差點咬碎了去。

師傅棄車保帥,他就已經失去了儀仗,如果再不識相一點,指不定會折騰出什麽幺蛾子。

雲不浪從空間裏翻出了個紅包,“乖,這個紅包是給你的。”

雲清頭也沒回的走了。

站在人群之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雲不浪拍了拍紅包,“不收拉倒,還想著給你去買點藥,你瞧瞧你那腦袋磕的該破相了,趕緊回去買點藥擦擦,免得日後娶不到媳婦,可別賴在我身上。”

“噗~”雲清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就得吐了出來,兩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大師兄!”天元聖宗的弟子連忙將他抬了下去。

馮華從始至終看都沒看一眼,臉上依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隻是捏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

“勝敗乃兵家常事,我這兩個徒兒平日裏不學無術,教他們修行經常偷懶,現如今聖子出手教訓,也好讓他們長長記性。”馮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雲不浪哪會看不出這老狐狸的自誇,無非就想說,不學無術的兩個人都能有如此功力,那些刻苦修煉的人更不用說了。

他裝聽不懂,一臉天真地說道:“是該好好長長記性,你說這心裏承受能力也太弱了一點,這如果碰上強大的敵人,人家跺一跺腳,還不得把他嚇尿啊!”

“咳咳!”馮華連磕了好幾聲,這一次不是裝的,而是被酒水嗆的。

“我聽聞聖子也不喜修行,但在強者為尊的世界,還是要下點苦心琢磨一二。”馮華暗指他不學無術。

“沒關係,本聖子天資聰穎,什麽東西隻要看上眼,基本上也就學會了,你那些魚木腦袋的徒弟,跟我是沒辦法比的。”如果不是看他說的一臉認真的樣子,馮華真懷疑這家夥的臉皮厚到什麽程度。

接連輸了兩次比賽,麵子裏子全部丟了個幹淨。

別說找回場子了,能夠勉強坐在這裏,已經算是他自尊心強大,能夠忽視那些嘲笑的目光。

馮華緩緩地站起身子,朝著李嫣然福了福身,“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多做叨擾,改日再來拜訪。”

李嫣然微微一笑,點頭,“慢走,不送。”

馮華聽到這幾個字,老臉又是一黑。

以前去的哪裏,他都是別人爭相巴結的對象,哪個主人家不是笑臉相送。

馮華把這筆帳記在雲不浪的頭上,快速離開玲瓏宗。

見到不喜歡的人走之後,雲不浪躡手躡腳的來到大姐旁邊,“大姐,我想出去散散心!”

李嫣然回頭看著他,“去吧,不要回來太晚。”

得到特赦令之後,雲不浪那是一步都沒有多留,帶著幾個小兄妹屁顛屁顛的就下山了。

“大師兄我們出去采買點東西,天黑之前記得來這裏集合。”小師妹幾個人約好,下山來買點東西。

雲不浪點頭,“去吧去吧!”

他還是比較向往外麵自由的世界,要不是這次下了天元聖宗的麵子,估計大姐根本就不會同意他出來玩。

“醉仙樓?”雲不浪狐疑的盯著這三個字。

這不就是古代的青樓嗎?

這裏的姑娘應該比其他地方更開放一點,如果係統發下來的任務,能夠用在她們的身上,那自己得獲得多少創造點。

想想就興奮!

雲不浪摩拳擦掌,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裏麵人聲鼎沸,裏麵的青樓女子綢緞加身,穿得華麗無比,那是相當的熱鬧。

“喲,這不是玲瓏宗的聖子雲不浪,怎麽,也是看重如煙姑娘,要來奪得人家的**嗎?”說話的人是沈大山,不過二十五六歲,一副白麵小生的模樣,可是實力了得,在平輩裏麵算得上是佼佼者。

此時他左擁右抱,醉生夢死的坐在大圓桌子上,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吃食。

雲不浪皺著眉頭瞟了他一眼,這家夥倒真會享受。

“是啊,銀子多了咬口袋,特地出來花掉一點。”

雲不浪十分欠揍的說道。

“各位公子少爺老爺,多謝大家捧場,今天是我家花魁如煙頭一天接客,我對於這個寶貝疙瘩可是心疼的緊,低價一百兩,價高者得。”老鴇穿著大紅的衣服,笑臉盈盈。

要把這棵搖錢樹給推出去,她還真是心疼的緊,不過那邊宣傳得當,一下子來了這麽多客人,可是往日裏的兩倍。

相信也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至少能把自己的本錢撈回來。

“一百五十兩!”

“一百八十兩!”

“二百兩!”

看著這些人出的價錢,老鴇那一張臉腫成了豬肝色。

一個個穿的富貴無比,這出點銀子比出點命還難,一點點扣了把搜的。

“一千兩!”

老鴇的臉色刷的一下亮了起來。

“哪位公子出價一千兩?”她提著紅手絹,激動地抖著。

沈大山抬了抬手示意,“花姑,如煙姑娘今天我是在必得,誰也別想跟我搶!”

“一千零一兩!”雲不浪冷不伶仃的 說了一句。

沈大山看到開口加價的人是雲不浪,一張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兩千兩!”

“兩千零一兩!”

“三千兩!”

“三千零一兩!”

不管對方怎麽喊,雲不浪總是高那麽一點點。

“砰!”沈大山一拍桌子,“你是什麽意思?”

“價高者得,能有什麽意思?”雲不浪慵懶的聳了聳肩。

老鴇心裏樂開了花,“三千零一兩一次!”

“五千兩!”沈大山直接將差距拉開,在場的人一片嘩然。

五千兩別說隻是買一夜,把整個人買下來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