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刀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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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之間又是一次交鋒,清脆的響聲響徹在周圍。

落葉悠悠漂浮著,本來要飄到地麵的它們又一次被刀劍交鋒所帶來的氣流給吹起來。

果然是這樣嗎?

旗木塑茂看著退後和他對峙的月樹。

這不是幻覺。

旗木塑茂一開始所感覺到的那種月樹的劍術已經開始追上他的感覺並不是假的。

不得不說真的可怕,旗木塑茂尤其能感覺到。

一個八歲多的小鬼,前段時間還不過那樣,至少旗木塑茂可以在刀術上穩穩的壓製。

但是誰能想到,僅僅隻不過數日的不見,這麽一個小鬼就已經開始追上了他這麽一位刀術宗師的步伐了。

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一樣,刀劍上的造詣自然吃天賦,有的人就窮其一生也無法到達宗師的境界。

但是月樹也讓旗木塑茂不止吃驚了一次。

本來在八歲多就有了那般劍術已經足以稱之為天人了,現在甚至直接到達了整個忍界也沒有幾人到達的宗師境界。

旗木塑茂很想說一句,他也確確實實的說出了口。

“你這小鬼,難不成是什麽妖怪嗎?”

“哈?你在說什麽呢?”

月樹稍稍有些懵逼,他也搞不懂旗木塑茂怎麽突然就犯神經了。

“沒什麽,隻是有感而發而已,繼續繼續吧。”

旗木塑茂幹笑了兩下,手中的忍刀揮了兩下,眼神又重新冷了下來。

而月樹雖然也是莫名其妙,但是他現在也隻好把整個身心都投入戰鬥裏麵。

旗木塑茂感受著月樹身上散發的氣息,那是完完全全的宗師境,絕對不含一點虛假成分。

靠你了,搭檔。

旗木塑茂瞄了一眼手中的忍刀,那是旗木一家的家傳刀,隻傳給每一代的旗木族長。

旗木家是刀術世家,到了旗木塑茂這一代更是達到了巔峰,單單以旗木塑茂的刀術實力就足以讓木葉白牙屹立於影級之中。

似乎是感受到了旗木塑茂的視線,旗木塑茂手中的忍刀鋒芒更盛了幾分

都說刀劍通靈,或許在每一把被人珍惜的兵器之中都藏有一個靈魂也說不定呢。

呼吸輕輕的,下一秒月樹和旗木塑茂的身影就同時動了起來。

輕盈的腳步踏在地麵竟然沒有一點聲音,現場仿佛按下了靜音鍵一樣,隻有著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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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交鋒,火光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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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會兒的功夫,月樹和旗木塑茂手中的刀劍就不斷的在變換著攻擊。

斬,劈,刺,挑。

刀劍最基本的技巧在月樹和旗木塑茂身上被用得爐火純青。

刀劍上擦著火光,月樹和旗木塑茂的交擊速度越來越快。

金屬的生意疊加在一起,匯聚成一首交響曲來,歌詠著刀劍的浪漫和熱血。

“白牙!”

月樹的眼睛都瞪直了起來,手中的劍破風襲來。

旗木塑茂露著淺淺的微笑,臉上滿是享受戰鬥的表情。

“月樹小子!”

旗木塑茂手中刀一瞬間被拉了回來,月樹的劍直接就被他擋了下來。

“呐!”

月樹笑了笑,刀劍僵持在了一起。

“讓你看個好東西怎麽樣。”

好東西?

旗木塑茂微微愣了一下,眼睛看著和他僵持的月樹。

兩人在刀劍上的造詣已經幾乎持平,或許旗木塑茂更勝一籌,但是這種東西一時半會還是沒有辦法起作用的。

“看好了!”

月樹整個人的氣勢不斷的升高,周圍的風都狂刮著。

風在嘯著,月樹的劍氣不斷的聚集著。

“集中一點!”

月樹叫了一聲,升高的劍氣不斷的聚集著向著手中的草薙劍而去。

劍氣仿佛查克拉一樣,從月樹的身體不斷的注入草薙劍裏,草薙劍的劍身也開始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喝!”

月樹大喝一聲。

旗木塑茂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了。

隻見明明身體方麵並不是自已對手的月樹竟然硬生生的把自已頂開了些許。

那把散發著微弱光芒的草薙劍的劍氣逼了出來,甚至直接劃傷了旗木塑茂的手臂。

一股強硬的力量不斷從手中傳來,旗木塑茂感覺自已在節節敗退。

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旗木塑茂對這個完全沒有辦法,隻能任由自已被頂開。

“結束了!”

仿佛一道流光劃過,草薙劍直接把旗木塑茂給頂飛了一陣子,旗木塑茂的破綻一瞬間變得十分的大。

就是這麽一瞬間的機會,月樹把它給把握住了,剛剛刺出去的草薙劍馬上就被換了方向向著旗木塑茂給斬了過去。

隻見草薙劍慢慢的逼近旗木塑茂,月樹眼裏是近在眼前的勝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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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的金屬聲響起,旗木塑茂的白發在月樹眼中飄揚著,月樹的眼中慢慢的瞪大。

隻見旗木塑茂在用忍刀輕輕的擋了一下草薙劍,仿佛借力將自已的身體給轉好,同時手上把忍刀給放了開來。

旗木塑茂的身體在一瞬間之內調整好,手中那把忍刀被似乎定格在空中一樣,完全沒有動靜。

其實不然,這不過都是一瞬間的事,重力都沒有那麽快作用下來。

啪的一下。

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停了下來,隻有著月樹眼中的世界還在動著。

那雙明亮的雙目裏是一縷白發飄揚著。

旗木塑茂手重新伸向了停格在空中的忍刀,那把象征著旗木塑茂的忍刀。

動啊!

動啊!

月樹的眼中,那道身影在慢慢的靠近。

仿佛就是電影的慢動作,旗木塑茂的眼中還帶著淩厲冷豔的流光。

咬了咬牙,月樹的手青筋都給暴起,他緊緊的抓住了還在揮砍的草薙劍。

眼中忍刀斬擊的光芒閃過,月樹也在這一瞬間把草薙劍轉了過來。

唰!

一陣風拂過,額頭前的幾縷發絲被吹起。

“是我贏了。”

旗木塑茂的忍刀已經到達了月樹的脖子前,月樹的草薙劍還沒來及刺過去,隻刺到了一半。

這場比賽,毫無疑問月樹欠缺了一些,是旗木塑茂的勝利。

“可惡!”

月樹並不是很在乎勝利的人,他隻是願意在各方麵都盡力而已,實在不行也沒辦法。

但是劍術這方麵月樹卻是不甘。

月樹也說不清楚,但他就是喜歡手中握著刀劍的感覺,或許是小時候武俠風盛行的時候所帶來的影響也說不定。

畢竟哪個男人的心裏沒有個武俠夢呢?

劍的浪漫,月樹不敢說已經清楚,但至少他喜歡這種感覺。

“嘛,還需要些修煉呢。”

旗木塑茂把忍刀放下,露出個堪比波風水門的笑容。

說起來這兩個人都是溫柔的人呢,就像個小太陽一樣,可惜的就是兩個人都有著相似的命運,都是一個天才,也同時英年早逝。

“下次,一定不會輸了!”

月樹歎了口氣,然後堅定的說出口。

“嗯,等著你。”

旗木塑茂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