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打暈長廣王

吃過午飯之後,高孝瓘並未再前往射箭場,他要去遛遛昨天馴服的那匹寶駒,以後還要靠著此駒南征北戰,先混熟了再說。

禁衛牽過那匹棗紅馬,將韁繩交給高孝瓘的時候,圍觀的高家眾人無不是羨慕,昨天未來的更是驚訝異常,連連詢問左右兄弟,這高孝瓘到底是如何馴服此烈馬的。

高湛妒忌的看著那匹棗紅馬,但也是妒忌罷了,這等烈馬被馴服之後,旁人可騎不得,除非再將它馴服一次。轉念一想,既然這小子能,自己為什麽不能?再說之前又不是沒搶過這小子的馬過。

拿定主意走過去說道:“高長恭,你也配騎這等良駒?除非你能證明,你是我高家一族中的佼佼者。”

高孝瓘一聽就知道是高湛那個混賬東西,這家夥跟自己作對沒完了是吧,剛舒坦了兩天又來挑事?扭頭看向高湛微微一笑,環顧四周大聲說道:“我們高家的諸位,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大家說對不對?”

好話自然悅耳,高家眾人一齊看了過來,卻隻是微微一笑並不起哄,高湛想幹什麽大家都清楚的很。

“對!”高湜的聲音傳了出來,孤零零的讚同聲卻讓大家一樂。

“對!”接著是高湝的符合聲,二人相視一笑。

高孝瓘似笑非笑的看著高湛說道:“你想要我的馬呀?你想要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想要呢?大家都是文明人,說吧,說出來不丟人。”

高家子弟們看傻子一樣看著高孝瓘,先不說高湛是長輩,他要拿你的東西,除非你能有本事護住,否則肯定會被奪走,你說這話是挑釁還是巴結?你還打算怎麽做?打架你肯定是打不過,這良駒肯定會被高湛搶走。

高湛並不開口說話,站在高孝瓘跟前冷冷的看著他,心道:你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雙手奉上這匹良駒,不識相的話今天就找借口揍你。

“想要又不敢說?給你個機會,跟我比試一次,我輸了給你這匹良駒,你若是輸了,你給我什麽呢?”高孝瓘說完,伸手招呼來禁衛,將韁繩交給禁衛,直勾勾的看著高湛。

四周高家子弟齊刷刷看了過來,這小子找揍啊?居然還提條件,提不提條件不都是個輸麽?難道借口想不挨揍?

高湛嘴角微微勾起,拳頭一舉就要打過來。

高孝瓘往後跳動,伸手阻攔道:“等會,你還沒下注呢,太後奶奶可答應了的,可以帶點彩頭,你不下注就打我,即便是你贏了,我也會告到太後奶奶那去,讓她老人家給評評理,看你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合高家的規矩?”

四周高家子弟一聽,這小子果然是想不挨揍,居然搬出太後來壓高湛,高湛會怕?但是,高家的規矩是什麽?拳頭大就是硬道理,怎麽會不合規矩呢?這小子牙尖嘴利,高湛揍他就是,廢什麽話啊!

高湛一聽放下拳頭,你小子想避戰不挨揍?但是那天太後確實說過,這小子越來越討厭了,動不動就搬出太後。

“本王的這塊璃龍玉佩,價值千兩銀鋌,夠了吧?”說完將玉佩取下,交給身後的侍衛。

高孝瓘輕輕一笑:“你前幾天不是想拿刀砍我麽?今天咱們倆對砍吧,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砍死了各安天命怎麽樣?”

說完也不管四周的躁動,徑直走向高湛身後的侍衛,“勞駕,把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高湛有些不理解,這小子是打算拚命?還用開刃的兵器?

四周的高家子弟麵色一變,宮裏比試都是用的木劍,就是鐵器兵刃也都是未開刃的,就是怕傷及性命,而且還有鎧甲護身,這小子真的不要命了嗎?

“鏘”一聲抽出宿鐵刀,一手抽掉那護衛的腰帶,將自己握刀的手牢牢綁住。

那護衛大驚失色,剛才他大力護住腰間宿鐵刀,卻未想這位公子的力量如此之大,一把將他的手腕抓住,使自己動彈不得,而且速度是那麽快,自己腰間的係繩如何被抽掉,根本沒有看清楚。

現在誰也不知道這小子打什麽主意,難道真的不要命了?把刀柄綁在手上,就是為了不被磕掉,就算受傷也不會丟棄武器,這可是不要命的搞法。大家疑惑的目光轉向高湛,看看他怎麽辦,這可是**裸的挑釁,而不同於平常那種打鬥。

高湛的臉色不大好,但他也會顧忌太後,若是按著正常比試,大力磕掉他的兵器,用刀背砍他幾下,再逼迫他認輸就行了,現在磕飛他的兵器,怎麽可能做到?那隻能憑借自己的身手和力量,讓這小子接受點教訓。

想到這裏,他轉身自侍衛腰間抽出宿鐵刀,冷哼一聲:“打不過了可以跑,邊跑邊喊認輸的話,本王可以網開一麵,是不會追的。”

高孝瓘齜牙一樂:“廢尼瑪的什麽話,來了啊。”

話音一落舉倒劈了下去,高湛大吃一驚,這小子說來就來,根本不講規矩,騰地一下火就上來了,舉起刀便格擋。

“鐺”的一聲脆響,高湛臉色大變,這小子的力量之大,有如千斤石頭砸下一般,本來自己想一次擋開他的刀刃,讓其反震脫力,可沒想到刀刃卻逐漸下壓。

一陣難聽的“滋滋”聲中火星四濺,高湛臉色難看的側轉身子,看著滑落的雪亮刀刃,貼著自己的鼻尖壓著自己的刀刃割破了胸前衣襟。

驚訝之下還未平複,又看見一條腿由下而上踢了過來。

實在太快,隻看見那是一隻黑色的靴子,眼前一黑接著臉上一疼,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往後倒去。

四周安靜下來,高湛四腳騰空重重摔在地上的聲音格外響亮,這一切也太快太突然了吧?一刀壓住高湛,一腳側踢而出,高湛什麽時候這麽不禁打?貌似暈過去了?不會吧,真暈過去了嗎?

高孝瓘腳尖勾起落在地上的宿鐵刀,又解開手上的帶子,轉身還給身後侍衛。慢慢向前走了過去,騎在高湛的身上,揪著他的衣領開始扇耳光。

“啪……啪……啪”的聲音非常清脆,本就流血的鼻子甩出血珠,濺的滿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