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生反骨
“何事如此驚慌,不是派你去大悲寺要人了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大夏國主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劉燁有些氣惱,沒見到自己正在抱著美人休息麽?雖然心中不悅,但是看劉燁這樣子估計也是出了什麽大事,自己的兒子自己最了解,雖說有些中庸,但是卻是個辦事的好手。
“父皇,人沒要到,我連門都進去啊!”劉燁頭一直貼著地麵,也不敢抬頭看大夏國主,身子不住的發抖像是嚇壞了的兔子。
“抬起頭說話!怎麽會連門都進不去!”大夏國主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連忙坐直了身子,推開懷中的美女。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和開門的僧人說了一句話他便說大悲寺要和大夏開戰!我,我……”劉燁抬起頭,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可曾不遵循禮數?”大夏國主死死的盯著劉燁,心想自己這麽多子嗣一個成事的都沒有,盡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這估計是這小子擺了皇室的架子,惹得大悲寺不舒服,但是這小子究竟說了什麽能讓大悲寺直接對大夏開戰?難道是調戲了靜慈庵的尼姑?
“不曾,但是我好想把您說成了你字……”劉燁望著如同狼一般盯著自己的父皇,也不敢撒謊,隻好如是說道。
“您?你?這裏麵還有什麽忌諱?叫大學士來見我!”大夏國主捏著下巴,指使旁邊的宮女去宣人進宮,然後陷入沉思。這兩個字之間有這麽大的玄機?還是大悲寺發現了自己和乙木派的秘密?
沒多久,當朝大學士便拄著拐杖進了後宮,劉丙賜了個座便迫不及待的讓劉燁把他和大悲寺開門僧人的對話說給大學士聽,大學士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沉思了好久。
“陛下,恕老臣直言,這兩個字確實有細微的差異,但是怕不是那大悲寺要和您開戰的根本原因吧,估計還有其他事情。況且,我覺得重點在那百萬雄兵四字上。咳咳!”說完,大學士捂著嘴咳嗦了兩聲,估計是年齡大了,那喘息的聲音如同風箱一般。
“難道是孤和大周開戰大悲寺不願意了?不應該啊……”大夏國主也不知到底問題出在哪裏,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國之君,雖說大悲寺是修仙門派,但是自己好歹也掌握了大夏無數人的生命!大夏幅員遼闊,奇人異士數不勝數,而劉丙雖說有些荒**無道,但是那野心勃勃,他早已不滿足隻是掌握大夏國凡人的生命,更想著更加徹底的統治大夏國,整個大夏國!
自從大夏國主繼位開始,他便四處招攬能人異士,而且那乙木派更是自己七十年前從一個四流門派生生的拔成二流門派,那乙木派也是給自己長臉,這幾十年給自己掃平了不少的障礙,本身這乙木派便是自己拿來對付大悲寺的籌碼,如今大悲寺直接和自己開戰,連個理由都不給,明明就是瞧不起自己!這個自己不能忍!
“你們先退下吧!”劉燁小心翼翼的退出寢宮,生怕父皇返回懲罰自己,出了皇宮之後,劉燁靠在牆邊仿佛癱軟了一般,好像經曆了一場生死大戰一般。
幾人退出後,大夏皇帝身邊如同水流般扭動,空間一陣扭曲後,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站在大夏皇帝身後。
“陛下,當真要戰?”那黑影看不清麵容,聲音有幾分沙啞。
“是該讓那些禿驢長長記性了!孤一直忍讓,真拿孤當軟柿子捏!”
“不是要看看孤的百萬雄兵麽,孤就給你看看!”
“那就提前恭喜陛下霸業永成!一統大夏!嘎嘎嘎!”那黑衣人說完,便又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不見。
大悲寺。
小乘風這幾天有些魂不守舍,本來來到寺內得到悟恒的喜愛,自己以為會能順順利利的修煉,然後為李家報仇,但是自己怎麽也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大夏國的皇子。看著舉寺備戰的大悲寺修士,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災星,但凡走到哪裏,都會發生流血和死亡。
“師傅,咱們真的要和大夏開戰麽?會不會死好多人?”小乘風手裏拿著悟恒給做好的白色風車,仰著頭問道。
“是的,是要開戰。”悟恒摸了摸小乘風的腦袋。
“是因為我麽?”小乘風看著悟恒,小臉盡是苦悶之色。
“一念,你要記住,大悲寺所有弟子都是大悲寺的根本,若是大悲寺弟子蒙羞,那便是大悲寺蒙羞,若是有一日師傅不在了,你也要誓死捍衛大悲寺的榮譽!”悟恒認真的看著小乘風,一字一句的說到。小乘風雖然不懂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一字不差的記下,用力的點了點頭。
“師傅,那佛子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一德及時為了除掉我也要得到它?”小乘風心裏一直疑惑,這個佛子到底有什麽魅力,竟然生生的把一個人逼迫的快要瘋掉。
“咱們大悲寺有七院住持,而你師兄其實應該稱他為方丈,也就是大悲寺的掌舵人。而佛子,就是方丈的替補人選,若是有一日你成為佛子,一些時日後你師兄突破至化神期,那你便是這七院的方丈了。”悟恒解釋道,佛門雖說是清淨之地,也確實有著派別和權力之爭,有人的地方,肯定會有這些爭鬥,而隻有極少部分人,才能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
悟恒望著大悲寺忙碌的身影,心情有幾分沉重,大夏幾千年曆史,要說沒有些底蘊那是不可能的,況且,若是大悲寺狠心滅掉大夏皇族,勢必會發生混亂,日後大周攻打進來免不了生靈塗炭。佛家最講究因果,這一切都因眼前的小家夥而起,若是這麽大的業障加到小家夥身上,估計小家夥會被活活的煉死!自己當時下令攻打大夏,也是替小家夥分擔了不少的因果。
“為了你,為師染盡天下因果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