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降服望月寒冰蛟
公子白衣臉色肅穆,收起了那一副輕佻的樣子。腰間一彈,一把細劍輕輕彈出,一股絕世的鋒銳彌漫開來,同時有一股透徹人心的冰冷在劍鋒上噴薄欲出。
寒蛟龐大的身體略顯不安,很顯然是感受到了威脅。
林慕白眼神一愣,內心直接吐槽,臉色麻木,
“我勒個去,靈器!他現在用的可是青鋼劍,凡品中凡品。”
季笙看了一眼,內心同樣震驚,不過搖了搖頭,
“並不是靈器,這個隻能算是一層靈器!”擁有靈器的一層功能。不過就算是一層靈器,也不是她能夠買的起的。
原本她還有點自持身份,現在看來她的別人的來曆比他大的多。他看了看林慕白,發現林慕白臉色平靜,好像是司空見慣的樣子後更是一歎,哪位離師兄雖然驚訝了一瞬間,不過也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
事實上林慕白現在內心早已經翻騰了不知道多少遍,所有可以罵人的話他都想了,不過他也聽到了裏季笙的話,內心送了一口氣,要真的是靈器,他估計要直接開搶。
不過就算是一層靈器他同樣想搶啊。
林慕白歎了一口氣,看向天空的戰鬥,公子白衣劍法風格多變態,身法同樣不錯,加上憑借靈器,一時能夠和那寒蛟不相上下。
不過一旦時間過長,靈器對元氣的消耗又大,他肯定要敗下風來。所以他之前出手打過一場後不是對手就跑了。
寒蛟並沒有離開寒潭太遠就回來了,所以公子白衣又回來繼續想辦法,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林慕白見狀,身上劍意勃發,一劍橫出,強大的力量砸在寒蛟身上,寒蛟那龐大的身軀直接飛出了寒潭。
寒蛟此時非常氣憤,先是被那白衣小子挑釁,現在又來煩他,剛剛又被一臉劈飛。
所以寒蛟怒了,一聲大吼。如同龍吟一般。整個身體騰空而起,俯視著林慕白他們。
公子白衣本來臉色震驚,終於知道離璞為什麽被一劍抽飛了,這就是力量啊!
離璞同樣嘴角一抽,不過他還來不及感歎,就看到那條寒蛟在他旁邊不遠處一聲怒吼。
整個人瞬間都懵了,他也不管是不是林慕白故意扔到他這邊的還是怎麽,當即長劍一拔,對著寒蛟就是一劍過去,他也是觸摸劍意的強者,上元境後期修為,之前不過是內心大意,此時發狂起來,林慕白還真不一定是他對手。
但是著隻妖獸擁有著純元境的戰力,因為之前公子白衣拿起靈器的時候戰力已經觸摸到了純元境的門檻。
林慕白一拳將寒蛟擊飛卻同樣是出其不意,實際上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勢。這時候春蘭見自己插不上手,已經回到了季笙的身邊。夏竹卻是一把劍拖著就衝向了戰場,他是這裏修為最高的人,上元境巔峰,雖然沒有什麽底牌,但是戰力同樣達到了純元境。
林慕白一臉苦笑,他隻有中元境後期,此時的戰力也不過是上元境後期,如何能夠和他們想比,除了他的肉身比其他人強大很多,可是已經出其不意了。
想到這裏,林慕白身上的劍意愈發的鋒利,很快就到了領悟劍意的程度,可是還不夠,領悟劍意的程度不過讓他能夠對抗上元境巔峰,這也是他之前用的劍意。
想了想林慕白終究還是沒有使用出一層劍意,畢竟跟這個公子白衣又不熟,沒有使出全力的必要,他願意戰鬥隻是因為他需要寒冰石。他相信離璞那個家夥同樣保留了很大的底牌。
看來宗門之外真的危險很多啊,林慕白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憑借著速度和巨力和寒蛟糾纏,而公子白衣憑借一層靈器的殺傷力主要進行攻擊。
離師兄和夏竹一左一右同時麵對寒蛟,兩人一個狂暴,一個沉穩,而且又最先合作,所以戰鬥起來十分默契。
寒蛟身上的傷越來越重,它雖然是戰力達到了人類純元境,可是終究隻有憑借強橫的肉身。
其實妖獸到了純元境就會擁有天賦之力,但是寒蛟隻是上元境,雖然戰鬥力相當於純元境,但終究不是,而且人類比他靈活很多,也聰明很多,所以,他也不是人類純元境的對手,可是人類的上元境也沒有多少是他的對手。
不過,此時這個憤怒的寒蛟卻有一點不一樣,隻見他雙翼一震,一股巨大的寒冰氣息化作一股風吹來。
林慕白幻風步一動,身體融入風中就消失,離璞同樣是人劍合一,瞬間消失。
領悟劍意就能做到人劍合一,看來離璞之前也沒有使用真正的實力,畢竟他之前展現出來的不過是觸摸劍意。
林慕白徹底融入風中同樣是領悟了風之劍意之後才可以做到。不過他做不到融入劍中,因為他領悟了風即是劍,所以是風之劍意。
但是他沒有能夠領悟劍即是風,所以他融入不了劍中。
夏竹卻是最先意識到不對的那個,這也是她沉穩的原因,她早已經來到了季笙旁邊。
現在空中麵對寒蛟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公子白衣,公子白衣不但沒有跑,反而露出笑容。寒蛟雖然提前擁有了天賦之力,但是他現在釋放除來之後卻會實力衰竭,隻要不讓他逃回寒潭,他就能借機收複它。
隻見公子白衣拿出一件盾牌,往前麵一扔,就擋住了拿冰風,林慕白心中咋舌,那冰風估計至少有純元境中期吧,他們碰到就是重傷。那盾牌,又是一件一層靈器吧,真他媽有錢啊!
然而真正的差距直到現在才展現出來,這時候公子白衣又拿出一塊令牌,將那令牌對著妖獸一扔,又是一扔,隻是現在口中在念著不同的咒語,一個迷你版的望月寒冰蛟出現寒蛟頭上,不斷的掙紮,可惜最終還是慢慢的落入了那塊令牌上,最後那塊令牌上出現了一個望月寒冰蛟的圖案。
直到現在,公子白衣才摸了摸額頭上的汗,他的元氣已經虧空了,不過他也不敢露出絲毫虛弱。拿著令牌,站在原地,緩緩的恢複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