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滴滴過審

???

雲暖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愣了許久。 季司弦將她抱住,親了親她的耳垂。

“我很想你。”

雲暖被蠱惑了。

雲暖留下了。

雲暖的行李被貼心的Ula送過來了!!!

她臉上又紅又熱,身子就這樣一直僵在季司弦懷裏,一動也不敢動。

心跳倒是跟被雷擊了十次似的。

“我也……很想你。”她的臉更紅了。

天,為什麽這小學生談戀愛的對話這麽上頭啊!

季司弦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

“別緊張雲暖,你不喜歡和我親近嗎?”

雲暖張了張口,沒來得及說話,季司弦又接著說:“我的身體似乎非常喜歡你,每次接近,都想把你融入骨血之中。”

雲暖忽的想起了那次在季司弦的書房,他說“你身上有我的一部分”。

她驀地心頭一軟,圈住了季司弦的脖子。

她還是那個恣意妄為的她,想做什麽就直接做了。

親吻上季司弦嘴唇的那一刻,雲暖似乎也懂了什麽叫“想把你融入骨血”。

季司弦似乎是沒有料到雲暖會主動吻他……以她的貓兒膽子。

他眼底蓄著暗光,灼灼的看著雲暖近在咫尺的清麗麵容。

雲暖眼尾微紅,卷翹的睫毛輕顫間帶著點點不知自的媚意。

她的唇貼著季司弦的唇瓣,嬌聲開口:“季司弦,我很喜歡和你親近。”

“隻是可能還沒有…”習慣。

沒說完的話盡數被季司弦吞下,他撬開雲暖的牙關,與她舌尖相抵熾熱交纏。

雲暖被這個綿長的熱吻親得忘乎所以,感覺到季司弦的手在自己的背上肆意遊走,像是要把她點燃,讓人完全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來,隻能無力的推搡著。

隻是動作卻更像是欲迎還拒。

季司弦呼吸漸漸粗重,一把將雲暖抱起帶回了臥室,關門的聲音震天響,彰顯著某人的急切。

雲暖被季司弦安置在柔軟的**,卻沒能逃開他的擎製。

他的手放還在雲暖的腰上,雲暖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訥訥地喊他。

“季司弦…”聲音嬌軟的讓人想揉碎她。

季司弦手上的力度一鬆,單膝跪在她的身側,雲暖眼裏水汽朦朧,卻清晰的看到了他精致的鼻尖上凝了一層細汗。

他又緊張了。

雲暖又要叫他的名字,季司弦在她開口之前就欺身而上,親吻舔舐著她微腫的紅唇。

在被季司弦的氣味完整籠罩之後,雲暖聽見他用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喑啞嗓音說:“做嗎,雲暖?”

雲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輕“嗯?”了一聲。

季司弦卻像是得到了回應和認可,腦海中緊繃的弦終於到了極限。

他喘著粗氣,深深的看了雲暖一眼。

雲暖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麽,反而冷靜了下來。

雖然季司弦盡力在克製了,但雲暖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顫抖著,一個扣子就解了半分鍾。

“噗。”雲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笑的出來。

她甚至還很囂張的學著季某人的語氣挑釁起了他:“看來我對你的認知有誤,你的接吻技巧是與生俱來的,不是後天學習的結果。隻可惜,白璧微瑕,其他方麵就…”

雲暖故意拿腔作調不把話說完,眉開眼笑的注視著他。

季司弦哪裏聽不出來雲暖話裏刻意的調侃,他指尖動作一頓,狹長的雙眸輕眯,嗤笑了一聲:“雲暖,你應該清楚我的脾氣,希望你不要後悔。”

“也許我該提醒你一句,過了今晚,你大概不會再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了。”

(接下來的事情過不了審,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在下隻能幫到這裏了,歡迎大家和我共情!)

(虛晃一招哈,沒那麽快。)

皮帶都解開了,季司弦才想起來自己住的房間是沒有放套的!

戰意迅速萎靡下去,他一頭栽在雲暖的旁邊無奈的親了親雲暖的鬢角。

“你怎麽停下了?”雲暖紅著臉問。

聽上去竟然還有點期待……

季司弦歎息一聲,伸手把雲暖的衣服扣上:“睡吧。”

雲暖不樂意了:“玩我呢季司弦?”

老娘內衣都被你脫了,你他媽居然說睡吧?

季司弦抱住她的揚起的小腦袋親了親:“乖,房間沒有安全套,會影響我發揮。”

雲暖:“……”

她頓時明白了什麽。

總裁大人多年不近女色,該不會是那玩意兒不好使了吧?

雲暖作為一個合格的女朋友,真的沒有半點要打擊季司弦自尊心的意思,她從善如流的應到:“嗯,明天還有戲,的確不適合來回折騰。”

來回折騰四個字還被她咬很重。

身側是軟玉溫香,季司弦心猿意馬的厲害,這樣的話無疑會加重他的欲火。

季司弦半晌沒有接話,雲暖以為他已經睡著了,就悄悄的挪動了一下,湊近著他準備找個舒服的姿勢入睡。

幾乎是在她貼近的那一刻,季司弦就又一個翻身,似是要卷土重來。

兩具身體幾乎重疊在了一起,他音色沉沉:“雲暖,你別撩撥我,我的定力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好。”

雲暖縮著脖子:“我隻是想抱著你睡覺呀,還什麽都沒做呢!”

“你以為誰都像你,撩完就跑?”

季司弦難耐的緊,卻拿她沒辦法,隻能躺了回去順著她的意,任她抱著。

他看著天花喉結上下滾動,尾指勾起雲暖的一縷發絲,試圖將注意力從氣血噴張的某處轉移。

“剛才害怕嗎?”聲音沙啞低沉,分外惑人。

他才問剛才的事情嗎?

雲暖用眨眨眼,看向季司弦的棱角分明的側臉,肯定道:“不怕,我相信你。”

“我讓Ula送套過來。”季司弦突然轉過臉看向雲暖,瞳色幽深,呼吸粗重。

“啊?”

“我還是想要你。”

該死的電話鈴聲總是會在這種關鍵時刻響起,就像電視劇的將死之人永遠不會把話說完的鐵律一樣。

“你最好有要緊的事。”季司弦接起電話,語氣從未有過的陰沉。

許冬亦納悶的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習慣季司弦的欲求不滿的新語氣:“季總大晚上的,這是吃火藥了?”

季司弦懶得跟他周旋:“我還有不到三十秒的耐心。”

許冬亦那頭很奢侈的花了三秒鍾用於沉默,才開口:“三千萬已經到賬挺久了吧,季總?收了錢不辦事可不是一位合格的商人。”

季司弦嗤了一聲:“這幾天的事是你的手筆吧?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提合格兩個字?”

許冬亦不為所動:“季總可以為你的女人傷及無辜,我就不能為嚴意做點什麽了?似乎沒有這個道理吧?”

“許總當然可以一怒衝冠為紅顏。”

季司弦淡淡道:“想來也應該做好了承擔後果的準備,所以今天這個電話,我不太懂是什麽意思。”

“你……!”電話被無情掛斷,許冬亦緊捏著手機,手背的青筋凸起。

接二連三的被打斷,再濃烈的火氣也該徹底歇菜了,季司弦回過身,發現雲暖正裹在被子裏看他。

“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忙了啊?”

季司弦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休息吧。”

雲暖:“不繼續嗎?”

季司弦:“……”

他沒搭理雲暖,直接關上了燈,把她拉入懷裏。

從未和他人共用過一個枕頭的兩個人相擁好眠一夜,這是他們彼此都沒有想到的。

雖然有的人脖子酸了,有的人手臂麻了。

但總體感覺很好,更近一步了。

雲暖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和季司弦對上了視線,她動了動有點酸痛的脖子,笑眯眯道:“早啊。”

季司弦眼底一片清明,不知醒了多久。

“早。”然後在雲暖眉心落下一吻。

雲暖笑意不減,撲騰了幾下就起身洗漱,等她從衛生間出來後,季司弦洗漱完畢已經讓人送來了早餐在餐廳等她了。

“你今天和我一起去片場嗎?”雲暖喝著粥隨口問道。

季司弦看了一眼日程:“上午有個會,我給你帶午餐過去。”

“其實不用那麽麻煩啦,你要尋找蛛絲馬跡的話看成片會更直觀一點。”她頓了頓,然後沒忍住又道:“你自己做的嗎?”

原諒她又開始饞總裁大人的手藝了。

季司弦笑著點頭,問她想吃什麽。

雲暖也不考慮吃不吃的完,大刀闊斧的點了一堆。

上午的這場戲的背景是遣雲和瓊華兩宮弟子聯合赴不周山降妖,那惡貫滿盈的大妖有兩千年的修為,兩宮出動的都是千年修為以上的弟子。

原本以雲暖才飛升不到百年的淺薄資曆是萬萬不可能不能出這個任務的,但她幼時頑劣又嘴甜,軟磨硬泡求了師尊許久,遣雲仙尊自來溺愛拿她沒有辦法,才勉強答應了。

但仙尊還是怕她出什麽意外,所以便讓雲暖寸步不離的跟在帶隊的瓊華仙尊身邊,這才讓大師兄和瓊華仙尊有了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正是這場不周山除妖之行為他們的坎坷情侶奠定了基礎。

戲裏的昀裳隻是起到一個引出男女主故事線的作用,沒有過多的筆墨描寫,所以雲暖的戲份很簡單,就穿插了男女主幾段對話,然後全程和瓊華仙尊吊著威亞在一旁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