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噴發的緘默火山(三)

就在小黑發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人聲音叫道:“誰!!”

小黑瞬間的轉身的跑到了佛像的後麵,旋即的在佛像的後麵一個窗戶給翻了出去,順道的還把窗戶給關上了。

同時小黑也注意到了,這個寺廟之中真的是被打掃得非常的幹淨,就是剛才小黑翻出來的那個長湖之上,連窗戶框都是被擦拭得幹幹淨淨的,可以用一層不染的來形容。

出了剛才的彌勒佛殿之後,小黑轉身的走進了另外的一個大殿之中,從外麵的香鼎裏麵取了兩支香出來,走到了大殿之外去拜菩薩去了。

小黑的眼睛 在瞥了一眼剛才的彌勒殿,進去了三個和尚,一個和尚的身上穿著的是金色的袈裟,看樣子應該比較高級的主持。

小黑在上了香之後,抬頭看著上麵端坐的菩薩,說道:“你說你坐在那兒有什麽用?”

“你到底是用眼睛看了這個世界還是神遊天外去了,看完了整個世界確看不見的腳下在在藏汙納垢?”

小黑站起了身來,朝著剛才他出來的那個彌勒殿走了過去,而此時一個小沙彌過來擋在了小黑的麵前說:“施主你好,這裏是不允許過去的。”

“為什麽?我想要過去拜一拜彌勒佛不行的嗎?”小黑說道。

“外麵的大殿之中有彌勒佛的,這裏麵是私人供奉的佛像,不對外人開放的。”沙彌說道。

小黑的眼睛朝著裏麵瞄了一眼,裏麵的人好像是在嘀咕著什麽話,但是聽不清楚,小黑抿嘴說道:“佛是不是說過眾生平等?”

“是。”沙彌點頭。

“佛都平等?為什麽佛要分三六九等?”小黑說道:“要是你的佛現在在的話,他一定會氣死的,他用了無數年去向世人說的一個道理,而你們這些佛的侍從就這麽輕易的去否定的佛的話。”

“你說是你們說的對的,還是佛說的對的?”

“你們到底是要佛來信你們,還是你們在信佛的?”

小黑的話把那個小沙彌說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我……我去找主持。”沙彌憋了一下之後憋出了一句話來。

“不用了。”小黑微微的擺了擺手說道:“因為我已經知道你們信的是什麽佛。”

“至少這裏麵供奉的佛,和我所信奉的佛並不是同一個。”

小黑轉身的就走了。

在小黑走了之後,在彌勒殿裏麵的大和尚走了出來,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位施主想要進去拜裏麵的穆勒佛。”沙彌說道。

“你怎麽做的?”大和尚問。

“我把他趕走了。”沙彌說道。

“不錯,你做得很好!去把,找師兄那兒領一百塊去買點兒吃的。”大和尚說。

“謝謝,師叔。阿彌陀佛。”小沙彌的雙手合十了,行了一個禮之後就離開了。

小黑覺得這個地方挺有意思,通過寺廟來洗錢,真的不知道是那個鬼才想出來的主意。

天空之中越加的漆黑了起來,但是看看時間現在才下午三點過一點兒。

小黑沒有離開,在寺廟之中穿梭了一下子之後,從那個彌勒殿後麵的牆壁又翻進去,來到了之前小黑出入的那個窗戶,輕輕的拉開了窗戶,然後貼在了彌勒佛那巨大的佛像後麵。

“這個事情必須的要去通知一下方丈,有人進來我總是感覺到心裏有點兒不安。”

小黑在佛像的後麵聽著外麵的談話。

“師兄也可能是小偷呢?我們加派一點兒人過來看著就行了。”

“沒那麽簡單,現在外麵的風聲很緊,這個彌勒是若奧供奉的,若奧現在就要走了,他的出貨量比較大,最近反貪那邊搞得緊。”

“還是要去支會一聲。”

“可是,若奧要是對我們這裏不放心,不在我們這裏出貨了怎麽辦?我們可是在若奧的身上提兩層的啊!最近他的出貨量這麽的大,我們隨便的提點兒,起碼的可以再次修繕一下大殿了。”

小黑將腦袋伸出了一點兒,反正他是藝高人膽大的,看著外麵的幾個大和尚,把錢給提了出來,然後送了出去。

小黑捏著衣領之上的監視器都拍下來了。

在感覺到了差不多了之後,小黑緩緩的從窗戶退了出去,然後關上了窗,從後麵的牆壁翻了出去。

拿到了東西之後,小黑在快速的朝著寺廟的外麵走去。

這個寺廟很大,修建得也非常的精致,從裏麵走過的時候,時不時能夠聽見一聲聲的鳥叫,空氣之中有著一陣陣的花香,在衝淡著空氣之中那佛前香燃燒的味道。

小黑來到了寺廟的門口時,一個女人坐在了門口,女人站起了身來,和小黑碰撞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小黑連連的道歉了之後走開了。

女人也和小黑錯過,扔掉了手裏的香煙。

小黑看見了老板的車,快步的走進了車裏,“老板,東西已經拿到了。”

“走吧!”老板拍了拍司機的座椅,汽車點燃了車燈,現在天已經黑到需要開車燈了,好像是所有人都在盼著,盼著天空之中的黑雲壓下來了之後,一下子的就會亮堂起來。

但是,這個黑雲已經壓了一天了,壓得人就虧要喘不過氣來了,確不見有絲毫的雨絲落下來,空氣裏麵顯得悶熱而潮濕,讓人難以忍受。

小黑的眼睛朝著外麵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正在緩步的走著,身後跟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男人。

“怎麽了?”老板回頭看眼小黑,注意到小黑的神色有點兒不對勁兒。

“沒什麽。”小黑問道:“我們手裏東西可以扳倒若奧?”

“不能。”老板很直接的說。

“我隻是想要向一些人證明一些東西。”

小黑在兜裏摸出了一張紙條來,遞給了老板,“我遇到了一個女人,那個若奧的女兒。”

紙條上麵寫著:十二點來接走我,東西全部在我的身上。

“可以相信嗎?”小黑問道。

老板在轉頭看了眼小黑,說道:“這次我想聽聽你 的想法,看看你判斷!你覺得可以相信的嗎?”

小黑在低頭思量片刻之後,說:“我覺得可以嚐試一下。”

“我把碼頭之上的藍、橙調遣給你?”老板問道。

“不!把他們調回來跟著您。”小黑說道:“您比我更加的危險。”

“我得離開一下,您身邊沒有人的話,我不放心。”小黑說道。

“好!”老板對司機說道:“去找上的茶樓,現在都還沒吃午飯,順道的就走個午餐了。”

汽車在兜兜轉轉的又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個茶樓。

下午的茶樓依舊是那麽的悠閑,裏麵的人不少。

這個世界之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很忙的人,永遠的都在忙,忙一輩子忙到了死了,依舊在忙。

而另外的一種人,很悠閑。

永遠的都很悠閑的樣子,一直到死。

老板上樓了這次叫上了小黑一起。

“丁老板!”而樓上已經有一個在等著老板了。

就是之前的時候寧止戈見過的那個人。

“我給你看點兒東西。”老板把今天小黑偷怕的那個東西交給了那人。

那人在微微的笑了笑之後就放下了,“你給我看這個沒有用的,你說這個能夠說明什麽?”

“若奧行賄?權色交易。沒用的,他是葡萄牙人,而且他馬上的就要離開了。”

“你知道我的,就算是你把若奧搞下去了之後有什麽用呢?輪得到我上位的嗎?我又不是他派係的人。”

“你要做的人把他們給一鍋端掉。”

老板伸手叫了點兒東西,讓小黑自己先去吃東西,他則麵色淡然的說:“我給你看這個不是想要把若奧搞下去,我隻是想要給你說明一件事情。”

“我能辦得到。”

“你能拿到若奧的賬目?拿到又怎麽樣了?反貪局的人那得比誰都要多。”那人說道。

“我認識一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老板說,“這個年輕人很能辦事情。”

“那個?”那人問。

“一個小警員。”老板說:“一個心存正義的小警員。”

“哈哈。”那人不由的笑了起來,“我想你應該是瘋掉了。”

“你說一座火山是怎麽爆發的?”老板問。

“我不知道,我也用不著知道。”那人說道:“你這個事情根本就辦不成的。”

“我拿到進口許口證,我有自己的碼頭,我有自己的商會了,我怎麽的就辦不成了?”老板說。

兩人在下意識的沉默了。

老板率先的開口了,“那你就拭目以待吧!以小博大,也是我在博,和您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就想要讓你遵守你的承若。”

“當我辦到的時候,你也要幫我辦到。”

“可以啊!那你先辦到了再來給我說好嗎?我很忙的,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約我出來了。”那人站起了身來,看了一眼老板之後,扭頭就走了,走的時候看見了一旁的那個像是一個二愣子一樣,在使勁兒的把茶點當做是飯一樣的在使勁兒吃的人。

他不由的搖了搖頭,嘴裏呢喃道:“真的是癡人說夢。”

當初才上澳島的時候,老板就找到了他辦事兒,那個時候他覺得不是什麽大事兒,抬手的就能辦了。

但是,不知道是哪裏的風聲走漏了,這些消息就被傳得到處都是。

老板同時的就得罪了何先生和霍先生,這兩個龐然大物,當然不會來管這些破事兒的,老板倒向了霍先生,並且將何先生手下商會的人都得罪死了。

霍先生也並沒有把老板的事情放在心頭之上,純粹的就是想要給何先生那兒添堵而已。

因為,他就是覺得老板的事情根本的就辦不了的。

拿下碼頭,想在海上辦賭場,老板一個港島過來的人,在澳島根本的就沒有人任何的根基。

他一個人就想要攪動這個澳島?

憑什麽?

憑你的一張嘴?

老板站起了神來,看了眼小黑,“吃好了嗎?吃好我們就走了。”

老板低下了眉頭來,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然後嘴裏在呢喃道:“有的事情就是需要快刀斬亂麻。不能拖,一拖的話就會出事情的。”

“紅那邊怎麽樣了?”老板問道。

“正在進行中。”小黑說。

老板在歎了口氣,“我等不了了,點燃這把火吧!”

“好!”小黑說道。

紅現在正在南皓那兒,他跟著南皓在當南皓的副手,順便的在給小黑他們傳遞著消息。

碼頭之上也並不穩定,藍和橙兩位兵王,現在就在碼頭之上成為了撐場子的存在了。

有著兩位兵王在,誰能鬧得起事兒來的。

中午的時候,警署的信任署長在請了所有人的商會吃酒。

商會就是一些本地的幫派混子的集合,這些人平時散在外麵的話,就沒有一個正形,危害社會的存在了。

商會就是用來約束這些人,讓這些平時遊手好閑的人有事情可以做,約束起來了之後定下規矩,也更加的方便了管理。

警署署長就是天天的要和這些人打交道的。

何東升才上任,他的心裏顯然是有點兒得意過頭了。

通過之前碼頭之上的一手漂亮的操作,暫時的鎮住了那人碼頭之上躁動的商會,一次性的抓了不少的人進去。

南皓成為了何東升手下第一個狗腿子,當然了他需要更多的人支持。

這次的請所有人吃酒,就是在拜碼頭了。

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收錢!

何東升本不應該這麽著急的,但是他心裏沒有抵擋住**。

紅跟在南皓的身後也參加了宴會。

宴會之上每個人都是衣冠楚楚的,在嘴裏確充滿著粗鄙之語,這裏麵的人沒幾個是讀過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