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儒家先生
孫庸,天下良才,不出世之英傑,挽大廈之傾倒,救李唐與水火。如今入他李驊麾下。從此一見李驊,誤終身啊。
“陛下,此時一定記住,忍得一時之辱,這才可以瞞過這蕭家之人,等到了時機成熟,就是陛下重新執掌這天下之時。”
“太傅,你說的這些朕都知道,可是朕從登基以來,就一直被他們父女淩辱,我李家的臉麵都已經丟盡了,現在太傅還叫我忍,朕雖知道太傅不易,可是這要到何時才是一個頭啊。朕總不能一直等下去吧?”
“陛下放心,老臣已經聯係好了這朝中的忠義大臣,隻等一個時機,到時候陛下登高一呼,必然雲集響應,一舉鏟除奸臣,清掃著宮廷隱晦,還陛下朗朗江山。”
“太傅,朕就聽你的,再忍他蕭家父女一時,太傅,你請看。”
說著,李驊解開自己的衣服,在 他的龍袍內部,有一塊黃布,縫在龍袍之上,看那拙劣的手法,定然是一個不懂紡織之人所縫。
李驊不由得臉一紅。但是還是從內側將這一塊布撕下,在黃布上麵用血寫著一封詔書。
“朕聽聞天下之事,唯有順天之意,行天地之變化,才有人倫世俗,今日主圖危以製變,忠臣慮難以立權。朕常聞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擬也。
曩者,強秦弱主,趙高執柄,專製朝權,威福由己;時人迫脅,莫敢正言;終有望夷之敗,祖宗焚滅,汙辱至今,永為世鑒。及臻呂後季年,產祿專政,內兼二軍,外統趙梁;擅斷萬機,決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內寒心。於是絳侯朱虛興兵奮怒,誅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興隆,光明顯融:此則大臣立權之明表也。
如今蕭家子弟化作妖孽,饕餮放橫,傷化虐民;其蕭烈,竊居高位,乞□攜養,因贓假位,輿金輦璧,輸貨權門,竊盜鼎司,傾覆重器。蕭白本無懿德,僄狡鋒協,好亂樂禍。
蕭家子弟因蕭家之威視,遂承資跋扈,恣行凶忒,割剝元元,殘賢害善。惜有節度使高達,英才俊偉,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論不阿諂;身首被梟懸之誅,妻孥受灰滅之咎。自是士林憤痛,民怨彌重;一夫奮臂,舉州同聲。
朕聞人倫之大,父子為先;尊卑之殊,君臣至重。近者權臣蕭家逆賊,出自閣門,濫叨輔佐之階,實有欺罔之罪。連結黨伍,敗壞朝綱,敕賞封罰,皆非朕意。夙夜憂思,恐天下將危。今日天下群臣多為蕭家黨羽,忠臣蒙冤,才人不得重用,幸得有韓太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人不妖,既是先皇之托孤大臣,又為本國之元老,朕之至親之師,可念高祖 創業之艱難 ,糾合忠義兩全之烈士,殄滅奸黨,複安社稷,除暴於未萌,祖宗幸甚!
為防武皇後之事再於本朝發生,愴惶破指,書詔付卿,再四慎之,勿令有負!凡是忠於我李唐之臣民,見此詔書,皆聽韓太傅之命令,清除逆黨蕭家。
凡是有功之臣,五千戶侯,賞錢五千萬。部曲偏裨將校諸吏降者,勿有所問。廣宜恩信,班揚符賞,布告天下,鹹使知聖朝有拘迫之難。如律令!”
韓太傅,老淚縱橫,雙手顫抖著接過了這衣帶詔,前朝大漢,曾經有過這衣帶詔,隻是那皇帝所托非人,曹操又勢力龐大,這才導致這大漢天地變色。隻是這一次,再也不會重演了。
“請陛下,放心,老臣一定不會辜負陛下所托,老臣一定鏟除奸賊,為國鋤奸,為陛下君臨天下,掃除障礙。恢複這李唐盛世。”
三人在這房間之內,商議許久。李驊,掩麵而走。過了許久以後,這韓太傅還有孫庸才從這房間中走出,韓太傅還有孫庸一出門直接就回了太傅府邸畢竟在這長安之中,蕭家的勢力已經遍布全城,要是不小心被蕭家的爪牙看到自己私自接觸皇帝的話,到時候自己還有皇帝的大業直爬就要毀於一旦了。
“孫庸,你先回自己的房間,今夜子時你到我的書房之中來,記得一定要子時之後再來,這府邸裏麵耳目眾多,早就已經是一個爛篩子了。你我都要多加小心啊,陛下的大業就落入你我二人之手了。
“大人放心吧,孫庸一定小心。”
二人回到府衙之中,用過晚飯便早早的回到各自的寢室休息了。待到子時,夜深人靜之時,孫庸房中那如雷鳴一般的喊聲戛然而止,一個鯉魚打挺,孫庸從**起來。輕輕的推開窗子,一個飛身,直接飛出窗外。輕輕合上窗戶,便向書房而去。
等到了書房門口,輕輕叩門,三短一場,隻聽到的書房裏麵輕咳一聲。孫庸,便推門而入。
隻見韓時身穿一身安居之服,在外披著一個大衣,看來是剛剛起來。
“大人·······”韓時興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一手拉著孫庸的手,一手持著微弱的燭台,向書房的書架走去,韓時興將書架之上的三本書拿開,隻見在三本書下麵各有一個按鈕,依次按下,隻聽得機關鎖簧之聲,在哪一張供奉著孔聖人的供桌下麵,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暗道。韓太傅,拉著孫庸便進入了暗道之中。
“孫庸,為何如此眼光看著老夫?難道老夫臉上有何異物不成?”
“不不不,太傅大人麵容整潔並無異物,隻是晚生好奇,為何太傅大人家中竟隱有暗門地道?”
“如此亂世,若不早早 的坐下一些準備,那還不是等於洗幹淨了脖子待人來砍?”
“再說了 ,此地道並不是老夫所挖,而是當年先皇禦賜之時便已經存在了的。”
“大人的 意思是這裏······”
“切不可多言。快隨我來吧。”
二人兜兜轉轉的來到了這宛若地宮之中的盡頭,這是一間華麗的房間。
“孫庸,你可知今日陛下交於我這一封衣帶詔所為何意?”
“陛下將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有天下安危都交由大人一人之手。”
“並不是老夫一人之手,而是你我二人之手。”
“大人的意思是?”
“不錯 ,老夫確有此意。世人皆知,老夫生在貧寒之家,是先皇慧眼如炬,將我金口玉言定為這狀元之才,老夫乃是有這科舉以來第一位連中三元者,非是老夫桀驁,老夫之前未之有也,老夫之後鮮有人也。你可信?”
“大人所言,········”
“老夫就知道你認為老夫在口出狂言,不過是非功過那就任後人訴說吧。老夫今日與你講的便是今日之事,今世之勢。”
“大人請講,晚輩洗耳恭聽。”
“天下,天下,自秦皇以來,天下便是皇朝獨立,百家爭鳴,幸得先賢為我輩披荊斬棘,開拓我儒家之盛世。這才有了我儒家如此之地位。然,世間之人,卻不知,這世間之天下,並不隻隻是他們眼中的天下。你可知?”
“晚輩自然知道。皇朝占鼇,三教並立,諸子百家,九流雜糅。”
“不錯,這世間皇朝盛世,人間之共主,可是皇朝是什麽?是天下,是人心,人心險惡,這就需要有人將他聚集起來。辦法不一樣,那便有了你說的這些。”
“敢問,太傅,您是?”
“老夫,不就是這韓時興嗎?還能是誰?”
“前輩莫要推脫,敢為太傅是這百家之中哪位翹首?”
“儒家,大先生。”
“果然。”
“你又是何人之徒?何家之流?”
“從家中竹樓閱數三年,習得驚濤布陣,與山中偶遇一老者,學的縱橫捭闔。行走於世間,尋得一劍,號七星龍泉。又於一古墓之中習得一劍法。太傅說我是何家流派之徒啊?”
“你可願入我儒家?”
“大人你這是何意?”
“我儒家先有至聖之孔子,開一家之言,六藝於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神化,春秋以義,孔子重視六經是因為看到了六經中蘊涵的先王之道。我儒家這尊王入世之道便是由此而來。
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身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孔門十哲是德行、言語、政事、文學孔門四科中表現出類拔萃的十位弟子。“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路。文學:子遊,子夏。
諸位先賢,德,言,政,文,四者融為一體便是這儒家之道,便是這為官之道,便是這解救天下萬民,匡扶江山社稷之道。孫庸,你可願如我儒家,乘吾之衣缽,鏟除奸佞,救黎民於水火,挽大廈之將倒,立萬世之言,開古今智慧?你可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