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究極真相
我咬了咬牙，在心裏問候了邱少的的十八輩祖宗。
這個猜想我一直閉口不談，甚至不願意去多想，就是怕產生像黑竹溝那時候的互相猜忌。這種在危機之地的猜忌是相當可怕的。
現在在場的幾個人，我們彼此之間都不熟悉，更別說會有什麽默契了。大家心裏肯定也都記得這件事，但是誰也沒有提，就是不想將這個問題捅到明麵上。
而邱少這個時候提出這種猜想，絕對沒按什麽好心。而且之前洛可可也曾多次提點過我，這些人都沒表麵上看上去那樣簡單，他們幾次有意無意的舉動，都證明了心懷不軌。
大家一時間都相當的尷尬，沒有人去接邱少的話語。
“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了。”邱少眯著眼，繼續說道：“怕不是都心虛了吧。”
他站起來，身手指著陳言浩率先說道：“你叫陳言浩是吧，我原本聽說這次行動隻有四個人，你是臨時加進來的。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拚命擠進這次的行動，但你絕對沒多麽簡單。你以為我沒發現嗎，你對於黃泉之國的曆史未免也太過了解了吧，就好像你親身經曆過一樣。而且你在講述他們的曆史的時候，那種悲傷的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我能問問你，為什麽你會替黃泉之國的覆滅感到悲傷呢？你跟黃泉之國又有著何種聯係？”
他說罷，又看向了老焦：“老焦，你對於這裏的一切突**況都能沉著冷靜的應對，甚至是很多事情都是靠你我們才能活著逃出。我看的出來。一路上你的表現有遊刃有餘，看來目前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呢。我是該說你的應變能力真的超強，還是說……你不是第一次來這裏，所以才會如此的熟悉呢？”
再之後，他又看向了洛可可：“還有我們的大領隊，洛大美女。我們這一次的任務真的隻是探索黃泉之國嗎？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早就該退出去了。上麵怕是還有不少瞞著我們的事情吧？這個地方你也看到了，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更複雜、更詭異。我不信上麵不清楚這些，說吧，這次行動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麽？這裏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
“還有你？”邱少看著我，說道：“其實我們當中最可疑的就是你了。在座的各位無疑都是這個領域的專家，除了你。你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什麽都不懂。那麽為什麽你也會參與到這次的行動中來？就憑你口中那個廖家二十三頁？這一路上我們也沒見到過你運用啊，那東西真的存在嗎？還是隻是你拿出來虛張聲勢的？”
邱少這一頓炮轟無疑是火上澆油。本來大家都維持著一個基本的共識，將關係保持在一個剛剛好的狀態，誰也不去戳破。
但是這個共識被邱少輕而易舉的打破了，氣氛越來越駛向一個更加詭異的方向。
我剛想回懟回去，洛可可忽然搶在我前麵喊了一句：“夠了！都給我閉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的小心思。邱少，你能說你心裏一點鬼都沒有嗎？巫山掘墓派的傳人，一路上一直扮演著一種自大、心粗、膽小的角色不累嗎？你到這裏來難道一點自己的打算都沒有嗎？”她冷冷的說道：“大家都是揣著自己心思的人，互相收斂一點，對彼此都有好處。”
洛可可這一番話下去，邱少才安靜起來。隨後他冷笑一聲，也不再說話了。
當中最感到震驚的其實是我，我一直以為大家隻是各揣一點小心思罷了。誰能料想到大家的背景竟然都如此複雜。尤其是邱少，原來他一路上竟然都是在偽裝。難怪他一路上要不停的挑唆我、甚至跟我打鬥、爭吵。原來是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和形象，隱藏真實的自己！
此人好重的心機啊！
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在被別人玩弄，我心裏一陣不爽。
“哼。”我重重的哼了一聲，緩緩的站起身來。
“怎麽了？被說破了想逃嗎？”邱少衝我戲謔的笑笑。
“我去上廁所！你要不要也跟著一起？”我沒好氣的喊道。
我隻身一人來到了河岸的另一半，準備找一個偏僻的地方解決生理問題。但是一塊的路程相當難走，手電照出的範圍又相當有限。我氣鼓鼓的往前一陣挺近，誰知道滿腦子都是被質疑的誰一個不留神，這一下卻踩了個空，整個人居然跌落了下去。
“媽的！”
我感到一陣翻滾，渾身上下一陣疼痛，然後狠狠的砸在了下坡的土堆裏。
這一跤的真夠結實。我狼狽的爬起來，伸手卻似乎摸到了什麽特別堅硬又渾圓的東西。
“這是什麽？”
於是我打開手電照過去，發現我剛剛碰到的居然是一塊人的頭骨蓋！
奇怪，這個地方怎麽會有骸骨？
我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於自己的發現。慌忙拿起手電向下照去，發現這個人的骸骨好似是被不知道什麽人丟棄在了這不起眼的角落一樣，已經有半邊沉積在泥土裏。
我俯下身子去，開始用力的去拋開沙土，很快發現在這巨大沙碩下，竟然還掩藏著一個巨大的帆布。
看到這個帆布，我一下子有了某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我加快速度，直至將這個巨大的帆布徹底從沙碩中徹底肅清出來。
我這才蹲下去，拽住帆布的一角，用力的向上一兜，霎時間整個帆布都被我拽了出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我在看到帆布下麵的景象後，渾身打了個寒顫，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隻見在那張巨大的帆布之下，是一個人工挖掘出來的巨大集屍坑，我看到了裏麵密密麻麻已經腐爛到一半的屍體，足有二十多具！
這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死人？
難不成是夏冉那一梯隊的？他們在此遇到了什麽災難性的變故？
但是又覺得不像。
雖說這些人全部穿著現代化的衣服，但屍體卻腐蝕的厲害，看起來應該有些年頭了。應該不會死夏冉那一批人。
不知為什麽，我看著其中一具屍體，忽總感覺異常 眼熟。仿佛在什麽時間曾經看到過這個人一樣。
難不成這個屍體是我三爺爺的？
我愣愣的走上前去細看，卻又覺得不像啊。
“該死，我為什麽會覺得這具十幾年前的屍體麵熟。”我扶額思索了一會，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十幾年前我才多大，我的記憶力怎麽可能會記得起十幾年前的事情。
駑的，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慌慌張張的從背包裏掏出我的手機，打開了相冊，調出了那張老攝影師傅所發給我的照片。
在看到那張照片之後，我的心忽然一涼，整個人在瞬間陷入了沉默。
我總算知道我為什麽看這具屍體較為眼熟了，因為……因為他正是當年研究所的一員啊！！
我甩了甩腦袋，拚命抑製住內心那巨大的恐懼，開始拿著照片一一確認。除去一些已經腐爛到無法辨認程度的屍體外，我看到了非常多照片中人的屍體。
上一批研究院的人……竟然悉數死在了這裏？？
我被這偶然的發現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不對啊，要是整個研究隊的人早在第三次羅烈亞行動時就遭到了抹殺。那麽從這個黃泉之國走出去的，去到黑竹溝深處的，又會什麽人？
我的腦海裏一種極其可怕的想法正在生根發芽，越來越多的疑問開始湧上心頭。
當年在這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麽？
我將手電換成強光模式，俯下身子，更加仔細的去看著這些屍體。想弄清楚他們是怎麽死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獨特的東西，吸引了我的視線。
隻見在一個腐爛的屍體胸前，有一個極其明顯的凸起。
我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咧著嘴將手深入那帶著屍液的屍體胸前，慢慢的在裏麵摸索，隨後掏出了一本泡在試液裏已經較為腐爛的筆記本。
我小心翼翼的將其清理出來，放到手電下翻看著。
【4月17日】
已經是第九天了，前往彼岸的人還是沒有回來。
我愣了愣，有些驚訝於這個開篇。
難不成，上一批研究所的人已經嚐試跨越這巨大的冥河黃泉，駛向了黃泉的彼岸?
我急忙向下看去。
在接下來的篇幅裏，很大程度上是對於這座冥河的考究與猜測。
他們與我們一樣，認為冥河的彼岸會是地球的最內部，是究極秘密的所在。
而這個冥河，則是守護著這個秘密的最後一道防線。
他們在這一塊的形容特別有意思，他們認為這個冥河是立體的而非平麵的。
這聽起來似乎很難懂，我暫且將其理解為【次元定理】。
它是說，假設我在你的正前方放一個半圓體。那麽你以這個半圓為中心，不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是同一個半圓。
但是如果你換了一個方位。不再站立在地麵，而是站在牆上。以這個角度去看，那麽這個半圓就會成為你一個樹立起來的半圓。
但是這冥河是不同的，不管你站在什麽樣的角度，總是你能看的這個無波瀾且工整的湖麵。這再我們身處的這個次元裏是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我皺了皺眉頭，繼續看下去。
這批人，應該就是當年探索而來的第一批研究隊成員。
但是，他們一定是從中得到了線索，才繼而展開了黑竹溝的後續行動。
想到這裏，我不禁又聯想到了之前在那向下盤旋的道路旁石壁上所看到的幾個巨大古代建築。
難不成，這些人一開始，就是奔著黑竹溝深處的那座通天神塔去的？
在那座巨大的神塔處，我們遭遇了難以想象和描述的經曆。
那麽其他四個地方，又會藏有怎樣的秘密？
我繼續追看下去，在這邊筆記上，記錄了整個項目及研究隊的一切進程。
雖然很多地方已經被屍液所泡爛，但是根據整本筆記，我還是推斷出了當年在這裏的很多細節。無數的場景和真相在這一刻得以還原。
在這本筆記裏，之前所有道聽途說的事跡，都被得到了證實。
在這本筆記裏，之前所有道聽途說的事跡，都被得到了證實。
這些從遠古文明就開始存在的巨大的秘密，被埋藏在冰冷的地下這麽多年，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再被知曉。是在很多年以前，一架詭異的飛機在大雪天忽然降臨開始的。
這個事情我曾經聽蘇岩還有張連長提及過，隻不過這一次認知的更加詳細。
他們直言稱，這架飛機給人類帶來了一個無可挽回的命運。
具體細節是什麽，我不得而知。這本筆記很多記敘都被屍液浸泡腐爛無法辨別。但在聯係內容前後，還是得到了非常多的關鍵信息。
比如說，這本筆記了指出了他們在調查這架飛機來曆的時候，得到了它的航行訊息。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架詭異的飛機是來是自很多年以前的南極極地。
它在三十年前，揣著這個巨大的秘密從南極極地出發，企圖讓更多的人得到這個關乎命運的關鍵訊息。可不知道它遭遇了什麽，一直在空中航行了有三十年，直到三十年以後的世界，才降落在了那個不起眼的小機場上。
看到這裏，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麽研究院的人會如此關注時空隧道的訊息。因為他們從很早以前的這件事，就開始跟這個時刻隧道產生交集了。我又想起了之前在動員會的時候，洛可可提及寄給美國政府那封有關時空跨越的假象。由此證明，我們並不是唯一深陷在謎團裏的人。
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有另外一批人，也在同樣關注著這些事。
我們可能得到的謎題訊息不盡相同，但毫無疑問的，這是同一個秘密。
在這本筆記裏，還記載了高層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曾經派出過一支七人組成的小隊前往南極極地，尋找與這架飛機以及秘密相關的線索。
隻不過後來這支小隊不知道經曆了什麽，沒能再次回來。
在我翻到下一頁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那個年代的特色灰底照片。照片上的背景是在另外一架飛機之前，有七個年輕人站在前麵，勾肩搭背，露出笑臉。
更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我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 一個人，那正是我三爺爺！
怎麽可能？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異常驚訝的問自己。
三爺爺年輕的時候居然還有著這種經曆？
我幾乎是從沒有聽說過。
而且根據這本筆記的記載，這批去往南極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那就是說我三爺爺一定是在那裏經曆了什麽，見識到了極端不可告人的秘密。由此產生了不能泄露的想法。才會選擇寧可當逃兵證實自己已經死了，從而偷偷潛回老家。
這麽說來，曾經有過三爺爺中邪的傳聞，很有可能是我爺爺等人編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三爺爺和隱藏他的身份！
所以我爺爺從來都不讓我談論三爺爺的一切，看來他早就知道一切了。
想當這裏，我感覺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些從遠古文明就開始存在的巨大的秘密，被埋藏在冰冷的地下這麽多年，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再被知曉。是在很多年以前，一架詭異的飛機在大雪天忽然降臨開始的。
這個事情我曾經聽蘇岩還有張連長提及過，隻不過這一次認知的更加詳細。
他們直言稱，這架飛機給人類帶來了一個無可挽回的命運。
具體細節是什麽，我不得而知。這本筆記很多記敘都被屍液浸泡腐爛無法辨別。但在聯係內容前後，還是得到了非常多的關鍵信息。
比如說，這本筆記了指出了他們在調查這架飛機來曆的時候，得到了它的航行訊息。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架詭異的飛機是來是自很多年以前的南極極地。
它在三十年前，揣著這個巨大的秘密從南極極地出發，企圖讓更多的人得到這個關乎命運的關鍵訊息。可不知道它遭遇了什麽，一直在空中航行了有三十年，直到三十年以後的世界，才降落在了那個不起眼的小機場上。
看到這裏，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麽研究院的人會如此關注時空隧道的訊息。因為他們從很早以前的這件事，就開始跟這個時刻隧道產生交集了。我又想起了之前在動員會的時候，洛可可提及寄給美國政府那封有關時空跨越的假象。由此證明，我們並不是唯一深陷在謎團裏的人。
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有另外一批人，也在同樣關注著這些事。
我們可能得到的謎題訊息不盡相同，但毫無疑問的，這是同一個秘密。
在這本筆記裏，還記載了高層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曾經派出過一支七人組成的小隊前往南極極地，尋找與這架飛機以及秘密相關的線索。
隻不過後來這支小隊不知道經曆了什麽，沒能再次回來。
在我翻到下一頁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那個年代的特色灰底照片。照片上的背景是在另外一架飛機之前，有七個年輕人站在前麵，勾肩搭背，露出笑臉。
更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我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 一個人，那正是我三爺爺！
怎麽可能？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異常驚訝的問自己。
三爺爺年輕的時候居然還有著這種經曆？
我幾乎是從沒有聽說過。
而且根據這本筆記的記載，這批去往南極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那就是說我三爺爺一定是在那裏經曆了什麽，見識到了極端不可告人的秘密。由此產生了不能泄露的想法。才會選擇寧可當逃兵證實自己已經死了，從而偷偷潛回老家。
這麽說來，曾經有過三爺爺中邪的傳聞，很有可能是我爺爺等人編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三爺爺和隱藏他的身份！
所以我爺爺從來都不讓我談論三爺爺的一切，看來他早就知道一切了。
想當這裏，我感覺一切都說得通了。
但是細細看下去，我忽然就感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對勁！這不對勁！”我的額頭上開始滲出冷汗。
因為這本筆記上的記載的信息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
如果按照這本筆記上的記載，那我三爺爺從頭到尾都沒有加入這支研究隊！而是他夥同另外一批人，在這裏對這批研究隊進行的了替換！
天呐！難不成我一開始就想錯了？
我抬起頭來，發現間很多東的西開始逐漸在我的腦海裏逐漸匯聚起來。
如果當年那批研究隊來到老家湖泊接觸三爺爺的時候就已經遭到了調包。那麽一直以來跟我三爺爺接觸的那批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研究隊！
如果是這樣……那麽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假設全部都將被推翻。
可是……這說不通啊……三爺爺有什麽理由來做這件事情？
他當年在這所有的事件裏，究竟是充當了怎樣的一個角色呢？
我忽然聯想到了很大的一場計謀。
當年來到這裏的隊伍肯定不隻有研究隊的這一批人！在當時，一定有另外一批人馬潛伏在暗地裏，在研究隊將事情進展到最關鍵的時刻，將其全部殘忍的殺害，將屍體拋至在了這個集屍坑裏。然後假扮成了他們，接替了他們之後的一切工作。
想到這裏，我不僅倒吸一口涼氣。
在這遙遠的地下深處，無人可觸達的地域。這一切做的可謂是天衣無縫，而且沒有任何破綻。要不是我無意間發現了這些骸骨，這些陰暗的往事怕是永遠也不會被人知曉。
那麽問題來了，這批人為何要這麽做？
很快，我便聯想到了那一批在不斷矯正曆史，抹殺接近核心秘密的人們。
難不成……研究隊也接近到了那個巨大秘密的核心，從而遭到了滅口？
研究隊在從這裏走出的時候就已經遭到了替換，之後前往老家與三爺爺接觸，以及前往黑竹溝的……都是他們的人了？
這也就是後來研究隊的人為什麽都會憑空消失！他們一定是知曉了什麽！
天呐……天呐…………這個秘密未免也太過令人震驚了吧。
難過這次行動後，洛可可和祁西延會覺得研究院的人有了那麽大的變化，因為他們已經不是同一批人了！
我用力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想從這本筆記上得的更多關鍵的信息。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了他的筆記本落款處，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焦玉森 三個大字。
“焦玉森？”
不知為什麽，我看著這三個字，忽然就感到無比的熟悉。
等等，老焦的全名不就是叫做焦玉森嗎？
我募地愣在了原地，仿佛被雷劈中般動彈不得。
等等……這不對勁……
老焦……已經死了？！
那此時此刻跟我們在一起的老焦又是誰？！
這個時候，我的身後傳來聲響，我慌忙回過頭去，一下子就看到老焦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
“我剛才聽到了你的叫喊，所以過來看看。”老焦一步步的朝我這邊逼近，一邊走一邊朝我問道：“你沒事吧？”
我看著他，有些驚恐的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直到看到我手裏的東西，忽然間臉色就變了。
我發現他的神情變得無比的陰森，聲音也開始銳利起來。
他雙眼狠狠的瞪著我，右手漸漸伸向了後背的背包裏摸索著。
我看到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他的聲音：
“子默，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在看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