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來自地獄的哀嚎

這件事件一直被當絕對禁忌,塵封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下室足有四年之久。

要知道,當時的檔案規格分為為四種:秘密,機密,要密,絕密。

那些被標有絕密的任何一份檔案,一旦公開,都足以顛覆世界。

在當時,新總統沒有相信那版麵上的記載,選擇了打開這份檔案,從而引發了之後一係列不可挽回的事件。在後來他的講座上,這成為看最令他後悔的事情,沒有之一。

根據資料記載,當鑽頭一直下降到地下3000米的深處時,那些無法解釋的詭異現象就開始如浮灰般不斷滲入。

雖然鑽頭的熔點幾乎等於太陽表麵的溫度,但它們依然會融化到地下某些非常熱的物質中。

但奇怪的事情就此發生了。

有時候鑽頭像是被什麽東西硬生生地扯掉,拉出來的隻剩下鋼絲。

更可怕的是,當人們在進行這種作業時,會從鑽孔中聽到無數似人般淒慘的哀嚎聲。

那些叫聲詭異痛苦之極,令人不由自主的毛骨悚然。

這些現象根本就沒法用科學進行解釋。

但這依舊阻擋不了他們探查真相的決心。

當時施工隊的首領做了一個不可挽回的命令,於是整項工程繼續進行。

當鑽頭接近13000米時,研究人員似乎受到了某種感染一樣。

他們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經常做一些看起來沒有絲毫理由的事情。

我們在這裏無法得知他們究竟做出了什麽不正常的舉動,但是通過總統看完後的臉色這些不正常的舉動一定讓人難以想象。

為了探明真相,科學家們忽發奇想,開始想要探究這些聲音的來源。

於是,一個難以想象的瘋狂實驗誕生了。

他們向井中放入一個耐熱的話筒與一些其他類型的傳感器,一直沉入到了無可估計的地下深處。然後在那裏,他們錄下了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聲。

就好像有東西在用這種方式來告知他們地獄真的存在。

當時在場的人們都發誓說,聽到的聲音像無數人在絕望的哭嚎。之後突然聽到一聲自然界裏從沒發生過的恐怖巨響,自此數天後便收不到任何聲音了。

這部分檔案的前半部被作演講跟承諾,公布於新聞發布會上。但是後半部分卻被總統作為絕密永遠的隱藏了起來。

每每被人們問及其,總統先生的臉色立馬變為無與倫比的恐怖。

他曾公開說那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秘密,應當被永遠的遺忘。

他打開的那個,就如同潘多拉的磨合,不應該被打開的。

但是好奇的人們並沒有就此放棄。

他們抓住一切機會,調出來當年那批科學家僅剩的人員,去追問當年的真相。

“那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哭聲。”這是事後很多年,一名當年僅存的研究人員攤在輪椅上說的話。

參與該計劃的前蘇聯著名地質學家狄米爾·阿撒哥夫博士說,當鑽頭到達地下九英裏深時,鑽井機器突然轉得一場劇烈且迅猛,這說明一段的地質是相當鬆散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地下深處……確實有一個難以想象的巨大空間。當他們收回鑽頭時,裏麵竟然爬出一頭青麵獠牙、長有翅膀的怪物。

“作為一個無神論的共產黨員,我過去不相信有天堂或地獄之說,但作為一個科學家,我現在卻不能不確信有地獄存在。”這是當時最著名的阿撒哥夫博士的原話。

然後這些人在最後,也都一一蹊蹺的死去了。

不過在被公開的資料裏,鑽探也獲得重大發現。當深度達到9500米時,鑽頭鑽進一個含有黃金和鑽石的地層。其中金含量居然高達80克/噸。要知道地球表層中很少能找到超過10克/噸的礦層,也就是說,地下暗藏著一個驚人的黃金寶庫。

誰能完全揭開這一切,誰就擁有了世界。

這甚至成了人們在茶餘飯後的一大談資,

對於上述的一切,當年的蘇聯科學家承認其中有些是流言,然而同時指出,這些流言比起真相卻是冰山一角。對此,蘇聯官方也一直沒有做出足夠的解釋,直到這個計劃被擱置,慢慢的被人忘卻。

整個會議到這裏看似就結束了。

這並非是一場動員會,而是將此次行動的背景轉告了我們,但對於他們想要這麽做的原因與目的,我仍舊一無所知,隻能靠猜測還是跟老家湖底關著的那隻魔鬼有關。

一切事情都是自那個魔鬼延伸出來了,跨越了好幾十年,帶動了幾批人。

但是對於之前那批人的行動細節,洛可可卻守口如瓶,不肯再多透露一分。

上麵給了我一天時間做準備,定了第二天前往山西的車票。

我問洛可可為什麽不坐飛機,那樣或許更快一些。

洛可可聽後白了我一眼,回頭指了指邱少那囊鼓鼓的大背包,對我說道:“你覺得這些東西可以帶上飛機嗎?”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邱少還在不停搗鼓的巨大背包以及裏麵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心裏覺得有些奇怪。

這家夥這次似乎是把自己盜墓吃飯封所有家當都帶上了,可是我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自然。心想不是說找黃泉之國嗎,為什麽要引用盜墓賊,難不成這裏麵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仔細心想也是,自己這趟跟他們一樣也是特別人員,一些相關的細節跟具體的目的,他們也不會讓我們知曉。

第二天我們從北京坐車出發,一路西行。到了山西後又換成了當地的巴士,一連換了好幾次車,終於是到了那個傳聞中的小村落。

跟著國家走就是舒服,一路上所有的,都有洛可可打著國家研究院的身份,受到了最熱烈的歡迎和最優質的待遇。

我們編了一個國家要重新修鐵路幫助這裏的村子富裕的借口。

在向村主任說明來意之後,同樣遭到了村主任的熱烈招待。雖然說當地相交落後,但村主任還是帶著幾個村幹部來到村子外的山坡上迎接我們。一路上不斷的跟我們握手,問好。

我們跟著他來到了村委會的老屋裏。一進門便有一股撲麵而來的黴味。我看到洛可可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毛,顯然是不太適應。

不過說真的,要不是我們這次前來,我們還真不知道現在還有如此貧困的地方。

村主任招呼我們先坐,他讓屬下去洗些水果招待我們。洛可可剛想拒絕,但是看到村主任如此的態度,終究也沒有說話。

大家可以在村主任的家裏稍作休息,畢竟做了那麽長時間的車,所有人都是疲憊的。

這個時候,好像是不經意間的這麽一撇,我忽然就被屋子客廳裏的一張畫像吸引了視線。在看到這張畫像的第一眼。我即刻覺得口舌發幹,沒有辦法說話。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巨大的恐懼從我的記憶深處被喚醒,一股腦的湧上了我的腦海。

雖然過去了這麽久,但是當我再一次看到畫像上這個人的時候,仍舊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