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簽約多特蒙德
連續兩場友誼賽進球，而且替補上場20幾分鍾就梅開二度，隨隊報道的德國媒體再對程海視而不見就不太恰當了。
因此，第二天早上出爐的幾家德國或魯爾區當地報紙上，關於多特蒙德第二場季前友誼賽的報道中，對程海的報道都不隻是一個名字，而多了不少內容。
作為德甲豪門之一，多特蒙德的季前友誼賽盡管重要性不高，但在沒有其他重磅賽事報道的情況下，德國最大的《圖片報》也還是報道了多特蒙德客場5-0大勝弗羅裏茲道夫的比賽。
當然，篇幅不大，寥寥幾段話。
配圖也隻有一張。
關鍵是，那張配圖就是程海打進第一個單刀球時起腳吊射的瞬間。
盡管隻是一個側麵，但下麵卻有一行用來說明的小字：“正在射門的程海。”
這足以讓程海出名了。
正文中，《圖片報》記者也對程海不吝讚美之詞。
“本報訊，昨日，多特蒙德在客場與奧地利丙級聯賽的弗羅裏茲道夫進行了一場季前友誼賽，檢驗球隊最近的季前訓練成果。”
“比賽中，多特蒙德利用強大的實力完全掌控了比賽，最終5-0大勝而歸。”
“其中，巴裏奧斯和剛剛加盟的日本球員香川真司各進一球，威斯特fa倫的寵兒馬裏奧·格策也表現出色，取得了一個進球。”
“前麵幾位球員的表現都不錯，但還有表現更出色的球員，而且還不是一名正式球員。”
“名叫程海的99號前鋒在這場比賽中第70分鍾才被換上場，但他卻在替補上場的20幾分鍾內上演了梅開二度，最後幫助球隊取得5-0的大勝。”
“加上上一場友誼賽打進的一個球，程海兩場友誼賽已經進了三個球，堪稱狀態神勇，比隊內大多數球員的表現都還要出色。”
“但為什麽說他還不是多特蒙德的正式球員呢？”
“因為到記者發稿時，程海仍然隻是一名從華國來到多特蒙德參加試訓的年輕球員。”
“據了解，程海之前毫無職業比賽經驗，甚至都不是職業俱樂部青訓營出身。他是華國的一名大學生業餘球員，在參加6月份的華國大學生足球聯賽全國總決賽中被多特蒙德球探埃莫理推薦到球隊參加試訓。”
“結果就在試訓期間的兩場友誼賽裏，程海兩場友誼賽連續打進了三個球。”
“這樣的背景和進球數，堪稱勵誌。”
“繼馬裏奧·格策之後，多特蒙德估計又要收獲一名年輕天才了。”
“希望早日在正式的德甲比賽中看到程海的身影。”
對多特蒙德的報道不是頭版頭條，甚至都不在前幾版的重要版麵上，隻是足球版塊中比較靠後的一個豆腐塊文章。
但即使如此，以《圖片報》在德國的發行量和影響力，程海還是一日成名了。
加上其他幾家魯爾區當地報紙的報道，正在沙爾克04俱樂部采編蒿俊閔相關新聞的幾家華國媒體記者自然就知道了程海的存在。
初見這篇報道，大家還有點兒不敢相信。
但看到後麵幾家媒體都這麽說，大家才不得不相信，真的有一名華國球員在多特蒙德參加試訓，並且表現出色，甚至都引起了德國最大的媒體《圖片報》的稱讚。
這時，有人想起了國內大足聯比賽剛結束時的一篇報道，大家趕緊上網搜了搜，果然搜到了關於程海獲得大足聯全國冠軍、榮膺最佳球員和最佳射手、被多特蒙德球探看中、邀請前往多特蒙德試訓的新聞。
這下算是實錘了，華國球員程海在多特蒙德試訓的新聞真得不能再真。
大家一下就興奮了起來，立即收拾東西，撲向多特蒙德。
按《圖片報》中的報道來看，兩場友誼賽進了三個球的程海要是不能通過試訓、簽約多特蒙德的話，那多特蒙德的管理層簡直是眼瞎。
到時候，德甲將有兩名華國球員踢球，德甲中的華國德比將在最火爆的魯爾區德比中上演。
想想就令人興奮啊！
何況，即使拋開華國德比的因素，程海作為一名大學生業餘球員，直接加盟德甲豪門多特蒙德，也是新聞點爆棚，搞一篇報道回國絕對會受到球迷和讀者的熱烈歡迎。
因此，大家才這麽迫不及待的奔向多特蒙德，想要立即采訪程海。
當然，記者們能看到的《圖片報》，作為從業人士的克洛普和俱樂部管理層一樣是每天必看。
當看到這份德國最大的報紙對程海的讚揚後，克洛普和多特蒙德的管理層就知道事情麻煩了。
如果今天不立即搞定與程海的簽約，他們相信，今天的多特蒙德訓練基地外，絕對會出現大量的其他球隊的球探。
其中拜仁慕尼黑的球探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訓練還沒開始，總經理就打了克洛普的電話，讓他將程海和付航義帶到辦公室來，趁程海晚上住在基地宿舍、暫時還沒接觸到今天最新的報紙，也沒有開始訓練、住在外麵的球員如香川真司等人也來不及告訴程海這篇報道，立即重啟簽約談判。
俱樂部的決策是正確的。
程海和付航義確實還不知道他被《圖片報》重點報道，已經出名了，將肯定引來拜仁和其他德甲豪強，甚至其他幾大聯賽豪門的爭搶。
在他倆剛剛趕到球場，還沒進更衣室換訓練服的時候，克洛普就攔住了兩人道：“程海，先不參加訓練，跟我去一趟辦公樓，再談一下簽約的事兒。你昨天的表現很出色，俱樂部總經理和競技部主管都很滿意，有些條件他們覺得大家可以再商量一下。”
並不知道具體情況的程海和付航義自然很樂意，高高興興的跟著克洛普去了俱樂部辦公樓。
至於訓練，克洛普自然就交給助理教練了。
在俱樂部小會議室，雙方再次重啟簽約談判。
這一次，無論是總經理還是競技部主管，或者律師，都收起了對程海的輕視乃至輕蔑，顯得誠意十足。
但程海和付航義並不知道《圖片報》的報道，不知道多特蒙德是下定決心今天必須要跟程海簽約的，他倆隻以為是昨天的梅開二度打動了俱樂部而已。
因此，在雙方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去，談判進程很快，也很順利。
花了不到2個小時，雙方就達成了一致。
根據雙方最新商議的條款，程海與多特蒙德簽約5年，合約期到2015年6月30日止，違約金為5000萬歐元。
5000萬歐元的違約金，在多特蒙德看來，已經設置得足夠高。
而且，為了避免為他人做嫁衣，多特蒙德還要求違約金條款至少也要三個賽季過後，也就是2013年7月1日起才能生效。
高額的違約金和三年才生效的條款，多特蒙德覺得已經足夠。到時候真有冤大頭出5000萬歐元帶走程海，他們也不虧。
而對程海來說，5000萬歐元根本毫無障礙。
對多特蒙德來說，他們利用程海不知道《圖片報》的事情下定決心在今天搞定程海是一種信息不對等。
但對程海來說，他利用外人不知道自己有係統外掛的情況，讓多特蒙德設置的違約金隻有區區5000萬歐元，也是一種信息不對等。
他相信，在係統外掛的幫助下，他未來的身價超過C羅去年轉會皇馬時創造的9400萬歐元轉會費世界紀錄也不是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三年才生效的違約金條款，時間有點長了。
但程海和付航義商量了一番後覺得，對18歲的程海來說，三個賽季雖然略顯長了一點兒，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因為俱樂部表現出了一副不接受這個條款就不簽約的架勢，程海最終還是答應了。
在多特蒙德這支德甲豪門呆三個賽季，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反正他才18歲，即使三個賽季後也才21歲，還年輕得很！
其實程海並不知道，如果他堅持到底的話，違約金條款兩個賽季過後就生效多特蒙德也是能接受的。
不過，因為信息的不對等，就談成了這個結果。
但程海已經滿意了。
畢竟，總比之前俱樂部完全不接受違約金條款好得多。
談成了違約金條款，降低了簽約年限，程海還拿到了更多的形象代言人分成比例。
從之前的球隊占9成談成了8成，而且隻限於多特蒙德的內部商品銷售，也就是印有程海名字和頭像的海報、球衣、球鞋之類的，程海從之前的隻拿銷售額的一成變為了兩成。
然後是除華國以外的全球形象代言，雙方就反了過來，程海拿八成，球隊拿兩成。
至於華國國內的形象代言，俱樂部就沒資格分了，全部歸程海所有。
這也比多特蒙德之前開給程海的條件寬鬆了很多。
程海和付航義都覺得滿足了，在薪水和獎金上就沒有要求更多。
當然，憑著兩場比賽進三個球的表現，之前談的2000歐元周薪也對不起他的表現和潛力。
最終雙方商定了4000歐元的周薪，雖然還是隊內最低，但已經接近格策和香川真司的周薪了，不算丟人。
其實程海不知道，哪怕他要求跟格策和香川真司一樣的周薪，俱樂部也是會答應的。
因為多特蒙德今天必須要跟程海簽約，避免他被其他俱樂部挖走。
但跟前麵的理由一樣，因為信息不對等，程海和付航義也就少了更多討價還價的底氣。
對程海來說，早點簽約、早點獲得簽約任務的德語獎勵，也好可以早日擺脫必須靠付航義翻譯的日子，可以更好的跟教練隊友們溝通。
除了薪水外，各種進球獎、奪冠獎等獎金條款也略有提高。
並且，最終克洛普還主動提出了一筆10萬歐元的簽字費，多特蒙德總經理等人也同意了。
這成了促成雙方達成最後完全一致、立即簽約的最後一個有利條件。
雙方各自在中德雙語的合同上簽了字，程海就正式成為了德甲多特蒙德的一名正式球員。
之後為程海找租房、辦銀行卡、辦工作簽證等事情，就都由俱樂部工作人員代勞了。
當然，租房子的租金還是要程海自己付的。
畢竟，他還有一筆10萬歐元的簽字費。換算成人民幣，高達100萬！
盡管要被扣一大筆個人所得稅，但剩下的也不少了！
這也是程海沒能堅持到底、將簽約年限和違約金生效年限談得更低的原因之一。
畢竟，對之前還隻是一名普通大學生、家庭條件並不好的程海來說，這麽一筆簽字費，真的很多很多，可以讓父母壓力小很多。
加上簽了約就可以獲得德語獎勵的原因，事情也就變成了這樣子。
在大家的見證下，合同簽署完畢，俱樂部總經理和程海雙方都露出了笑容，克洛普、付航義等人也鼓起了掌。
至少在今後三年內，雙方算是在同一個戰壕裏了！
同時，在程海簽下字的一瞬間，他的腦海裏也傳來了係統發放獎勵的電子音：“恭喜宿主完成‘任務2：簽約多特蒙德’，獲得德語（日常使用級）獎勵。獎勵發放中……”
然後，程海腦海裏突然就多了許多朦朦朧朧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似乎天生就懂德語一樣。
但這種感覺在腦海裏抓不住，讓他想用德語說一些複雜的句子又說不出來，隻能清楚的明白幾個簡單的德語日常用語發音和寫法。
這讓程海感到奇怪：難道這就是日常使用級的德語？實在太坑了吧？
就在這時，係統又傳來電子音道：“德語獎勵已發放完畢，但為了避免宿主表現異常被外界懷疑，因此宿主的德語暫時被封鎖大部分，將根據宿主的學習和生活接觸狀態在未來的一個月內逐步解鎖，獲得完整的日常德語聽說讀寫能力。請宿主將付航義留下，或者另外聘請一名中德雙語老師，進行德語學習。”
程海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避免他突然學會德語被人懷疑，所以大部分能力被封鎖了，要用一個月的時間來逐步解鎖。
難怪他現在說不出那些複雜的句子。
但已經很好了，肯定比有些死活學不會外語的球員好得多。
一個月後，他與隊友、教練的交流將再也沒有任何障礙，對他的職業生涯將更加有利。
這讓程海對未來的德甲比賽充滿了期待。
就在程海浮想聯翩的時候，發放完簽約獎勵的係統又發布了新的任務。而且，一來就是三個。
任務3：德甲聯賽冠軍
任務要求：幫助多特蒙德獲得2010/2011賽季德國甲級聯賽冠軍
成功獎勵：50個技能點
……
任務4：德國足協杯冠軍
任務要求：幫助多特蒙德獲得2010/2011賽季德國足協杯冠軍
成功獎勵：30個技能點
……
任務5：歐洲聯盟杯冠軍
任務要求：幫助多特蒙德獲得2010/2011賽季歐洲聯盟杯冠軍
成功獎勵：100個技能點
看到三個任務獎勵的技能點，程海頓時不由咽了咽口水。
如果能同時拿到這三個冠軍，成就小三冠王的榮譽，那光是獎勵的180個技能點，就夠他把好多技能直接加到20的滿值了。
那他下個賽季豈不是會變得更加變態？
想想都令人無比期待。
當然，無論是哪個冠軍，都不會容易，需要程海和隊友們全力去拚。
……
在程海浮想聯翩的時候，見證簽約的克洛普也已經想好了，立即將身穿9號球衣的蘭格洛夫出售，留下來的9號球衣給程海穿。
雖然程海眼下的體能看起來無法打主力，但現在雙方簽了約，時間還長得很呢！
按這段時間程海的進步速度來看，克洛普相信程海的體能最後能達到打滿職業比賽全場的要求的！
之前程海體能不好，隻是因為他沒有經曆過專業足球訓練罷了！
同時，克洛普想好了，他還會要求營養師給程海單獨加餐，要給他增重、增身高。
盡管程海體格很好，但麵對職業足壇賽場上對手人高馬大的中後衛時還是有些劣勢，特別是在爭頂頭球方麵。
因此，如果能將程海的身高和體重增加一些，無疑就更加完美了。
不知不覺間，克洛普已經將程海放到了和馬裏奧·格策一樣的地位，要進行全方位的培養了。
就在雙方完成簽約，又聊了一會兒程海對住所的需求、即將散會的時候，一名俱樂部工作人員敲門進來，所外麵來了很多德國和華國的媒體，要求采訪程海。
這些記者的來意，總經理等人心知肚明，都是被早上的《圖片報》吸引來的。
他們還知道，除了記者，基地外肯定還有不少其他球隊的球探，甚至還有人在從更遠的地方陸陸續續的趕來。
這讓大家心裏無比慶幸：幸好已經搞定了程海的簽約。
不然，讓程海知道他已經上了《圖片報》，在整個歐洲都出了名，恐怕就沒那麽好簽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