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女子英氣

大清極品王爺

藍衣公子自稱貴胄,臉麵上無半點虛情假意道:“你爹在朝廷上打通關係,給你求得個機會,進四阿哥府裏當差,你這性子怕是要闖禍,這才有你爹花三千兩真金白銀,求我照應你,半點不許你對我不敬。”鴛鴦不領情道:“我爹是老糊塗了,花錢讓你照顧我,這一路上吃的喝的,都是我照顧你,爺,咱倆誰是主子誰是仆。”鴛鴦這話說完瞪大眼珠子,說實話這丫頭真心很美很討人喜歡。

貴胄把眼瞥向一邊道:“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天下的王孫公子都要疼你,在外由不得你,小心點是好的。”貴胄看向人來人往這北京城,四阿哥的府上不好找,遠沒有太子,八阿哥這府上那般奢華。鴛鴦寒酸道:“這四阿哥肯定不得勢,所以才住的遠住的破。”

貴胄也不否認道:“早些天在西湖遇到位女子行刺四阿哥,便用的是這類古琴,當時我在場,本可以擒住那位女子但是我沒有,現在想想可惜。”貴胄看向街邊琴行,自言自語算是岔開話題。鴛鴦吃醋道:“看你這副呆相,就知道那位女子生的很美,這世道俊就是吃香。”貴胄這好笑道:“倒真不是那類國色天香,女子背刀,自然多出幾分英氣。”鴛鴦氣不打一處來道:“那我也去學刀去。”

貴胄這表情誇張道:“千萬別,學賤你是行家,學刀你可學不來。”貴胄說完直奔宮裏太監道:“小首領我這是要去四阿哥府,麻煩你給引路一下。”貴胄拿出五十兩真金白銀遞給太監,太監接過銀子,這貪從上到下曆經多少朝代,宮裏太監沒有不貪這銀子。鴛鴦小氣道:“有點多,就帶個路。”跟在太監後麵,太監要坐馬車,貴胄雇一輛馬車來到四阿哥府上。貴胄長舒口氣道:“總算是到了,小姐請,裏麵安排好了,在下告辭。”鴛鴦舍不得道:“你要去哪?”貴胄一晃手中佩刀小氣道:“四海為家。”

鴛鴦看向貴胄背影傷心道:“走就走吧,還不給本小姐多看幾眼。”鴛鴦進了四阿哥府,貴胄在北京城尋個落腳地方,賞北京城這要多大雅興,貴胄道:“這是康熙帝在位最後幾年,這帝位要爭奪,幾大阿哥半點不容閃失,難怪有個風吹草動,都會吸引大量官兵,挖墳這事有點缺德,雖說秀王爺死了,但這墳藏在北京城,裏麵就得有點值錢東西。”外界傳言秀王爺是大明血統,要這麽看不挖墳就沒法查清楚,月黑風高,貴胄對這類殺人盜墓夜緊張的緊,這是北京城不是大西北的窯洞,膽子小的早就死了。

貴胄心虛道:“本來我也是有其它手藝吃飯的,但最近市場不景氣,打家劫舍的土匪少了,就隻好學別人盜墓賺點零花錢。”這貴胄學術士請各路神仙,餐桌上擺滿好吃的,這是要去盜秀王爺的墓。

死去的師傅說過道:“秀王爺的墓藏著兩顆夜明珠,波斯進口,價值連城。”貴胄看重不是這珠子而是秀王爺的屍首是不是真的會變龍。龍子龍孫死後多半身子會像龍,皇室更信這類說法,按生前秀王爺宮中地位,有很大可能性會變成龍屍。貴胄偷著去開秀王爺的陵,皇室建陵和蓋房子一樣內外最少兩層,一般主臥在裏麵,客廳用的石砌,年久失修陵骨會塌,主臥是疊出來的石階,輕易不會塌。

貴胄盜的是主臥,但必須要經過客廳,現在很難判斷主臥是不是有秀王爺的屍首,單從抓一把濕土聞聞是不是有珍寶的氣味,貴胄算行家。地下麵空,土的味道就會淡,甚至有大行家不去開棺就能找到寶物藏身之地,這類人鼻子能聞出危險。

趙梳妝這膽子忒大了,躲在京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要有個三長兩短,可惜這小娘子細皮嫩肉不自愛,早知道這小娘子不是省油的燈,就不該在西湖學什麽英雄救美,早知道一刀結果這趙梳妝,貴胄後悔,腸子都悔青了,盜墓本就是見不得光,被趙梳妝撞上,貴胄百口莫辯。趙梳妝坐在秀王陵,貴胄灰頭土臉出來,趙梳妝抬著下巴,美人翹首嘲耍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九十九不是褒獎,貴胄跳出熊洞道:“莫不是眼花了,美人來自何方?”

趙梳妝**道:“公子怎麽這般記性差,半個月前在西湖公子救過奴家,奴家當公子是自己人。”趙梳妝嬉皮笑臉道:“但公子是四阿哥府上的客卿,是在下的敵人。”趙梳妝拔刀劈向貴胄,斬下貴胄一縷青絲。貴胄驚出一身冷汗道:“姑娘這刀可不像殺人的刀,在下堅信姑娘不想傷害在下。”趙梳妝苦笑道:“這刀殺人如麻。”貴胄倒吸一口冷氣從熊洞跳上來道:“姑娘為何不動手?”趙梳妝淡淡道:“報恩。”

趙梳妝劈刀式,英氣全寫在臉上,貴胄可惜道:“如此女子卻是敵人。”趙梳妝放過貴胄登上茶樓喝茶,杜醇耍酒瘋道:“這是個什麽地方,沒酒沒肉。”趙梳妝勸道:“大師傅,你想喝酒。”杜醇氣惱道:“也不是想喝酒,離開蜀山,有點不適應這世俗生活,但更討厭蜀山。”趙梳妝**道:“大師傅可以在北京城娶一房漂亮媳婦兒。”杜醇喝茶也會醉道:“你琵琶師姐現在應該在過劍閣第二層。”

娶京城一房漂亮媳婦兒,趙梳妝可不是胡言亂語調侃杜醇,酒家老板娘慕容蘭兒自打第一眼碰上這杜醇便不想去做其他客人生意,單獨給杜醇開間上房還不收房錢,想這位酒鬼多住些日子,變著法子好酒好肉招待,慕容蘭兒三十左右歲,半老徐娘,樣子中上,身材窈窕,早年嫁給當地一位有頭有臉的官爺,這一天官太太未當上,官爺福薄,洞房當天官爺戰死,慕容蘭兒便繼承些夫家家產,開這酒樓,生意紅火,再未嫁人。

慕容蘭兒性子潑辣,對感情倒是認真,黃昏酒樓早早打烊,這是規矩,算半個酒樓主人的杜醇回到酒樓,正走樓梯,慕容蘭兒穿上西域進口**睡衣對杜醇道:“公子,你博學多才,可覺這衣服美麽?”杜醇不是傻子,為了騙免費上房住道:“衣服美老板娘更美。”女子這麽問,多半希望男子誇的是人不是衣服,慕容蘭兒欣喜道:“公子若喜歡,我天天這般穿給公子看。”杜醇忍住嘔吐道:“喜歡。”

慕容蘭兒當杜醇真心喜歡,跳這孔雀舞,在這半夜的酒樓驚出一片雞皮疙瘩。酒樓沒有外人住全被慕容蘭兒轟走暫住在隔壁連鎖酒樓住下,隻留下杜醇和趙梳妝。慕容蘭兒道:“我喜歡劍仙,真心喜歡。”杜醇再不敢半夜三更在院子摘樹枝飛劍,好在這幾天北京城晚上涼,入秋北方涼的早,披上外衣杜醇坐在月前,看向月亮幼年時道:“我長大後想當個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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