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這裏有出戲雖不叫水漫金山

大清極品王爺

劉午陽羊水破了道:“怕是要生了。”須菩提道:“公子,王妃臨產,是位小公子。”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鄂端午自言自語道:“破舊立新,借貴人之力拉這小子一把,叫他破拉再好不過,親媳婦兒的破虜就是送給這小子的禮物。”劉午陽看向懷中兒子,破拉麵若銀狐,像極了鄂端午。

鄂端午道:“親媳婦兒,揚州一行完全是為見故人,須菩提你就不要跟著,午陽臨產不久,清水你就好生照顧你午陽嫂子,揚州咱們三人不帶任何隨從。”須菩提哀求道:“公子你還是帶上我吧,路上好生伺候便是。”鄂端午堅決道:“不帶。”劉午陽和清水坐馬車,劉午陽懷中抱著兒子,鄂端午騎高頭大馬還沒到揚州,就聽到獨孤李白在南京。

鄂端午道:“不去了,去南京。”馬車一路到了南京,劉午陽身體虛弱道:“端午,我們去上柱香吧,為了兒子。”清水姑娘道:“我知道南朝四百八十寺第一寺。”鄂端午搖頭道:“咱們去五王之都棋山。”鄂端午不忍劉午陽產後辛苦道:“午陽,你若覺得辛苦,咱們還是別去了,心意到了便可,千萬莫折損身子。”劉午陽道:“不行,一定要去為兒子祈福。”

五王之都的棋山麵江聽潮,潮聲滔滔,寺廟在山中,四周樹林如一隻老甕一般將寺廟罩進去。外界傳言棋山這寺廟靈驗,連秦淮河上的窯姐都時常來這裏燒香。鄂端午一來,恰逢春雨綿綿,鄂端午撐著油傘,手挽著劉午陽走進寺門,遠遠看去,獨孤李白坐在台階上,獨孤李白撐靑傘道:“斷橋下雨,李白神奇般走在這裏和公子相遇,僅是命中注定會避過此劫,公子不愧福氣勝過常人。”獨孤李白向鄂公子取笑道:“公子對王妃的愛真猶如這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實在令人羨慕。”劉午陽一襲白衣,獨孤李白一襲青衣,獨孤李白又道:“公子可去過鎮江?”鄂端午慚愧道:“還真未曾去過。”

獨孤李白道:“那裏有出戲叫水漫金山。”獨孤李白笑的那叫一個愜意,鄂端午道:“李白姑娘,這麽一說在下看出來了,感受到了。”獨孤李白坐在青石台階上略有病態道:“公子可先去殿內上香,過會李白在殿外等候。”鄂端午道:“好。”

進大殿是各路天王尊者和菩薩神像,要一尊尊拜過,才能去大殿後麵。大殿後麵隻有兩尊神像,一尊是女媧娘娘,一尊是妖妃妲己,鄂端午自言自語道:“每次看到妲己,都會入木三分,刻骨銘心。”劉午陽跪在女媧娘娘麵前道:“弟子祈福上蒼,保佑我兒平安。”獨孤李白在殿外等,本來要去鍾樓,敲個鍾聲討個彩頭連中三元,鄂端午道:“鍾樓旁還有鼓樓,便不再去了。”

獨孤李白道:“公子知道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棋山麽?”鄂端午奇怪道:“你不說,在下自然不會知道,姑娘請講。”獨孤李白道:“是因為一位大和尚追到此地,在下迫不得已才躲盡這棋山裏避難。”殿外不遠處,大和尚法空念法號道:“阿彌陀佛。”大和尚法空一襲袈裟,剃個青皮,念佛家《降魔經》。獨孤李白道:“便是這位大和尚。”

鄂端午沒有多言,手中清明出鞘,大和尚法空道:“獅吼功。”刀氣與獅吼功真氣相撞,大和尚又道:“倍化獅子吼,開。”倍化獅子吼彈開清明,大和尚輕功飛起,踢向鄂端午道:“降龍伏虎。”法空先是降龍拳後變招伏虎拳,鄂端午臉色極其難看,刀再次出鞘,恨不得一刀劈死這大和尚,鄂端午也這麽做了,清明再次出鞘,帶上春風一般笑容一刀劈向大和尚法空,大約半個時辰,清明回鞘,血淋淋的頭顱拎在鄂端午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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