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引出背後人
弄好這些基本的工具之後,我便準備行動,井水沒有任何問題,問題就出在這槐樹。走到槐樹跟前,我前後來回的繞了三圈,然後又圍著槐樹左右繞了三圈。嘴裏很小聲的念著一些咒語。這些都是我在虎寨時候文軍師交給我的,說日後肯定會用得上,直到今夜才算勉強用上。
停在麵對大廳的位置,一隻手抓著雄雞,另一隻手朝著雄雞的頭左右扇了兩巴掌,雄雞咯咯的叫了幾聲,頓時周圍便產生一股震動。這是蘇老頭感覺不到的震動,而旁邊的唐莉竟然也能感覺到,隻見她當即就後退一步。我猛的瞪著她,示意她回到原地。
雄雞開道,神仙大叫~~~我突然開口大喊道,但其實這東西他們幾人壓根就聽不懂。念完,我便抓起雄雞的頭將頭頂的羽毛給拔掉,一把灑在空中。而這一灑,
周圍頓時出現了一陣絲絲的吵聲,蘇老頭還是不能察覺到,隻有我和唐莉倆人清楚,起到的作用非常大,周圍的氤氳已經開始慢慢的翻騰,而這陣氤氳便是背後之人留在此地的暗號,隻要有人動了它,便會立即讓背後之人知曉,會有發生什麽事,便就看這人的做法。
我當即便將雞頭用力一扭,雞血當即飆了出來,唐莉見狀,當即上前一步將碗伸到我跟前。我當即便往米裏滴去幾滴,然後又將雄雞血灑在槐樹上,同時不斷的念著咒語,很快便感覺那氤氳翻滾更凶猛,好像突然之間就會爆炸,這便是雄雞血起到的作用。
可能雄雞已經知道它自己的作用,直到血滴幹後,還炯炯有神的睜開著雙眼。我將手中的雄雞一把摔在地上,雄雞已經沒了呼吸,然後便接過唐莉手中的碗。伸手便將碗裏的米攪拌一陣,米色便呈現紅色,當即就朝著槐樹撒去。當碗裏的米全都撒完後,隻聽到一陣劇烈的響聲,槐樹的樹幹便自動倒了下來。
隨後,我便讓蘇老頭將槐樹連根挖出,再用火燒掉,如此以來,槐樹的事情便算完畢。而大廳門口的那陣氤氳還未完全散去,不過並不要緊。槐樹已去,這背後的人已經知道我在此召喚他,若是他不怕死,便不會來找我,但他不想死,便會主動來找我。
“蘇大叔,槐樹已經搞定,但背後的真正高手還沒出現,這幾天若是發生什麽事,你大可不必擔心,如果有什麽人找上門,你不必理會,隻說讓他來找我便可,他是衝著我而來,與你無關,你可放心的做你自己事。”我連忙交代道。
蘇老頭見槐樹已經搞定,心裏當然放鬆了很多。但看得出他還是不甘心,因為那個對他下手的人還沒出現,便還不知道他還會使出什麽手段。但因為有我的存在,他隻能點點頭,往房間裏而去。而我也朝著房間走去,因為蘇老頭沒來得及幫唐莉安排,這才到了我的房間中。
“你真能確定他會來找你嗎,如果不來怎麽辦,你去找他?” 唐莉不解的問道。
我朝著她看去,沒錯,她並不是害怕,而是擔心。這種事對她來說可能會陌生,可文軍師當年說過,同行中人最避諱的就是破壞掉別人的陣法,為了不引起衝突在破陣之前先給他一個信號,如果不是凶陣,隻要稍加提醒。若是凶陣,便要對他采取行動,逼迫對手現身。
我已經在他陣法中下了很大的手法,如果他不出來找我,便說明他不尊重我,此時我便可以反過來對他攻擊,而他必將是自身難保。文軍師再三交代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一定不能隨意破陣,這是行內規矩。如今我依舊沒有打破這種規矩,隻是按正常手續行動而已。
我冷冷的笑著回答,“難道你今夜就打算在這裏睡了嗎?”
我這一問,唐莉當即就大吼道,“怎麽了,難道還需要我睡在地上嗎,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這樣做嗎?”
我的天呐,真不該跟她開這樣的玩笑,現在把自己給逼死了,看來今晚真就要打地鋪的節奏了。好吧,既然要睡地上就睡地上吧,反正她一個女孩子都不怕,難道我還會怕她不成?無奈,隻好拿了張長凳子拚湊在一起,躺在上麵睡。
不過我們都沒睡意,雖然已經十點多了,可今夜注定是個不安靜的夜晚,背後之人是否會出現尚且不清楚,但就說和她共處一室,這便已經讓我無法安心入睡。活了這麽多年,還真沒跟一個女孩這麽親近過,當年在山寨時,阿龍倒是個風流的少年,可我也沒跟著他一起出去過,搞得阿龍以為我不行。
“我可告訴你了,我睡覺很警覺的,你要是敢有什麽想法,我可對你不客氣,你最好老實一點。”唐莉坐在床邊對我吼道。
我算是服了她,既然害怕又還要跟著來,這不是自作自受嗎?再說,就她這樣子,也不是我的菜,我壓根就沒想過會對她怎麽樣。我冷冷的嘲笑道,“還是算了吧,你這樣的不適合我,我對你可從來沒任何想法,送給我我還不要呢。”
“你~~,哼,你以為你是什麽大帥哥嗎,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我真不想跟著你,有時間撒泡尿照照吧!”說完,唐莉一把就躺在**,明顯是在說氣話,這個倒無所謂,她生氣也好,免得今晚難以入睡。我更希望她能早點離開我,走得越遠越好。
躺在凳子上,我始終想著覃洪和背後那人的事,到底是覃洪請他來的還是他找到覃洪的。兩者之間肯定有一種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覃洪請他協助。或許是覃洪發現自己運勢上並不好而找到他幫忙,這才下了一個陣,幫他脫離了危機。如此一來的話,那人是幫了覃洪而苦了蘇老頭。
可幫人也不是這麽幫的,這樣不但違反了規矩,還害死了人。作為修道之人,應該具備濟世救懷的心,而不是亂來。而與覃洪的見麵,讓我更能確定此事便是人為,而非意外。覃洪給人的感覺就是奸,不管是麵相還是做事說話,都不是一個心地善良之人,所以這人不給他點教訓是不行的。
差不多到了半夜時分,我已經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睡意,而就在此時,屋子的一陣動靜便驚醒了我。睜眼一看,隻見到一張恐懼的臉真盯著我看,我差點就從凳子上摔下來,好在她縮回得快。唐莉連忙打出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指著外麵。
這一看才知道是她,而且她明顯已經注意到了外麵的動靜,我仔細聽去,果然是有動靜。唐莉立即小聲的朝著外麵走去,我也跟著走了出去。月光正高高的掛在空中,院子裏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出現眼前,忽然一個黑影從院子門口忽閃而過,便坐在了井口上。
唐莉一把衝了上去,張手便要打過去,我連忙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衝動。再看那人,一件黑色衣服,更是留了一頭比女人還長的長發,胡須更是到了胸前,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而且是個道家的人。看來我們要等的人終於出現了。
“既然先生來了,那就請屋子裏說話,外麵不是說話之地。”我上前抱拳說道。
“哪裏說話都是一樣,既然你把我找來必定是為了這陣法的事,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不該管的事最好不要插手,自不量力的事還是不要做,免得大家傷了和氣,到時候就不好說話了。”那人冷冷的說道,似乎就是吃定了我,我並沒有生氣。
既然不肯進去說,我也勉強不了,便和唐莉兩人走到他跟前,再仔細一看,年紀約莫四十來歲,一看就是個修煉多年的道士,難道他還真不知道這長江後浪推前浪?就算他武功再高,我能把他叫過來沒有兩下子怎麽能做到呢?太小看人了,今晚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大師,我並不是有意找你,隻是這蘇家原是善良之家,不應該受到大師如此高規格待遇,蘇序死了,蘇大嫂也是末年而來,這全都因為這院子裏的陣法。槐樹是覃洪所栽,房子也是覃洪所有,為何突然覃洪不受到該有的災難而是蘇家,難道大師真想逆天而行嗎?”我更是憤怒的吼道。
“哈哈,我無名做事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指手畫腳,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麽來破壞我的陣法。念你還年輕,不懂得世故,你速速離去,我便不追究你責,如若不然,今夜就是你們的死期。”無名忽然大吼道,一點都沒道家的品性。
“喂,你這個糟老頭,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姑奶奶今晚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來吧,死在我手裏你不算冤。”旁邊的唐莉憤怒的吼道。
唐莉未免太衝動了,這話要是把無名給激怒了必然有一仗要打,這可是蘇老頭的家中,真要動氣手來恐怕不是特別好。而且我不敢肯定在拳腳上能勝過他。唐莉一個女孩子還這麽衝動,我也服了她,什麽事到了她這裏都變了味。
我連忙拉著唐莉,免得衝動。這壓根就不需要動手,真要動手也是在法術上見高低,這老頭使用的是邪陣,我當然有辦法對付他。但若他能自己意識到錯,就免得大家動手,這也是一種對策,不戰而屈人之兵。
“無名大師,你是修煉有道的人,為何會幫助惡人解圍而欺壓善良之人,這不是你該做的。若我們真動起手來,你也未必能撿到什麽便宜。今夜叫你來,便就是不想跟你大動幹戈,你的陣法早已被我破掉,隻要我稍加反擊,不但是覃洪,就是你,也得遭罪。”我指著槐樹那邊說道。
槐樹到底有什麽情況,這還得從我們的行動中說起,不過這已經不是非常重要的過程,我們能想到砍掉槐樹,,便已經知道其中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