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再來

這時對麵走來一位迎賓小姐,應該是剛引導完顧客,看到柳一凡自覺躬身讓行,柳一凡微微點頭致意,繞了個半圈終於到了1號包房,迎賓小姐躬身一禮返回,柳一凡拿出手機摁了幾下硬著頭皮拍了拍門。

一個壯漢把門打開,就看到濤哥摟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在唱著情歌,而在石頭口山上陪伴她的嫵媚女子冷冷的坐在一旁,另一個沙發上趙倩口中塞著毛巾,被反綁著著雙手孤零零的坐著。

柳一凡被開門之人抓著衣服狠狠的甩了進來,門又被關上,這時門後麵站著的另一個壯漢一腳踹在柳一凡頭上,直接把柳一凡踹倒趙倩身前,趙倩嗚嗚的叫著,眼淚嘩嘩流下。

柳一凡掙紮著站起,一把扯掉趙倩嘴上的毛巾轉到她背後就準備解繩子,這時關門的那人上來一掌砍在柳一凡脖子上,柳一凡的身體早已經不是之前那麽柔弱,現在別說躲開就是把這兩個壯漢打倒都很簡單,但他來是救趙倩的,所以這一下他得忍受。

柳一凡噗通一聲倒地,慢慢掙紮著站起,譏笑道:“再來?”壯漢剛要上前被杜濤揮手攔住,杜濤站起來朝兩個陪酒女郎說了一句,兩人搖擺著纖腰從沙發後麵的屏風後離開,應該是有暗門。

此時,冷著麵孔的嫵媚女子把音響關了,濤哥撫了撫鍋蓋頭,淡淡的說道:“柳一凡,沒想到你也是個情種,還TM真敢來!”

柳一凡吐掉口角流出的血,訕笑道:“濤哥,遊戲頭盔我帶來了,這是我花五千塊前買的,你要現在就給你,之前你們綁架劉森,現在又是趙倩,我想問問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 放過你?100萬,或者是一條腿,你選哪個?”杜濤上前拍打著柳一凡的臉。

“100萬,能不能容我十天我找人湊一下?”柳一凡眼中帶著祈求。

“砰”杜濤狠狠的一拳砸在柳一凡臉上,柳一凡趔趄著後退幾步依靠在牆上,杜濤再上前抓在柳一凡胸前的衣服,大罵道:“給你臉了是嗎?還TM 容你十天,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杜濤猛地把柳一凡懟在牆上。

柳一凡口吐血沫,滑著牆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這時趙倩哭喊道:“你們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杜濤正在憤怒的當口聽到趙倩喊叫上去一巴掌打在趙倩臉上,嚎道:“你TM別說話,臭婊子!”

柳一凡忽然抬起頭,麵孔陰冷,冷冷的仇視著杜濤:“你讓我來,我TM就來了,你還敢打她?你TM是不是男人?”柳一凡雙手猛地撐地,身子一竄而起,一個頭錐撞在杜濤下顎上,杜濤被頂的趔趄著身子後退。

柳一凡穩住身形抓住杜濤衣領,上去就是一巴掌,頓時杜濤臉上五個手印顯現,柳一凡怒氣難消,變掌為拳狠狠的打在杜濤肚子上,杜濤直接捂著肚子倒在沙發裏。這時另兩個人一拳一腳也已打來,柳一凡低頭避過左邊踢來的一腳,左手成拳一拳打在另一人的腋窩,那人當即倒地。

這時又從屏風後閃出四人,柳一凡一個虎撲迎了上去,揚起一拳朝著中間那人打去,中間那人倒也機靈,急忙後退一步躲避,旁邊兩人倒挺仗義,挺身而出一人一拳朝著柳一凡打來,柳一凡空中硬扭了一下身子,身體半翻抱住右邊那人打來的拳頭,雙腳踹在站在最末的那人身上。

同時使勁一拉,柳一凡已經盤坐在這人身上,狠狠一肘砸在他的脖子上,直接砸暈。左手撐地,一個掃堂腿掃向左邊出拳的人,左邊出拳那人一跳避過,同時一腳朝柳一凡屁股踢來,柳一凡就地一滾,又滾到窩在沙發裏的杜濤身邊,剛想一拳打下去就聽到嫵媚女人大喊道:“住手,否則我就在他臉上劃一刀。”

柳一凡立即收手,這時杜濤緩緩坐了起來,拎起一瓶沒開蓋的瓶酒瓶狠狠的砸在柳一凡腦袋上,頓時瓶碎一地,柳一凡腦袋上血混合著啤酒流下,遙遙欲倒,但強忍著。

杜濤站起指著趙倩對一直在屋內的兩個壯漢說道:“你倆把她送回家,並在他家等電話。”然後又指了指柳一凡:“晚上九點之前趕到石頭門上次的地點,別耍花樣,否則我就找人輪了她!”說完邁步欲走。

柳一凡突然說道:“濤哥,上次在石頭山拿槍殺我的兩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杜濤回頭神秘一笑:“上次你命大,這次你再跑掉,咱們就兩清!”

“說道做到?”柳一凡瞪著血紅的眼睛問道。

“哼哼。”杜濤滿臉不屑。

“別擔心我,好好在家待著。我明天給你打電話。”柳一凡淡定的對趙倩說道。趙倩哭得妝容都花了,不住的點頭。被兩個人押著走了。

不一會屋內就剩柳一凡一個人了,柳一凡走到洗手間簡單衝洗了一下,整理整理衣服,步伐蹣跚的離去,看到柳一凡離去,迎賓小姐依然十分尊敬的恭送,雖然柳一凡此時的造型很是狼狽。

柳一凡背著背包好不容易攔住一輛車,花250的高價奔向石頭門。柳一凡把剛才包間內的手機錄音存儲在雲空間並轉發給110網絡報警台。柳一凡去1號包房之前就已經想好,不把杜濤整倒,自己永遠安生不了。

雖然有能力幹掉杜濤但柳一凡不會那麽做,現在是法治社會,自己要靠法律的力量扳倒杜濤,一個社會老大,柳一凡不相信他是幹淨的。

八點四十的時候,柳一凡在石頭口公園下車,拿著紅館的毛巾捂著頭徑直朝著上次的山丘走去,出租車歇息了一個多小時,柳一凡感覺身體好了許多,隻是頭上的傷口還在微微留著鮮血。

他沒注意的是,他捂著頭走在路上的一幕正被旁邊飯店門口抽煙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抽煙那人狠狠抽了一口煙,緩緩咽入肺部,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麽晚,他怎麽來了?貌似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