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惡奴,正掌執家業

上回說到秦天寶想害柳雲宗,結果搬個石頭砸自己的腳,卻被柳雲宗給綁了,柳雲宗又叫柳林去告狀,自己則在家中等候音訊,準備要上縣衙告狀。

話說這丹東縣的縣令爺姓武、名秋、字潔名,是文舉科考出身,這逼在朝堂上沒什麽背景。

武縣令在丹東縣幹了四年了,苦於撈不著什麽門路,一直提不起來。整日裏就想著怎麽能搞點政績,也好給自己換換位置,提提級別才好。

今日武縣令正在後堂品著茶,正著磨著如何找找關係,搞點業績,突然間有衙役來報,說是有人告狀,問縣尊接是不接。

武縣令拿了狀紙一看,是柳雲宗狀告管事秦中天及兒子秦天寶一案,這下縣令大人高興了,這不是正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來枕頭,業績來了啊……

於是武縣令立馬叫捕頭王興等一眾人馬,持了傳票,著令柳雲宗前往縣衙候審,又著一幫人馬提奏中天前去縣衙聽候。

第二天上午,柳雲宗帶著寶兒幾個正在忙著,外頭有衙役捕頭進得門來,為首的是一王姓捕頭,名叫王興,王興見過了柳雲宗,說明來意,請柳雲宗去丹東縣衙門問案。

柳雲宗留下柳林等人,自己帶著老穀上了丹東縣,此時縣衙已將秦中天等帶回了衙門。王興等人又將秦天寶等人帶回,縣尊大人坐了堂,一聲“威武……”

縣令就開堂問案了……

柳雲宗也不懼怕這氣場,前世電視電影見的多了,怕個鳥啊……

柳雲宗於是大大方方上了堂,站著見過了縣令,拱拱手,算是行了禮了。

柳大少又見到秦氏父子跪在堂下,一副失魂落陌的樣子,心中冷笑,柳雲宗看不起這樣的見利忘義的小人,懶的多看一眼。

武縣令見柳雲宗站在堂下也不跪 ,他心想”你一不是官,二不是將……又不像有功名的讀書人,怎麽見了我這縣尊父母官你也不跪?”

武縣令心中氣急了,心中暗罵“你是原告就了不起啊?敢不跪縣尊?豈有此理。”

武縣令正要發怒,旁邊的師爺咳了咳,縣令大人會意。

武縣令心中想道:”咱在丹東也才幹幾年,說不定此地藏有臥虎,不知其底細,待我細細問來,免的得罪了人。”

於是武縣令先問起原告柳雲宗 :”堂下是何人,因何而告,快一一道來,講個明白,本官好給你作主。”

枊雲宗覺得好笑,“這縣官也太小心些了吧,見了我這氣勢,跪都不讓跪了……”

柳大少爺於是把前因後果一一訴說,尾尾道來,想請縣令大人判個明白。

“按你這麽一說,這秦中天是你爹搬去府城之後請幫著看宅子的,契約可在你的手裏,可有憑證?”武縣尊問道。

”契約在府城我父親手裏,我手上可沒什麽契約,田產等契卻拓印了副本,在秦中天手裏……“柳大少爺從容答道,不慌不忙。

“哦……沒契約在堂,可大好辦哪,萬一你是個騙子強人,該如何是好,這樣,現著人去府上拿來憑證,擇日再審如何?” 武大人說道。

”你家住府城何處?本官現在就著人去取契憑過來如何?你要不是騙子強人,就說出住址吧?“武縣令笑著問道。

“咱家就住鎮江兵役司,鎮江府府兵總督衙門裏……”柳雲宗回答道。

武縣尊一聽,想起個姓柳的人來,那下汗哪,嘩嘩流了下來,結巴著問道:“那……柳開山大將軍與柳公子是何關係啊?”

”……正是家父。” 柳雲宗回答道。

武縣尊心中暗道”……還好,還好,剛一上堂沒叫他下跪,要不然讓柳大將軍知道,我讓柳雲宗下跪,還不得帶齊兵馬殺將過來,隻一家夥,保不好腦袋沒了啊。”

自華夏有了朝廷,就有了當官的,又分文武兩級,雖然兩級互相看不順眼,但人家官階擺在那兒,武縣令苦讀了幾十年,考了好幾回,才弄得個從七品小縣令,芝麻大的官。

柳開山什麽人,那是鎮江府府兵總督大將軍,正三品,相當於後世軍區司令,那官階比他大了去了……

”誰敢假冒軍區司令公子的名頭,看來假不了,這案子得從速辦理,也好賣上個人情不是,將來朝廷上有人好撐腰啊……”武縣令暗自尋思起來。

武縣令一想通,轉頭審起秦中天,秦中天本就一鄉下小愚民,這二十幾年吞了些柳家產業,過了十幾年富貴人生活,養的是白白胖胖,但必竟是鄉民出生,沒個見識,縣老爺驚堂木一拍,嚇的就一五一十全招認了。

柳雲宗念著秦中天和父親柳開山有些香火情份,並沒敢盡殺絕,隻叫收回了自家產業,連著秦中天在鎮上置的房產也沒要,留給了秦中天。

武縣尊判了秦中天歸還柳家產業,判奏中天父子勞役一年,罰銀若幹,打板子三百六十大板,逐了出去。

武縣令完事後歡歡喜喜挽了袖,要請柳大少吃酒壓驚……

要說這柳開山為人也低調,從不顯山不露水,要不怎麽名下老宅產業都在丹東縣,武縣令大人卻不知道。

這丹東縣的縣令都換好幾位,他武縣令又如何能得知這些事,如今,有了這拉關係拍馬屁的機會如何肯放過,為了官途,請吃請喝少不了啊……

辦完案子,收回產業,吃了縣令大人的酒席,柳雲宗回到象山老宅,處理起老宅事務來。

柳雲宗招集原老宅家丁護衛,將一幹欺言附勢之輩開革出去,定了新規矩,不得仗勢欺人等等若幹條例。

柳大少爺又叫柳二等招來所有佃農,從新訂了契約,堪定稅例,柳雲宗前世是民~主社會新人,知道善待農民的好處,因此田賦給的很低,佃農們都很高興。

柳雲宗剛脆又從佃農中雇了十幾二十閑散青壯,充作家丁護院,並收了三五個老媽子作廚娘,作些打掃細活,還雇了數十個泥水工匠,著手大修起老宅來。

轉眼十幾天過去,老宅修緝一新,兩扇朱柒大門,碧玉的院牆,門前一對石獅子,顯的氣派極了,房屋瓦舍也換然一新。

每日裏,柳雲宗就在書房讀點兵法戰策,研習天文地理,古時戰爭,講究排兵布陣,更講究因天時因地利作戰,著名的就有諸葛亮的草船借箭。

柳雲宗不光自己練習兵法,還教李家四小兒一起習字讀書,並給四小起名,老大就叫李智,老二李信,老三李仁,老四李義,嗬,整出來一個智、信、仁、義。

柳雲宗可不想成為單打獨鬥的角色,要成大業,手下要有批一忠心的心腹,從小教育出來的肯定沒的話說。

老穀成了管家和護院教習,並著一幹護院及李家四小整天操練,老穀他本是軍官出身,哈……這回算是找著感覺了。

這一日,柳雲宗正在書房舞文弄墨,寶兒一邊伺候著磨墨翻書,柳雲宗想到了些事情,著人尋了老穀、柳林、柳二等過來問話。

老穀三人進書房站定,柳雲宗說道“……柳林、柳二,你二人能不能幫我經常去縣裏走走,看有沒有失親的孤兒買,十二三歲的都行,少爺我想練隊少年軍,怎麽樣?”

“少爺,買孤兒是沒問題,隻是咱們從鎮江府過來,並無多帶銀錢,這十數日,添置事物,修房改院,雇丁雇人開銷了不少……”老穀卻搶先回答道,老穀麵露為難之色。

”每日裏人工夥食,一應衣物,都花了不少錢,再買回孤兒,這錢不夠用啊,不知少爺如何打算,是著人回鎮江府老爺那要些?還是找佃農們收些?”老穀向柳大少詢問道。

柳雲宗一拍腦門,這些天忙著修房雇工,招呼佃農,卻把銀錢一事忘在腦後了,看來得多培養幾個得力心腹,隨時籌謀啊。

”兵馬未動,錢糧先行,這錢可是個大問題,回鎮江父母那討要,能要幾個,自己以後還要養大把人馬,豈是幾千兩銀子能打發的。”柳大少心想道。

再說了,柳開山一軍隊大首腦,並無掙錢門路,也沒個多少積財,隻能靠柳大少爺自己了。

柳雲宗想想,自己好歹堂堂二十一世紀新青年,還想不到掙錢的好門路嗎?

於是柳大少爺在書房左一步,右一步的轉了起來,轉得寶兒看的頭都暈了……

柳雲宗突然一拍大腿,有了,就辦這產業,於是吩咐道:“老穀,你速去雇上些石匠,燒瓦匠,咱自己辦個產業,保證進項滾滾,速去辦吧”

老穀,柳林,寶兒聽的一頭霧水,想要追問,柳雲宗笑而不答。隻叫照辦……

柳雲宗他心中笑道,哥給你們講科技,那不是對牛談琴,鴨同雞講麽?

再說秦天寶在縣衙挨了頓狠板子,屁股都打開了花,躺**十來天翻不了身,滿心裏怨毒,隻想毒計,這日終於想到一叫牛四的人來,心生一計,要報複柳雲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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