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打狗棒法鬥狼人,宴席將盡要離別

山輝相應,四射的夕陽如殘血一樣照在大地。芳草萋萋,鳥語花重,小河潺湲,古木聳天,微風飀飀吹動著鬢發。古破廟,高屋旁的篳簃、紅牆,仿佛都活躍的盈然。

孤獨彪和孤獨無名返回土地廟的時候,有一個不知什麽東西在暗中跟隨著他們父子兩。那家夥是在半途尾隨而來,見他們向破廟方向走去。孤獨彪似乎警覺到了什麽,有些心神不安起來。

無名見他的父親在這個盡黃昏的時候,春花之夜還有幾分涼爽的,他居然冒出冷汗來。那尾隨的家夥似乎在像孤獨彪發出威脅的信號,可是他們兩個依然不理會那暗中跟來的家夥。

就當無名轉身為孤獨彪擦汗的時候,那家夥就出現了。就在這破廟的門前一隻惡狼向孤獨彪發出過無數次警告,可是孤獨彪並沒有答理他,所以那狼人奈不住了。就堵在他們歸來的路口,見狀“嗷嗚”的一聲,向無名撲過去。

孤獨彪見它來勢凶凶,一把推開無名與那野狼滾打在一塊了。無名見狀吃了一驚,一隻血鬣長毛牙尖嘴利的野狼正撕咬著孤獨彪。若不是他父親推開無名的話,此時他很可能成為狼口中的獵物。

他見這巨獸比先前自己獵殺的狼要大上十倍的樣子,心想:“一定是尋仇來的。”

他戰戰兢兢,不寒而栗。叫叫囂囂,腿腳發漂。跌跌撞撞的,連滾帶爬的爬進了破廟之中呼救。

那野狼與孤獨彪撲滾在門前地上,卻能跟孤獨彪對話道:“他是你兒子,那就必須得死。”

孤獨彪同樣憤怒的反撲倒道:“我不答應,你們放了他,我答應跟你們走。”

野狼使出能奈反撲倒道:“不行,武皇不答應,隻要是你的人就不能活在這世上。獨孤九劍是唯一的,不能再有第二個獨孤俠在這世上活著。你應該向鐵棒王學一學,他都能夠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隻有冷血的人,這樣才能保證你在保龍族終極殺手的地位。”

“什麽,難道說我徒兒周翰天是他殺的,那麽我兒孤獨雲也應該是他幹的吧。”孤獨彪憤怒到了極點,猛的一用功身體一扭把這個野狼甩進了土地廟之中。

那野狼就落在兩個老家夥的旁邊,隻見那野狼張開口說道:“小不點,500年了你還在,喲!大家都在呀!正好一起吃了。”

這麽一張口把那個玩皮老嚇的不輕道:“媽呀!又是它。”倒懸的他使出全力一**,用力過猛撞到了房頂。扒在了那高高的梁柱子之上,掙脫了繩索的束縛,哆嗦著不敢動彈了。

付無涯見這野狼居然能說話,向自己撲來拚了老命的一**坐在了那土地像的頭上,輕鬆一用力那繩索就化成粉末。他驚魂未定的道:“難不成成妖了,要吃多少人,我這老骨頭經不起三咬兩啃的別來找我。”

夜百合拾了兩根燃燒的木材,不想手抖動的厲害,嚇的早就不敢發出聲音來。那火燒著她的衣服,來了一個玩火自焚,打算與這野狼玩命了。

不想那野狼把乞兒和付寶貝撞倒在地上,那時付寶貝聽到乞兒的叫喊聲,興高采列的拿著燒雞迎麵而來道:“皮蛋哥哥,你看我為你準備了好吃的,怎麽餓的都叫起來了呀!太誇張了吧!用的著這麽激動嗎?”

誰知道真來了個引狼入室,又被那惡狼撞了一下跌倒在一邊,乞兒也就在她的旁邊。付寶貝不敢想象這家夥能開口說話,不由的嚇道:“妖怪呀!”

野狼話音剛落,它撲向人群中,那兩個老家夥跑的快。它從篝火中躍過,直撲門口的無名。無名嚇的攤軟在地上還沒緩過神來,想動也動不了的。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還是孤獨彪身手快。他大步流星而來,雙手前向卡住那野獸的喉嚨,被它撲倒在地上道:“不準你胡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

野狼似乎跟他關係非同一般的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我什麽都願意。你不想活了,殺了這小子,是組織對你的考驗。”

孤獨彪冷笑道:“我自然會向女王解釋清楚。”

“狼來了,狼來了。”玩皮老在屋頂上叫嚷道。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這個狼人就是自己五百年前,放羊時遇見的那隻野狼王。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放羊娃,為了好玩向山村裏的人們撒了個謊說“狼來了,狼來了。”結果全山村的人都跑過去救他。

後來這狼真的來了,他再一次叫喊“狼來了,狼來了。”已是沒有人相信他的了,結果可真而知。他放的羊群被野狼咬死了,幸虧他溜的快沒有被吃掉,這才撿回來了一條性命。

於是,那家山村裏的地主,就罰他一輩子在他們家做長工,不準娶媳婦,不準有兒女。一直幹到死為止,為了這一批羊的債務他把自己賣了。

後來,在山中偶遇到一名少年童子,他說他有五百歲了。他說“五百的前我料你,五百年後你料誰。”

他讓我跟著他修練童子功,就是跟他一樣長大變小,變小長大,60一甲子,九轉輪回的。後來我跟他學了這門童子功,果然如此,我活的比人山中的任何人都長久。我為那地主家放了子孫三代的羊,結果那地主不僅早死了,他兒子也老死了,他孫子也老死了。他孫子的孫子沒有子嗣,結果我就成了那一方地地主了。

可是這匹野狼老欺付我經常來上門搶羊吃,我叫了無數個好獵手都被他逃脫了,每次都讓他那麽幸運,我懷疑他聽得懂人話。果然有一次,我們隻有暗號給它下套傷了他,差點兒就殺了它。如今比先前更為厲害,居然還能開口說人話了,豈不是成精成怪了麽。

狼王落入我們布下的網裏,有一隻九個狐巴的怪獸救了它而去。它就從此消失在那上梨花落山村當中,而我也決心走出那個遺望的山村裏。想不到如今我還再它也還再這世上,真個是冤家路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他還依稀的記得那匹狼,咬著冷冷的牙,那凶殺的目光是多麽的冰冷,那一聲長嘯是如何的嚇人。他這麽一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野狼正是玩皮的克星,所以他才如此的膽顫心驚的叫喊著。

付無涯一拍手叫好道:“無名徒兒,這次正是你一顯身手的時候到了,不管他是狼妖也好,狼人也罷。隻要你勇敢的麵對就不會害怕,正好這此來一個畢業考試。看你這麽多天跟我學到了些成績沒有,就用我們丐幫的打狗棒法打這隻惡狼。”

“好。”付寶貝見丐幫打狗棒法正是這野狼的克星,雙手一拍道:“來個關門打狗。”她把土地廟的大門關上了。

夜百合把那篝火點的亮亮的,拖著木棍給無名道:“皮蛋,全靠你了。你的打狗棒在此,好重,快來幫忙拿一下。”

“好。我跟你拚了。”無名一鼓作氣爬起來拿著木棒衝向野狼吼叫道:“父親,我來救你來了。”

一棍打在那野狼身上,那野狼好似銅皮鐵骨一般,紋絲不動的問道:“你這是給我騷癢嗎?還能不能用點力。哦,我知道你是誰了,小時候沒吃過奶。哈哈!”

玩皮一見不由搖頭道:“哎呀!我都奈何不了它,你小子真個是羊肉狼口的。”

付無涯堅信打狗棒法足已降伏這狼王道:“打狗棒法有四兩撥千斤之力,狼,食肉之狗也。無名聽命,用這招'棒打狗頭’打它。”

無名頓時,氣運丹田,足陽明胃經,散功於手,雙手運功於捧頭“棒打狗頭”直落狼頭之上,一時那野狼被打飛。

無名救下孤獨彪問道:“父親你沒事吧。”

孤獨彪似乎欣慰的翹起拇指誇道:“無名孩兒,好樣的。”

夜狼似乎不相信這是真的道:“不可能,這不會是真的,是我昨天多喝了兩杯。”

它衝了過去,來了一個狼突豕奔。那無名早就反過身來麵對這它,見那野狼忽左忽右奔襲而來。無名一招“拔狗朝天。”野狼順勢而上。他又一招“鬥犬十弄”野狼被打的七零八落,但它狂犬病發,依然猛撲而來。

無名正當打的身熱手紅的時候豈會怕它,接著“壓肩狗背”。不料,狼亦邪矣。它反咬一口,無名雖未著套,但也失了武器。不過正是藝高人膽大,他冒險來了一招“獒口奪杖。”真是禽獸變化幾何哉。

野狼想來個反敗為勝,一招“惡狼傳說”向他攻擊而來。無名正要與它正麵一較高低,來了一招“落水打狗”。徹底的把這惡狼打怕了,正要夾著尾巴逃走時,順手牽羊的撲向付寶貝。

不料,梁上的玩皮大見一聲道:“蛇。黃金大蟒蛇。這一輩子我最怕的兩種動物都出來嚇我。”他掉了個屁股朝天的趴在地上嚷嚷著。

原來這黃金大蟒,是聽到了付寶貝的招喚手鈴而來。它盤橫在土地廟上遮天蔽日的,有一米多粗,不知有多長,蛇尾在房下,蛇頭從那房頂漏風的地方伸出來,吐著芯子,足夠一口把玩皮吞了,還不夠塞牙逢的。

無名見野狼要傷害寶貝,搶先一步,一招“反戳狗臀”把這個野狼打的撞破廟門。付寶貝一閃身,那野就夾著尾巴逃走了。不想,遇到了從房頂飛身而下的大蟒,兩相嘶咬一翻,滾進這黑暗的山林之中。

付無涯見各自安好,一拍手道:“好哇!看來大家都沒事,無名算你勉強及格了。”

玩皮老,付無涯,還有劍客孤獨彪與孤獨無名,付寶貝,夜百合六個人從這裏走過來到了有著三條路的分叉口,他們停下來了。俗話說“離別的話長,別離的時間太短。”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各自珍重。

玩皮老依然我行我素,搖頭晃腦的說道:“現在我醒了,總要找個好玩的地方去玩玩了。也不知道我那個老巢梨花落怎麽樣了,我回去還有沒有人認識我,大概是回不去了。”

付寶貝隨口說道:“好玩的地方多著呢?還用去找嗎?”

“哪有,哪裏。”玩皮非常感興趣的問道。

“還沒想到,等想到了在告訴你。”付寶貝故意跟他繞彎子的耍他呢?

玩皮老失望的自玩著小潑浪鼓,站了一會兒互看了幾眼孤獨彪道:“各位,我必須先走了。你們的武功太一般了,如果有機會大家可以一起在海心山武林大會上在相聚,一決高下。我玩皮童男從來不與人私下裏比試,相論武功,就上海心山找我。”

付無涯也隨口問孤獨彪道:“孤獨彪你可是江湖中的眾矢之的呀!想當年你為大唐建功,從而把江湖最大的五大派踩在腳下,我是看淡一切歸隱山林之間,而其它門派的人若聽說你還活著,你的處竟恐怕很危險,你將何去何從。”

孤獨彪歎了口氣道:“我自從得到張衛榮真人用他的治俞術救活我之後,我原本打算隱退江湖。但是這十九年來我無日無夜的想著我們孤獨世家的冤屈,所以我想好了,我需回去重整孤獨世家。”

玩皮老提醒道:“劍客,你要重建孤獨世家想必困難重重啊!談何容易,況且你的獨孤九劍早已被那九尾靈狐使用媚術所廢。這個傳言已經是江湖人士皆知之事,你自身難保,何來重整旗鼓之勢。況且周代唐已數十載,想回去難上加難。你們別看我一睡數十載,別以為什麽都不知道。那些善男信女們,每次來土地廟裏上香佛土地時候都會在我耳邊嘮叨。我也是‘舉世皆濁吾獨清,眾人皆醉吾獨醒。’”

付無涯聽他這麽一說道:“原來偷吃東西的小家夥是你,怪不得我屢屢撒網就是抓不到小偷。”

孤獨彪惆悵道:“謝謝兩位天尊不計前嫌,在下會小心緊慎的。”

孤獨彪轉身就要走,他要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和去見那個被狼人訴說的女王那裏解釋些什麽。

乞兒追上去道:“爹爹,我跟你一同回去,重建孤獨世家。為爺爺他們報仇,為娘親報仇,還要為叔叔報仇。”

孤獨彪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是爹爹未完成的使命,我不希望其他人摻和進來。我隻想你過的簡單快樂,走出這個江湖圈子。而不是投入自己的一生都完成一個目標,那樣會很痛苦,也很帶來意想不到多災多難的結果。凡是武功越高的人,就是越寂寞的人。不信你可以問問無涯幫主與不倒翁童男,他們都和爹爹一樣。追求了一輩子,最後還是回到起點。現在的你就是很好,很好。”

無名眼見剛有的歸屬感又要在一瞬間化為泡影,不舍不棄的道:“不,我即然找到了你,我就跟定了你。我要向你學習都高超的獨孤九劍之術,我一定能把它發揚光大,為爹爹洗血冤屈。”孤獨無名追逐著他的腳步說道。

“好,爹答應你,隨時聽從我的號令。不過,你現在必須先去學習百家武學,這樣才能更好的與本家武學對比,才能把孤獨九劍發揚光大。”孤獨彪故意的支吾無名,因為他現在是一個半廢之人。跟本沒有能力,對付那些明處與暗處的敵人們,他也隻能在暗處發展自己的力量。

不一會兒,孤獨彪拿過無名的木棒來,用力一下,那木棒粉碎,那把劍重新回到他的手中熠熠生輝。他交給無名道:“這把奇異劍曾跟隨我大半生,如今我就交給你了。我差點兒用這把劍為大唐悍衛江山,隻不過差一點運氣。這點運氣很奇怪,殺不了九尾靈狐。能殺的了她的隻有一把曾經為大唐鎮住隋朝的龍脈之劍,誅邪九龍寶劍。那把劍隻在魔教之中才可以找到,到如今你大概也知道我為什麽會娶魔教之女為妻的原因吧。”孤獨彪向他娓娓的道來,也把自己所知道,所期望的事情交待給了無名。

乞兒將要走的樣子,寶貝不舍的追過來,露出了依依的表情。

孤獨彪反過身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名你有骨氣,像我少年時,意氣風發的樣子。可是回去禍富難料,爹爹是不舍你去陪我冒這個險的。”

乞兒還是不忍的想留住他道:“爹,我不怕,我願意與爹同生共死。”

孤獨彪笑了笑道:“我們都要活著,要為了更好的生活而活著。爹爹不會死的,也舍不得無名孩兒,爹爹可以向你保證。”

乞兒心裏空空的道:“可是,爹——。”

孤獨彪繼續的安慰道:“無涯天尊和不倒翁天尊都是當今天世上武功最高層的長者,你應該多向他們學習,日後一但有用的著時,才不費此生。無涯是個很好的師父,你應當對待他如同對待父親一樣知道嗎?”

乞兒點了點頭,孤獨彪心一橫,捩轉頭就走了。

無名一瞬間就不見了孤獨彪,傷心的道:“爹,爹。”他的聲音很悲愴,但是越來越低,隻有自己聽的見。

孤獨彪的身影遠去了。

孤獨無名又叫道:“爹,我會學好本領來幫你的。”

玩皮老最膩煩這事的場景道:“婆婆媽媽的,看你哪一點兒像男子漢大丈夫,不就是父親離開了嗎?想起我當年年少的時候,那時離現在大約500年了吧。那時候還沒有隋唐,我父親帶著我在那荒年饉月裏,又是兵荒馬亂時候。父親把乞討來的半個饅頭留給了我,這是父親費勁百計千方,三天前討來的二個饅頭,我當時囫圇的吃了一個。他切裝著吃了一個,其它我當時看見了他偷偷的把一半留下來了。在以後的三天裏我跟著父親挨家挨戶的乞討,那些戶主看見我們不是關門就是冷冰冰的話語,那年頭乞丐到處都是。”

他歎了一口氣,不由的泛起了那陳年舊時的記憶說道:“我們三天沒有吃到糧了,旁邊也有很多乞丐。有的還隻剩下一口氣,有的早已成街頭的餓殍。父親擋時也氣息微弱,可是他偷偷的掏的懷中珍藏的饅頭給我吃。他那勸吃的眼神還曆曆在目,我當時是讓父親吃。他是舍不得的給了我,看著我咬了一口,又大咬了一口。”

他似乎有些許哽咽的聲音說道:“這時那些饑餓的嘴巴擁捅而上,我大咬了第三口時那饅頭就被那些饑餓的人搶去了,父親也在這蜂踴的亂壓下保護我死去。當時等我探出頭來,口裏還含著一口饅頭的時候。還有一個快要死來的人,用大手抓住我的臉,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摳我口中的食物。那時我重重的朝他咬了一口,他人麻木的正用手拾我口中摳落的饅頭渣滓。爹媽就死在我眼前,我默默的告訴自己要堅強,流淚不過是痛苦的陰影。”

百合聽的入神浮想自己的苦衷而抽噎起來。

玩皮老潤了潤雙眼道:“現在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那事還是500年前的。”

付寶貝走過來道:“百合師妹,你是怎麽了。”

夜百合很快的抆去了眼淚道:“沒什麽,我隻不過想到我們這樣命苦的人走在一塊了。”

付寶貝牽強的笑道:“命苦的人未必未來是苦命啊,我們這時不是很幸福嗎?何況有一句俗話說的好‘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百合堅強的停止了哀愁,破啼而笑起來。

玩皮老隻是無聊之中也吐露一兩句心聲,如今說了這麽多,不由的道:“哎呀,哎呀,哎呀,都是年輕人,為何都成天多愁善感呢?向我童老活的逍遙自在著呢?”

付無涯見也是自己離別的時候了,架也打了,東西也吃了,就說道:“小屁孩。我們今天又沒分出個高下來,希望5年之後我們可以分出個高低來,那時候到西海的海心山一絕雌雄怎麽樣。”

“那時是武各大門派十年決鬥海心山之巔,也是各大門派重新排行的一次較量。又是我們武林人士英雄榜排名的時候了,介時我童老也帶領我那梨花派殺出江湖,一舉奪得天下第一派武林至尊之位。統領各路36大門派,72各小門派,及江湖之中在朝庭登記過的總共一千零一個門派。”

他又說道:“上次比武聽說是被你們丐幫僥幸贏了魔教一局,才奪得了武林第一的位子。之前的十大天尊,一大盟主的排名早已是物是人非了。如今,看來恐怕是丐幫人才調零了。”

“我丐幫數萬名頭領,上百萬成員。所謂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數百年。那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不相信你又多大的能耐,到時候你還是敗在我手下的。”付無涯很自信的向他露了露自己壯實身體的肌肉來。

“哦,你這麽有信心,能夠蟬連第一大門派的寶座。前幾界都是各大門派組織的,這次聽說是朝庭親自組織第一屆武林爭霸賽。這樣一來,其意義非同一般。成為第一派的幫派直接於皇帝統領的,那是國家的護國軍啊!到時候,那個幫主或教主,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維護朝庭血脈的唯一中堅力量。”玩皮把那些小門小道的消息向他們透露,不過這也是他從那些參拜者口中得到的傳言。

付無涯見玩皮還是那麽好強,故意要跟他爭道:“說這麽多,我隻想告訴你,我不僅有信心拿下這界武林大會頭名。為我丐幫一整雄風,我是有這樣的真實的實力的。”

玩皮老重重的握緊拳頭道:“看來我要去找地方放鬆放鬆一下,日後有一場惡戰等著我了。”

他說完就向一條路忽影忽影的跑去,可是迷茫的他又不知道心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