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雲州城主
第四章 雲州城主
寒靈玉、青菲等人退走,名易風看著雲晨笑道:“原來大哥是北疆聖子,怪不得修為高深呢,真是深藏不露啊!”
雲晨尷尬一笑,道:“兄弟,你別聽那個賊子瞎說,我可不是什麽聖子,就我這粗人一個,哪裏和聖子兩個字沾邊了。”
名易風眉頭一皺,道:“可是看大哥剛才身上聖光閃耀、聖威彌漫,確實與北疆的聖元術有幾分相似。”
雲晨心念一轉,沉思道:“莫非北疆也有傳有《聖皇經》中的一些秘術嗎?我剛才在無意之間確實用上了《聖皇經》中的聖光術,難道他們所講的聖元術和聖光術有什麽關係嗎?”想了一陣,雲晨輕歎一聲,道:“哎,我也不清楚啊,我使用的神通是我在一個山洞中無意間得到的,名為聖光術。”
名易風點點頭,道:“哦,那就是是了,或許大哥的聖光術和北疆的聖元術還真的有些聯係呢。”名易風話題一轉,道:“大哥,既然如此,我們便盡早買好東西啟程吧,早些送了信,我請大哥到我家中做客!”
雲晨道:“是嗎?那好啊,兄弟你真的是名劍山莊之人嗎?”
名易風點點頭,道:“恩,我確實是名劍山莊中人,等去了我家,大哥就知道了!”
雲晨笑道:“好吧,我們去買些東西,早早起程吧。”說罷,兩人回到屋內收拾好東西,一起離開客棧,然後來到鎮上集市買了些趕路吃的幹糧,然後便匆匆離開清風鎮,向雲州城方向而去。
一路之上,兩人談天說地,比武切磋,甚是高興,兩人之間的友情也就此紮下了根,這一走便是十數日。
這一日的正午,雲晨和名易風終於抵達了雲州城,兩人站在雲州城正門處,看看這座雄偉的城池,心中一陣感慨。
雲晨自語道:“好大的城啊!比聖都的皇城都大。”
名易風心中一動,道:“大哥,你去過聖都?”
雲晨聞言,隨口道:“恩,以前去過一次。”
名易風笑道:“雲州城乃是神州聖朝中域邊境第一城,也是聖朝西域通往中域的必經之路,所以這裏素來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此城連接中、西兩域,地理位置關鍵,乃是聖朝中域之門戶,所以雲州城又有聖朝中域邊境第一要塞之稱。”
雲晨聞言,點點頭,笑道:“恩,兄弟,你懂得真多!”
名易風笑道:“別取笑我了,大哥,我所說的這些在書中都有記載,我不過是平時多看了些書而已。”
說罷,兩人便一起走進雲州城,城內雖然熱鬧,卻是不混亂,時不時便有守城巡衛隊走過。雲晨邊走便道:“這雲州城不愧是中域邊境第一要塞,城內守衛森嚴啊!我們送了信就趕緊離開吧,這裏氣氛緊張,我不喜歡。”
名易風點點頭,道:“不知大哥聽說沒有,兩個月前,聖都發生兵變,據說是聖朝的封王薑峰和聖朝皇儲薑明軒之間為爭奪帝位而引發的聖都內亂,最後薑峰兵敗退回自己的封地西域,所以現在聖朝和西域之間可謂關鍵時期,大戰一觸即發。而這雲州城乃是中域的門戶,若是這裏失守,中域大範圍疆土便會直接暴露在敵人的蹄鐵之下,所以城內守衛森嚴。”
雲晨聞言,心中一動,尷尬道:“哦?是嗎?”
名易風點頭道:“對啊,我也是在來這裏的路上聽說的,現在各大城都貼出了布告,說是薑峰犯上謀反,罪大惡極,聖朝已然削去薑峰王位,可是卻沒聽說聖朝要出兵剿逆。”
雲晨心道:“現在聖都局勢不穩,稍有不慎,便會天下大亂,聖朝哪裏還有精力出兵西征。”
隨後,雲晨道:“好了,反正這裏氣氛緊張,讓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速速辦完事,便離開這裏吧!”
名易風點點頭道:“恩,爺爺也曾說過,皇朝爭鬥,險惡無比,能避則避,免得惹禍上身。爺爺說此次的信是交給一個叫雲泰的人,此人在雲州城是做兵器生意的,就在本城興泰莊內。”
雲晨聞言,嘀咕道:“雲泰,也是姓雲的嗎?雲泰,怎麽好像哪裏聽說過,我在雲州城也沒有朋友啊,好了,不想了,趕緊辦完事走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入城,便有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
名易風道:“恩,大哥,我們送了信,便離開吧!”
雲晨點點頭,道:“恩,走吧,去興泰莊!”
兩人草草吃了午飯,然後便出門前往興泰莊,一路之上走走停停,終於在傍晚以前來到興泰莊大門前。
雲晨道:“興泰莊,終於到了,好了兄弟我們趕緊進去吧!”
名易風點點頭,然後來到大門前,敲門道:“有人嗎?”
不多時,大門打開,有一個家丁裝扮的人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找誰呀?”
名易風笑道:“這位大哥,勞煩你通傳一聲,就說修遠兄有一封信,要交給貴莊莊主雲泰。”
家丁聞言,道:“好吧,你等等,我去去就來!”說罷便匆匆回府稟報。
不多時,隻聽一陣爽朗的笑聲,道:“修遠兄在哪裏?你可要想死老頭我啦!”
這時,隻聽府門大開,有十幾個人走出山莊,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頭,老頭虎背熊腰,麵色紅潤,精氣神十足,若不是滿頭的白發和臉上的皺紋,看上去倒像是個中年人一般。
老頭看看門口的雲晨和名易風,開口道:“修遠兄在哪裏,修遠那個老家夥在哪裏?”
名易風上前行禮道:“晚輩名易風見過雲泰前輩!”
雲泰看看名易風,道:“哦?你是?”
名易風道:“名修遠正是晚輩的祖父。”
雲泰上下打量名易風,然後大笑道:“原來你就是修遠兄的孫兒,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你們家族一向一脈單傳,那個老家夥怎麽舍得讓你出莊親自前來送信。”
名易風笑道:“祖父曾言,雲泰前輩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傑,晚輩心生向往,便想前來一睹雲泰前輩風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雲泰哈哈大笑,道:“你這娃娃倒是長了一張巧嘴,好了,也別站著了,我們先進莊,我已讓人備下酒席,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談!對了,旁邊這位小兄弟是?”
名易風看看旁邊的雲晨道:“這位是雲大哥,是晚輩在路上認識的,雲大哥為人豁達,且一副俠義心腸,我打算等此地事了,便帶雲大哥回山莊小住幾日。”
雲泰笑道:“哦,原來是雲兄弟。好了,我們進去吧!”說罷,便頭前帶路,將雲、名兩人引入山莊。
雲晨心道:“這個雲泰為人直爽,看起來也是個豪爽之人。”
不多時,雲泰帶名易風、雲晨來到山莊宴會大廳,此時,酒菜早已備好,三人分賓主落座。
雲泰笑道:“今日我非常高興,我與你祖父乃是生死八拜之交,他的孫兒也就是我的孫兒,來到我這裏,沒你們名劍山莊那麽多得規矩,你們切勿拘束,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哈哈!”
名易風道:“多謝前輩款待!祖父近來也對前輩很是思念,所以特地讓我前來,這裏有一封祖父他老人家的親筆信,還請前輩過目。”說罷,便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雲泰聞言,心中感慨,他與名易風的祖父,確實有好多年不見了,人越老越是念舊,最近也很是思念這些老朋友。隨後,雲泰接過名易風手中的信,然後打開觀看。雲泰看的很仔細、也很慢,從頭到尾一字一句都沒有錯過,期間表情也變換過幾次,最後,雲泰將信放到桌上,自語道:“看來,最近又不能太平了,那個老家夥也是,哎,都七十多歲的人了,還是不能放下這些嗎?整天操心這些無謂的事,真不知道當年你離開聖都還有什麽意義。”
名易風疑惑道:“怎麽了前輩!”
雲泰回過神來,道:“沒,沒事!好了,快吃吧,喝酒!”說罷,便端起酒杯,一杯又一杯的喝個不停。
雲晨見雲泰心事重重,心道:“這個老頭怎麽了,那封信到底說了什麽?”旁邊的名易風也是疑惑不解。
正在此時,有人在門外稟道:“莊主,寒先生回來了,有要事向莊主回報!”
雲泰一聽,道:“好了,我馬上過去!”說罷,便看看名易風和雲晨,道:“兩位賢侄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名易風道:“前輩去忙吧!”說罷,雲泰便起身離去了。
不多時,雲泰重新回到宴會大廳,此時的雲泰麵色鐵青,一臉陰沉,沉默不語。
名易風見狀,問道:“前輩,不知何事憂心?”
雲泰聞言,冷聲道:“沒事,都是一些莊內的瑣事,甚是煩心。好了,我們不談這些,賢侄,你們既然來到這裏,一定要喝個盡興啊,來人啊,上酒!”說罷,有人端酒進來,放在雲晨和名易風桌前,然後為兩人斟滿酒杯。
隨後,雲泰也斟滿酒杯,舉杯道:“來,兩位賢侄,我們今晚不醉不歸。”說罷,便飲盡杯中酒。
名易風、雲晨見狀,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時,雲泰放下酒杯,慢慢道:“你們別怪我啊!”
名易風、雲晨聞言,都是疑惑不解。隨後,門外一陣大笑,有一名紅衣男子推門進入,來到大廳之內看著雲晨和名易風,冷笑道:“兩位,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啊?”
雲晨、名易風聞言,轉身一看,心頭大驚。雲晨冷冷道:“是你?魔教的賊子!”
名易風也開口道:“寒靈玉!你怎麽會在此處?”說罷,便想起身,可是誰知一站之下竟然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動彈不得。隨後,名易風麵色一變,不解的看著對麵的雲泰,道:“前輩,你這是?”
雲晨有神丹護體,百毒不侵,此時雖然沒有中毒,卻是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雲泰一聲長歎,道:“你們別怪我,剛才寒先生歸來,向我稟告了一件事!”
名易風道:“什麽事?”
雲泰麵色一沉,雙眼血紅,大聲叫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狠心殺我的孫兒!說!”
名易風一頭霧水,疑惑道:“前輩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何時殺過你孫兒!”
雲晨此時,卻是心頭一動,心道:“莫非……”
雲泰卻是一臉陰沉,然後冷冷道:“我便是這雲州城之主,中山侯王泰!我的孫兒正是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