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麵授回來

第062章 麵授回來

當馬超和韓遂的西涼兵撤回去之後,才得知原來馬騰接受了朝廷的招安。他和韓遂,一個被封鎮西將軍,遣還金城;另一個被封征西將軍,屯於董卓老家郿。從此,他們兩成為了名正言順的朝廷二品官員。

且說河東郡的城池守衛逮捕了淩超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到了夏侯惇和典韋的耳朵裏。他們兩決定興師進攻河東郡,務必要把大哥給救出來。元直得知此事,立即派人製止他們發兵,否則將以違反軍令罪嚴肅查處!典韋快馬加鞭趕到上黨郡,與夏侯惇商量。

“二哥,軍師不讓我們發兵,他不會是想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大哥死去吧?”

“我也覺得此事蹊蹺!不是說大哥從兗州和豫州經過嗎?怎麽偏偏從上黨郡過去了呢?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會不會是大哥走錯了路線或者弄錯了方向?”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早就跟大哥說過了,讓我們兄弟兩陪同他前往,可大哥就是不聽!要不然,就牛輔那個鳥人還敢放肆?二哥,啥也別說了,救大哥要緊,一起發兵吧!”

“軍師有令,我們不能違抗!”

“我頂他個熊!他不是我們的結拜兄弟,當然坐著說話不腰疼,不會去關心大哥的死活!現在他是代理州牧,等大哥一死,他就可以成為真正的並州牧!他之所以不讓我們發兵,不就是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我覺得軍師不是那樣的人!裏麵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興許軍師不想讓我們知曉!”

“能有什麽秘密?要是再不救大哥的話,大哥的性命就不保了!”

“三弟,你先別急!先讓我好好想一想!”

“二哥,還想什麽?董卓那廝殺人如麻,如今抓到了大哥,恨不得立即處死大哥!現在時間就是金錢!二哥要是再猶豫的話,那大哥就成了刀下鬼了!到時候大哥就在九泉之下恨死我們!”

“三弟,你的脾氣還是那麽毛躁!我覺得……”

“行了,我不想聽那麽多了!看來二哥你真是忘記了當初我們梨園三結義時的誓言了!大哥都有危險了,二哥你還在猶豫這猶豫那的!我真是看錯了你!既然二哥不肯發兵,行,那我一個人去救!誰要是敢攔我,我就跟他拚命!”

“誰說我不去救大哥的?”他攔住了正欲奪門而出的典韋,揪住他的臂膀,“三弟要出手,難道我還會袖手旁管麽?我是那種冷血無情的人麽?行,那我們今日未時同時發兵,一起救大哥!”

典韋反抱夏侯惇的雙臂,眼淚迷離,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

軍師擔心有失,便再次派人送文書給他們兄弟兩,不得造次。盡管如此,軍師還是覺得心裏不大踏實,便決定親自走一趟。他率先來到上黨郡,尚未進入城門,便發現有點不大對勁。問了下城中守衛的士卒,得知夏侯惇已率軍出發了。軍師立即帶領幾位隨從快馬加鞭地追過去,半個小時後,終於追到了夏侯惇的身邊。夏侯惇立即勒馬停止前行,在馬上施禮道:“不知軍師前來有何事情?”

軍師把鵝毛扇子怒扔在地上,斥道:“我現在不是軍師,而是代並州牧!主公出發之前讓我代管並州一切事務!如今我連下兩道文書,而夏侯將軍和典韋將軍藐視於我,莫非想造反否?來人,快把他給綁了!”

鄧茂和左髭丈八拔出劍,大喝一聲:“誰敢?”

夏侯惇也是個識大體的人,自知大哥一向比較器重軍師,所以才會讓他代並州牧。如今自己不給軍師臉麵的話,以後軍師還怎麽帶兵打仗?還怎麽去匡扶漢室?反正軍師也在這,不如就此事問清楚來。

“放肆!快把劍收起來!”他瞪了他們兩人一眼,“怎麽可以對徐州牧無禮?”

兩人一聽,便把劍給收了回來。

“徐州牧要抓我可以,但是我得問清事情緣由來!”

“說!”

“為什麽我大哥被牛輔抓住了,而您卻不讓我們兄弟兩救大哥呢?”

“五日後,主公必能安全回來!”

“此話當真?”

“若不能回,當斬我頭!”

夏侯惇舒心地鬆了一口氣,下馬,單膝跪了下來。

元直暗思忖道:“既然夏侯將軍給自己台階下,那麽自己還捆綁他幹嘛?”

“夏侯將軍請起!”軍師也下馬,把他給了扶了起來,“由於刻不容緩,我必須趕赴典韋將軍那邊!一旦他發兵攻城的話,主公的性命將不保!我得勸他趕緊撤兵回城!”

“三弟性子比較烈!我擔心他……還是我去吧!”

元直思慮片刻後,說道:“好吧。”

果然,典韋也率軍回城了。然而,軍師卻令裴元紹和淩韜各率一軍進攻河東郡,營救主公。夏侯惇和典韋聞訊,極其不滿和不悅。

夏侯惇尋思道:“軍師也太瞧不起人了!難道裴元紹和淩韜的武藝能比我們兄弟兩要好?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當軍師的!要是五日後主公回不來,一定要痛斬他頭,以泄心中隻恨!”

次日,夏侯惇又得知,他們兩軍隻是在城下晃了一陣便回來了,並沒有交戰。夏侯惇猛拍案幾,嘴裏不停地大罵道:“兩個蠢材!就這樣怎麽去救主公?軍師簡直就是狗屁!”

兩人就這樣等了五日,不停地打探河東郡那邊的情況。

五日後,淩超安然無事地回到了並州。夏侯惇和典韋急匆匆地趕到他的府邸,齊聲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淩超舒展雙手,自顧一下自己的軀體,笑道:“這不好好的嗎?”

一看到大哥安好無損,兩人便笑得樂開了花。

“牛輔那廝不是把你給綁了嗎?怎麽又放你出來了?”

他捋著長髯,仰天大笑道:“這乃是軍師之計耳!”

他們兩人麵麵相覷,不知究竟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