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世界之戒

第三十一章 世界之戒

一時間綠月懷抱著懷中的生命樹枝和聽著林雲的話頓時有些感動,眼中的淚光則是不斷的在他眼眶中打轉著,看見的人都怕那滴眼淚會隨時滴下來,因為那會讓他們心碎。綠月說道:“我知道了,你將會是我們精靈族永遠的朋友。”說完就帶著這個好消息跑了出去。

而林雲則是待道力回複後,隨手拿出一塊寫著玄字令牌後麵還有著一個十的字數,也是林雲能在秘境中待著的字數,為的就是怕一些弟子會在一些沒有日夜裏麵忘記時間,然後林雲又想著玄門給予自己的任務是調查秘境中的情況。

而林雲不可能說出去把這些消息都告訴玄門,不然給秘境中的兩族定會到來巨大的災難,最終歎息了一聲在一張樹葉上留下自己離開的信息,雖然林雲不同精靈族的文字,可是卻能用道力聚成聲音,隻要有人拿起樹葉就會發動。

一路上精靈族的所有人都對著林雲打著招呼,林雲也是一一回應著,不過卻是不敢將多做停留打完招呼就立馬離開,哪怕是遇見了一些比較熱情的精靈也是說自己有事,然後趁機一點點的離開精靈族中。

一天後,林雲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當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一定離開了地盤,然後在肚子餓得不行的時候則是找到了一顆果子樹,用果子充饑才讓自己一直在“咕咕”叫的肚子停了下來。

隻見林雲吃著像蘋果一樣的果子,走路上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哪怕是遇到落單的靈族和精靈族雙方都是大聲招呼然後就過去,可是就在這時林雲則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的呼叫,同時自己的令牌也在不斷的閃耀著紅光。

這是玄門中的人遇到了危險才會發出的信號,林雲想也不想就禦器而去,當他到達的時候一名玄門弟子則是被一群靈族的人給包圍在裏麵,其中還有林雲認識的土晧。

可是林雲又不能讓玄門中的人和土晧知道自己認識對方,隻能是暫時躲到一邊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玄門的弟子過來,實在不行就隻能是冒險就下玄門的弟子了,不過林雲倒是疑惑靈族為什麽會追殺他,靈族的醇厚可是在他心中有著一定的位置的。

可是後麵人來了是來了,可是都是一個接一個被靈族的人都包圍了,林雲一時間差一點都要罵釀了都,你說救人就救人還把自己給險了進去, 還是一個個上的這是有點多笨才做得出的啊,最後林雲見他們堅持不下去了,隻好從暗處走了出來。

隻見林雲一閃而過來到土晧的麵前擋住他的拳頭,玄門眾人對於林雲的出現沒有多大的驚訝,可是土晧見林雲擋下了自己的攻擊保護了他後麵的人,雖然不解但還是對著林雲問道:“給我個理由?”說完還阻止了其他靈族的攻擊。

然後靈族的人則是後退了幾步讓的玄門眾人不解,然後接下來土晧又對著林雲吼叫了幾聲讓他們紛紛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林雲的身上,而林雲不顧著眾人看著自己驚駭的眼神用著靈族的語言說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攻擊他們。”

而土晧冷冷的看著在人群中一個被眾人保護在中間的人,用手指指著說道:“他偷了水璐的孩子。”然後一旁的一個水人走了出來,這人還是林雲認識的,就是林雲第一個看到的靈族,也是因為她才認識了土晧。

可是林雲疑惑了靈族和精靈族都不是不能生孩子嗎,頓時看著土晧的眼神有些不對,道:“你騙誰呢,靈族是由天地靈氣誕生了,水璐哪裏會生孩子,就算會孩子的爹是誰你叫出來。”

可林雲一說完在水璐旁邊則是站出另一個水人說道:“我就是,我叫水泉,請指教;還有靈族和精靈族不是沒有生育能力,隻是這種情況幾率很低千萬個都不一定有一個。”一聽林雲就明白了,看著水璐則是多了些抱歉說道:“對不起,我會將你的孩子拿回來的。”

隻見林雲走到玄門弟子的麵前伸出手到他的麵前,冷冷的說道:“吳德師兄交出來吧,不然我們都別想離開。”可是吳德眼神則是左右閃躲著,假裝不知道林雲在說什麽,道:“我什麽都沒有,你讓我交什麽。”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林雲的一記重擊,直接生生的打在他的胸口讓他退後了兩步,嘴角還流出了絲絲血跡,不敢相信的看著林雲,他不敢相信自己人的林雲竟然會攻擊自己,指著林雲說道:“你這是想背叛人族嗎。”

“唉。”林雲看著冥頑不靈的師兄歎息了一聲,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情況,要是他不將水璐的孩子交出來,死的就會是他們所有人,所以林雲也不拖時間了,暗道:“有情道·萬物之情。”感知著水璐的孩子被他藏在那裏,可是不管林雲怎麽檢測都沒有。

一時間懷疑著是不是土晧騙了自己,可是想到靈族的淳厚他們應該不可能會騙自己,那麽孩子又會去了哪裏;這時看到吳德手上的戒指林雲眼睛則是眯了起來,道:“吳德師兄,把你手上的戒指給我看看可好。”

而吳德在林雲盯著自己的戒指看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立馬用手遮擋著,可是就算是這樣林雲還是不肯放過他,讓他叫出自己的戒指頓時有些著急的看著四周,可見自己被包圍著無路可逃則是著急的說道:“林雲你這是助紂為虐,你這是背叛人族。”

見到吳德著急的眼中林雲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吳德隻是一個道四的弟子怎麽可能有連門主都沒有的世界之戒,世界之戒內有一世界可放生死萬物,一般隻有道七以上的人才會有。

至於世界之戒的由來沒有人知道,七族的煉器高手都有嚐試煉製過,可無一成功;所以一個世界之戒出現在一個道四弟子身上,他的背後一定是有一個強者的支持,可是林雲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道:“交出來,不然死。”

一時間林雲變的殺氣騰騰這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一麵,玄門的眾人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麽林雲會變成這樣,難道真的背叛了人族一時間眾人不知道該支持那方的人。

而就是林雲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況是什麽情況,自認為自己這是被吳德氣的才會這樣,可是吳德還是不死心的對著其他人誘導著,道:“各位,林雲現在已經背叛人族,讓我將他打殺在此,而且我已經向門中求救很快門中的人就會來救我們的。”

吳德到現在還冥頑不靈林雲的殺氣則是不斷的攀升著,他隻知道如果不將水璐的孩子還給她,自己等人能不能堅持都門中的人的到來都不一定,所以隻能出手了,暗道:“有情道·萬物之情。”

林雲手在雙手一合地上的草根則是不要命的向著吳德的身上纏上去,雖然這裏沒有大樹可是這裏的草地則是十分的堅韌無比,比一幫的樹藤都要堅韌,所以纏到了吳德的身上後,吳德一時間沒法掙脫開來。

隻見在吳德手上的草根將他手上的世界之戒給纏繞住想要拔下來,可是林雲忽略了吳德對世界之戒的看重見到草根爬到自己帶著世界之戒的手上,立馬運氣自己所剩不多的道力將手上草根爆開。

“哼。”林雲哼的一聲一個跨步來到吳德麵前伸手就要將世界之戒拿下來,可吳德則是不顧身上纏上來的草根伸出手將林雲伸來的手攔住,林羽一個反手搭在吳德手上抓著他的手,然後兩人又分別伸出另一隻手疊在對方的手上不肯放開。

緊接著林雲單手化掌對著吳德的胸口拍去,吳德則是接著林雲的掌力脫離了草根的纏繞和抓著自己手上的世界之戒的手,可是當他停下後則是發現自己脫離了玄門弟子的保護被土晧抓在手中。

看著自己背後的土晧,吳德一咬牙從手中直接變幻出一把比他自己還要大兩倍的大刀,對著抓自己的土手一砍逃離開來,進來的弟子為了加強自己的行動能力大多將自己大型的武器放在外麵沒有帶進來,隻帶了小型的防身而已。

突然見吳德拿出自己那長三米寬半米的霸刀,任誰誰都猜到了吳德身上一定是帶有世界之戒,可是這東西珍貴無比定不會是吳德的,至於吳德為什麽會有,隻能是等待著他的回答了。

隻見吳德服下幾顆回道丹體內的道力瞬間是回複的七七八八了,然後禦起自己的霸刀對著林雲砍去,道:“人道·半月斬。”然後一道如同半月般的刀芒狠狠的向著林雲劈去。

雖然林雲對吳德有著防備,可是道四和道三間的代溝不是現在林雲能彌補的,要是被被吳德來這麽一下自己不死都廢,不過扛不過不代表不能躲啊,林雲對著旁邊一撲滾了幾圈躲開了刀芒,可是刀芒的速度過快還是在林雲的腰間擦了一下。

雖然傷口不是很深,可是止不住的血卻是不斷的湧出著,林雲運氣道力對著傷口簡單的治療一下讓他結巴,不然自己就算不是被吳德打敗的也會因為流血過多暈過去。

吳德一臉囂張的看著林雲,手中的霸刀直指著他,刀上的光芒不斷的閃耀著,宣泄著他的強大,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在躲過去,人道·半月斬。”然後吳德連接的揮出了好幾刀,每一刀相互之間隻有著一厘米的距離,他確信林雲一定躲不過。

而林雲確實是躲不過最後隻能是運氣防禦罩將自己籠罩在其中,可是在接下一刀後防禦罩瞬間就支離破碎,胸口還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緊接著後麵的刀芒則是紛紛對著林雲的臉上和全身砍過。

一時間林雲傾國傾城的臉則是變得無比醜陋和血腥,然後吳德更是嘲諷的說道:“我忍你這張臉很久了,現在你這張臉算是破相了,以後看你怎麽在玄門中生存,哈哈哈。”不過林雲根本就不會看重自己的這張臉,好看不好看的主要是心靈而不是一張臉皮。

而且現在對林雲最重要的不是這張臉,而是體內雜亂的氣息又開始暴亂了,因為這些氣息是其他種族的氣息,一旦被這些氣息給侵蝕了自己的心靈,林雲的氣息就會變成另一個種族的氣息,到時候就是不用背叛了人族,也是變成是其他族派來的臥底。

嚴重的還會變成一個神誌不清的白癡或者是殺人魔頭,這才是林雲最擔心的事情,可是怕什麽,什麽就來,林雲雙眼變的通紅,呼吸也變的十分的急躁,壓製不住的氣息慢慢的變成了又人又妖的氣息。

對於林雲氣息的突然變化眾人則是陷入了沉默,本來吳德話就讓大多的人起了疑心,不過想著平時林雲的對人和藹可親,怎麽想都不可能會是人族的叛徒,可是現在林雲確實真實了吳德的話。

而閻輝等與林雲的好友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林雲,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林雲會是叛徒,接著林雲對著吳德說道:“交出來,不然死。”說完一股瘋狂的氣勢不斷的攀升著,麵前的吳德則是感到了一陣陣的壓力。

吳德則是對著玄門的其他人大吼道:“你們還在幹嘛,還不快來殺了這個人族叛徒。”可是閻輝等人和林雲雖然隻是交往過一段時間,可是他們舍不得對林雲動手啊,雲舒更是上前一步,道:“林雲告訴我這都是假的對不對,你怎麽會是人族叛徒呢?”

可是現在的林雲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讓吳德叫出手中的世界之戒,至於其他的他根本就聽不見,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林雲的心神已經是慢慢的被妖族氣息給壓製住了,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