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聊城

聊城在山東省,黃河和京杭大運河在此交匯,它是華東、華北、華中三大行政區交界處,具有優越而重要的地理位置,占有很重要的經濟地位……

“阿嚏!”

二奎揉了揉鼻子,打了個哈欠說道:“奶奶的,坐這麽長時間的火車,真是累死人了。”

“先找個賓館休息一夜吧。”我提議說道。

“師父,你說呢?”我扭頭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師父李秋易。

“啊?哦,行行。”李秋易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一行三人,找了個環境不錯的賓館,開了三個單人房,然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那天,在秦清家的別墅裏說過楚雲中提的三個條件,因為火工令就在師父李秋易身上,所以忽略不計,剩下的就是山東魯家的密法殘卷和秦風手裏的囚魂珠。

因為連秦清秦念姐妹都不知道秦風在哪,所以一番商議後,我和二奎跟著師父李秋易先來山東魯家找密法殘卷,至於囚魂珠,

來之前,我們還抱著僥幸的心裏在秦清家的別墅裏搜了一番,甚至連那名貴的真皮沙發都給拆了,可是沒發現有什麽能跟囚魂珠聯係地上的東西。

不過,據我們推斷,秦風這樣做很可能是為了躲什麽人,而躲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楚雲中,那麽秦風就不會真地就找了個地方躲著不問世事,他應該在暗處,還關注著秦清秦念姐妹,畢竟可憐天下父母心,他不可能真地拋下秦清秦念姐妹不管不顧。

所以,秦念出現這種情況,秦風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發現,那時他不可能再躲著,到時囚魂珠肯定也不是什麽問題。

……

第二天,起床離開賓館,二奎我們三個找了一家大餐館吃飯。

這次出門前,秦清這個大美女財主可是給了我一張額度百萬的信用卡!

一切都是花銷都可以用這張卡抵消,沒必要節省,這讓我心裏好受很多,畢竟上次在陰店花的那一萬多飯錢可是我自己掏腰包!

現在想想都心疼!

“小九,人家這大廚做地可比你強多了。”二奎拿著一隻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

“這麽多菜還堵不住你的嘴?”我沒好氣地白了二奎一眼。

師父李秋易是厲害,隱藏身份更是一代廚神,可問題是在廠子後廚的時候,他教我的東西也不多啊!

畢竟,廠子嘛,食材有限,就那麽幾樣,都是大鍋飯,哪能跟外麵的飯館比?

而做廚子這方麵,靠的就是多做多練,沒有食材,就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法!

“師父,你怎麽不吃啊?”我看著師父問道:“怎麽,這道菜不合你胃口?”

二奎在一旁說道:“李師傅是廚神,別人的菜哪能入眼?湊合著吃吧,小九你以後得好好跟李師傅學手藝,咱們飯館以後還得靠你呢。”

我扭頭看了一眼依舊有些神不思蜀的師父,心裏有些好奇,在秦清家提到魯家密法殘卷的時候,師父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

現在到了地方,師父就更加不對勁,神思恍惚,整個人跟得了老年癡呆症一樣,老是發呆,還經常流露出自責、悔恨的神情……

有情況!

我心裏暗道,這地方八成有跟師父李秋易扯不清的事或者人,肯定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不然師父李秋易一個滿臉絡腮胡充滿陽剛之氣的大男人怎麽會這般扭扭捏捏?

吃完飯,我看著打著飽嗝拍著圓滾滾肚子的二奎,沒好氣說道:“你就不能悠著點?吃成這樣,丟不丟人?”

二奎白了我一眼,扭頭看著一旁的師父說道:“師傅,咱們接下來去哪?上哪找那什麽密法殘卷?”

我也扭頭看向拿著筷子發呆的師父,從一開始吃飯,他就這個樣子,現在二奎這貨都吃撐了,師父連一根菜都沒夾!

“吃飽了?那走吧。”

李秋易回過神來,見桌子上一片狼藉,微微一怔,然後就準備離開。

我和二奎對視一眼,同時無語地搖了搖頭,走?往哪走?

“師父,山東魯家在哪?你知道嗎?”

我追上師父,看著他問道。

師父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忽然加快腳步,沒有理我。

這時,剛剛付完錢的二奎追了過來,看著我問道:“小九,啥情況?我咋感覺你師父有點不對勁?”

“你才看出來?”我無奈地說道:“他老早就不對勁了。”

連二奎這個家夥都看出師父不對勁,那師父是真地不對勁了。

接下來幾天,我們三個人就跟沒了頭的蚱蜢,一個勁地瞎蹦,在聊城這座人口幾百萬的大城市瞎溜達。

如果拋開時常發呆很不對勁的師父李秋易和著急地不行的二奎,單從風景來說,聊城這地方還不錯,景區很多,自然環境也很好,主要是空氣很清新!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轉悠了好幾天,二奎這家夥終於忍不住,拉著我咋咋呼呼地說道:

“小九,這你師父到底咋回事?這樣子還找個屁啊!”

我一把拍開二奎揪著我衣領的大手,沒好氣地說道:“你跟我急有個屁用?問題你沒看出來,師父他正犯難呢。”

“他犯啥難?”二奎瞪著我。

“這你得問他去,我怎麽知道?”

我拍了拍被二奎弄皺的衣領,無奈地說道:“看不出來師父他跟那個什麽山東魯家有淵源嗎?看師父這患得患失自責悔恨的模樣,搞不好就是做了提不起那什麽魯家的事情,這是沒臉見人啊。”

“能有啥見不得人的事?”

二奎一臉著急地說道:“我老婆還躺在**遭罪呢,這人命關天的事情,臉皮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你跟我說沒用啊。我又不知道那什麽山東魯家在哪,這話你得跟我師父說去,再說救的是你媳婦,著急的是你,關我啥事?”我幸災樂禍地說道。

“好你個小九,虧老子小時候偷瓜還幫你頂缸,你就這麽對待兄弟的?”二奎氣個半死。

“放屁,你還有臉說?小時候偷瓜,哪次不是你跑得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