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白市——自由
發言
白紅市長走進市政府新聞發布室,向廣大新聞記者作了簡單講話:
各位市民!白市是自由之城,倡導人人平等。針對此次突發事件,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處理得好。昨晚夜襲我住處的人,其中一人已經被擒獲,我們的幹警正在審問,一定能找出此次事件的幕後主手。找到幕後主手後,我們將向聯合政府提出申訴,因為我們居住的是自由之城,不容許其他人來踐踏我們的秩序。大家要堅定信心,之前,很多次的刺殺行動,都被我們粉碎了,這一次,我們也一定處理的非常恰當,讓那些想粉碎我們平等的人做夢去吧!各位市民!我們要堅定理想信念,我們不分等級、人種,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享有平等、自由的權利,對改過自新的犯罪的人,我們同樣要給他們自由,我們不能回到原始社會的奴隸製度,這個城市不允許存在奴隸。經過我們多年奮鬥,我們從聯合政府爭得了這項權利。現在,有人不想讓這項權利存在於世,他們在積極推動謀殺它的計劃,他們一次次的進行肮髒地刺殺事件。但是,我們不怕,因為我們為平等而戰鬥。我們是正義的一方,勝利也終將屬於正義一方。我們要團結起來,一起對抗暗中的敵人。各位市民!我們要站起來,粉碎他們的陰謀,打碎他們高高至上的人種權利。我們去戰鬥吧!我們去戰鬥吧!我們去戰鬥吧!
城市的每個角落,響起了整耳欲聾的鼓掌聲,久久回**在白市的上空。
審訊
民眾為白市長講話而振臂歡呼時,警察總部地下第十層的審訊室,幾個幹警正在審問東方明。
他們清楚對於東方明這類型殺手,進行平常的手段,不可能得到一詞一句。即便一刀一刀捅進他的身體,也隻能得到一股股血流,最後流盡血液而停止呼吸。更別提鞭打他來獲取消息,這是癡人說夢。
警察對這類型殺手,專門製定了一套實用的步驟。
東方明被倒吊著,整個頭部放進大水缸。泡了三分鍾,升起來。警察打開高功率的燈光,直射他的大腦。五分鍾,他的頭又被放進水中。反反複複,持續了一個小時。東方明仍舊沒有開口。警察開始進行下一步驟。將東方明捆上旋轉地滾筒,持續了半個小時的三百六度旋轉,他已經口吐白沫,依舊沒有交代。警察分開他四肢,用繩子分別係住,另一頭掛上四個伸縮的機器臂。一緊一鬆,持續了一個小時,東方明的四肢處於半脫臼狀態。他們將他捆板在一個鐵板上,在他腦兩邊注入綠色的針水。
東方明漸漸地失去了意識,昏迷了半個小時後,醒過了。他進入了問答狀態,腦子就像被設定了的電腦CPU。警察問一句,他就答一句。一個小時後,警察得到了大部分的情報。他們又給他注射了一劑黑色的**,東方明立馬進入了昏迷。
報告
雨一直下,有時大有時小而已。整座城市陰雨蒙蒙,白市如憂鬱的少女,在風雨中哭泣。
一輛警車鳴著笛,閃著耀眼的警燈,從警局飛馳而出,穿過朦朧的大道。十幾分鍾後,停入政府大樓的車位。肩膀抗著最高級別警徽的警長,迅速下車,直奔市長辦公室。
“報告!”
黃警長站在市長辦公室門口,白市長打著電話,招手示意警長進去。黃警長站在辦公桌前麵,靜靜地等著市長結束電話。三分鍾後,白市長結束了通話。
“你們警方有審問的結果了嗎?”白市長坐回椅子,雙拳緊握,“消失了兩年的我養女,為什麽和他出現在一起?”
“報告!市長!我們已經掌握了情報,是第三方刺殺機構實施的行動。第三方刺殺機構名稱是泰安保。”黃警長將一份紙質報告書遞給白市長,“我認為這起刺殺事件,已經謀劃了兩年多,有可能是從白蓮消失之前,他們就已經著手計劃了。”
白市長翻看著報告書。黃警長一聲不吭的站著。外麵的天空更加暗淡下來,黃警長看看牆上的鍾表,已經下午五點多鍾了。白市長用了半個小時,看完報告書。
“第三方刺殺機構?”白市長遲疑了一會兒,“第三方一般是收錢做事,究竟哪座城市想要對付我們?”
“市長!根據這幾次的刺殺行動,每個城市都可能,也有可能是聯合政府,也有可能第三方刺殺機構的領導人,想奪取我們城市。”
“你們警方做進一步調查。我要更詳細的材料。”
疑惑
警長離開辦公室後,秘書將飯菜送至辦公室。白紅市長拾取筷子,這當兒,他想起了自己的養女。
兩年前,白蓮從白市蒸發了,就像她沒有在這座城市生存過。白紅市長組織了人員,進行了一年多的尋找,搜查隊走遍了很多很多的城市,卻沒有一點白蓮的消息。
“爸爸!您工作太辛苦了。女兒給您捶捶背。”兩年前在她失蹤前的一夜,白紅正在辦公室加班,女兒來看望他,“為了工作,你都沒有照顧媽媽和我。爸爸!媽媽很想你回趟家,您已經有五天在這兒了。”
“爸爸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忙順了,再回去陪你和你媽。”白紅停下手中工作,靠著椅子,閉眼享受著白蓮的擰肩膀,“你的工作還順利吧?”
“一切都很好!”
“一切都很好!”白紅自言自語道,“我女兒為什麽來刺殺我?這兩年,她究竟去哪兒了?她為什麽在第三方刺殺機構工作?”
白紅沒有了胃口,放下筷子,站在大型玻璃前,俯瞰著傍晚的城市。這是他一手創立的城市,為了它,他費盡心血。他對犯罪之人貶為奴隸的製度,非常的不讚同,也對聯合政府不滿。然而,全世界人**炸式的增長,聯合政府不得不考慮地球的承受力,承認了絕大部分城市的奴隸製,來應對人口的膨脹。
現在,女兒的槍口也指向了自己。
看著陰雨朦朧中傍晚的城市,他對自己抵製奴隸製是否是一條正義的道路,產生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