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蜀山城——恢複

淩空騰起,身體旋轉了三百六度,飛起一腳。白蓮掃飛了兩米高的木人頭,哆哆,木人頭滾落於五十米開外。白蓮穩穩地落地,腳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斷裂了的木人頭,證明她腿上的動作恢複了。白蓮心情舒服多了。

她看了一眼木樁,準備上前查看斷口。

“白蓮……白蓮……”屋中李力大聲地喊她,“你快進來,來看這則新聞報道。”

聽見李力的急促地呼叫。白蓮立馬很跑進了屋內。

新聞正報道著太平城的航天英雄紀念廣場被摧毀的事件,播放著狼狽不堪的畫麵。

“突襲廣場的人膽子太大了。”李力的拳頭使勁地砸向麵前的沙袋,“紀念館是我們精神寄托之柱,是我們敬重的航天人員的光榮史,是曆史。我們每個人都有義務保護它。現在,竟然有人炮轟它。它, 是一群野獸,不尊重曆史,踐踏全人類的尊嚴。”

“也許出自泰安保之手。這手段太像他們一貫的作風。”白蓮憤憤說,“我憎恨自己曾經服務於這家公司。兩年來,幹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這家公司為了擴展,接手別的刺客機構幹不了的任務。它就像一個惡魔,吞噬著人類,殘害著人類。這一次,突襲航天英雄紀念廣場,公然挑戰民眾,應該有泰安保的影子。”

“不管是不是泰安保,寧靜了三十多年的世界,正在一點點的滑向混亂。”李力憂心忡忡說,“當然,三十年前的剪刀門事件,我們沒有經曆過。但是,聽長輩和野史記載,很多科學家都犧牲了,以至於三十年了,我們向太陽係外的太空探索停滯不前。因為剪刀門是大災難之後,人類最大的毀滅性戰爭,死了很多很多厲害的人物。現在,有人對紀念廣場動手,似乎又要帶來災難性的戰爭了。”

白蓮看著嚴肅地李力。她想不到平日無所事事的浪子,認真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那麽一回事。

“你是一個被排除在外的花花公子。而我是一位身世未明的刺客。”白蓮平靜了,“兩年來在泰安保公司公司,培養了我,無論世界亂的何種程度,我們一定要增強保護自己的能力。”

“刺客呀……”李力似乎對白蓮的話語不滿意,“你失去了記憶。兩年來,你過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你的直覺很好。然而,你也知道世界上有太多泰安保這樣的公司,他們草菅人命。”

李力的使命感爆棚,白蓮看著他愈加正氣十足。知道了自己的言語,他持有意見。

“將來有一天,我一定回到蜀山城的權利圈。”李力握緊拳頭,“我一定發展各項事業,尤其航天事業。唯有航天事業發展了,其他領域的科學技術自然而然就能突破瓶頸期了。”

“即便科學技術進一步飛躍了,如果它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給人類帶來的危害更大。這個世界太多殘忍之人,他們不滿足,夢想著站在最高點,進一步殘害同類。”

白蓮不清楚自己看問題,為什麽與李力統一不了。陡然,她思考著兩年前的自己,是不是像此刻,思考問題局限於實際的層麵。

“你說的也是一個問題。”李力沉吟道,一改往日的不認真的態度,“然而,發展是唯一解決問題的途徑。人類一直停滯不前,隻會像現在,平靜了二三十年,又發生新一輪的世界洗牌。反反複複,輪回著你打我,我打你的局麵。大災難為什麽發生?不就是我們人類進入了停滯期,很多矛盾出現了,不能及時解決。人為的、自然的,所有的災難接憧而至,人類差點就從地球消失了。”

“不管世界以後成為什麽局麵。我們兩個現在必須加強訓練。強壯的身體,是你未來幾十年的老本。”

兩個人由遠大的話題落回到訓練。

“城主找你們。”一位皇甫鬆身邊的人來到訓練館,“他讓你們趕快去辦公室。”

“收到!”

兩個人停止訓練,快速地衝洗了一個澡。他們坐進了門前的輸送機,咻咻,十幾分鍾後,兩個人走進了城主的辦公室。

“你們到了。坐!”皇甫鬆緊蹙眉頭,“弓箭,這家刺客機構。我們的偵查人員走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未找到他們的場所。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行蹤漂浮不定。如果他們不行動,誰是他們的刺客,我們都一無所獲。”

“叔叔!已經過去很多天,不見他們再次行動了。”李力接話,“我想他們到蜀山城,是隨機事件……”

“你不能這麽想。”皇甫鬆打斷他的話,“弓箭,成立於遠古的春秋戰國時期,到現今都不滅亡,隻因為他們不做毫無意義的事。他們的人一出動,必定是重大的事情。為什麽你們成為他們攻擊的對象?到現在,我毫無頭緒。”

“叔叔!”白蓮說道,“我查閱了弓箭的記錄,他們的行事風格與泰安保有相似的地方。”

皇甫鬆說:“弓箭是刺客行業的創立者。它一直影響著後麵曆朝曆代的刺客,凡成立的刺客機構,創建者或多或少借鑒了它。現在,又發生了摧毀航天英雄紀念廣場。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發生影響很大的事件。或許,弓箭在謀劃中著一項重大的計劃。從春秋戰國時起,弓箭由墨家獨立出來後,它的宗旨是每隔一段時間暗中推動世界格局重新洗牌。”

“為什麽?”兩個人異口同聲問。

“每每弓箭在背後操縱世界,他們的人出動頻率多起來。每當這時,它內部出現了問題,要轉移矛盾。世界混亂了,它的內部注意力也被轉移了。世界重新洗牌後,弓箭也就保住了。弓箭,為何源遠流長?一直活躍到現在,這是一個原因。”

“記載裏從未提到它這種操縱。”白蓮一臉的疑惑。

“這是我思考了半輩子,摸索到一點點跡象。也許,它的野心更大也說不定。”

“但是叔叔,我和白蓮僅僅是無足輕重的人,他們為什麽要對我們動手?”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皇甫鬆臉色更加凝重了,“我的想法是你們有不同與常人之處;弓箭擁有特異功能之類的神的力量,洞察天地之力。你們身上的一部分,肯定被他們盯上了。”

“這說不通呀!”白蓮說道,“為什麽他們停止了行動?他們本可以進繼續攻擊我們,這對他們而言是輕而易舉。”

“對呀!叔叔!”李力說,“我們沒有再受到他們的攻擊。”

“也許他們轉移了。”皇甫鬆說,“襲擊紀念館,目前凶手沒有定論。從今早的襲擊事件看,弓箭的人暫時不會找上你們了。我想你們可以自由行動。”

“太好了”兩個人一聽這話,高興了。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留在他身邊,每天就是訓練訓練,終於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