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受傷

白衣本想出掌試試自己的功力,但突然發現背後湧來一股力量,還以為是誰在偷襲,不得不身子一晃,消失不見。

“哼!又是這招!”嚇得玉墨染猛地轉身,身子滴溜溜一轉,竟然連續換了三四個方位,距離白衣先前消失的地方拉開了有五六米的距離,他是害怕白衣又從背後出手攻擊他。

“嗯?”停住身形的玉墨染卻沒看見白衣出現,不由得一驚,猛然向空中躍起。這時,卻聽到頭頂傳來白衣的“嘻嘻嘻”笑聲,玉墨染大驚,忍不住大喝一聲“呀!”急忙功運雙掌,呼地一聲撞向頭頂。

“轟”一聲巨響,兩人雙掌撞實,就見玉墨染如一個彈丸般“砰”地一聲落在了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坐在那裏不斷的晃頭。

“奶奶的,這小子的力氣好大,不對,這小子一定隱瞞了實力,他不該是金丹初期,應該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哼!敢騙老子!你給我等著”玉墨染坐在地上還在抱怨著,正在晃動著腦袋努力地想清醒一下,卻不想白衣這時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一雙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了玉墨染那黑臉上。

短短時間,白衣數十拳已落在了玉墨染的黑臉上,使的那張本就黝黑的臉腫脹無比,跟個大豬頭似地。

“啊!我殺了你!”玉墨染嘶聲大叫道,狂亂地揮舞著雙手格擋著反擊著,此刻的兩人,哪裏像什麽修煉的高手,跟市井之徒一般,糾纏在一起,亂拳互打了起來。當然白衣那鬼魅的身法之下,挨打的自然隻有玉墨染了。

“少主不可!我們輸了!”一個灰衣人猛然出現在玉墨染身旁,拉住了正在發狂的玉墨染。

“輸你大爺!滅五,你給老子滾一邊去!”玉墨染暴走。

“額!我大爺?我大爺死了好多年了!”灰衣人滅五喃喃道:“這跟我大爺有啥關係啊?”

“滾!”玉墨染讓亡五的話給氣笑了,也清醒了下來,白衣的身法太可怕了,想不到辦法破解他的身法之前,自己萬萬不是對手,隻有挨打的份兒。

“好!白衣,你贏了!這次本少爺放過你,不過你給我等著,我還會找你的!哼!我們走!”玉墨染恨恨地道。

“隨時奉陪!”白衣落在距離玉墨染十米開外,揉著挨了幾下的臉龐,淡笑道。

“嘿嘿嘿,何必那麽麻煩,今天我就幫少族長解決了你!”猛然一個聲音響起。

白衣突然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因為另一個灰衣人卻突然向白衣撲了過來,一隻鳥爪般的手掌抓向白衣的咽喉。

“竟然偷襲!”白衣來不及多想,隻能運起全身的功力,硬接偷襲而來的元嬰老怪,因為此時再想憑借身法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住手!亡二,你他媽給我住手!”玉墨染猛然大吼道。

“少主小心!”兩名白帝城的侍衛也是大驚,但是救援已經來不及了,隻得大聲提醒道。

“公子!”葉兒驚得小臉蒼白,尖聲呼喊了起來。

“這老小子犯病了!”另一名灰衣人滅五暗自道。

不理眾人的嗬斥,灰衣人亡二依然向白衣撲來,卻沒想到白衣一個小小金丹初期的娃娃敢硬接,看著那一雙小手上凝聚的力量,亡二不屑的冷笑著,就要致白衣於死地。

“轟----”一聲震天的巨響響起,氣浪揚起了周圍數十米的灰塵,一個身影從煙塵中飛出,啪嗒一聲落在了十幾米外的地上。

另一方,一個身影狼狽萬分的飛出煙霧,略一停頓,又要向倒在地上的身影撲去。

“住手!亡二你給我住手!今天你要敢殺了這小子,我動用少族長的身份,滅你全族!”一個聲音帶著冷意突然傳來,使得亡二不得不刹住正要撲出去了身形。

亡二有些不解的看著一個豬頭臉,但雙目通紅卻冷然發話的玉墨染。

“少族長,我…..”亡二很有些不解地道。

“我個屁!給我滾回來!還嫌丟人不夠!”頓了頓,玉墨染寒聲道:“你們給我聽清楚了,這個小子,隻有我能動手滅殺,誰要是敢動他,就是跟我過不去,我饒不了他!別以為我是說著玩的!”

“額!今天好像風向不對啊?”滅五有些納悶的的看著頂著一個豬頭臉在訓亡二的玉墨染,心中暗自道。

“少族長心高氣傲,年僅十三歲就修成了金丹期後期,在整個西洲都可以排進少年天才前三,可如今卻慘敗在這個叫白衣的小子之手。對了,好像這個白衣比少族長還小。嗯,一定是這樣,少族長要自己洗刷自己的恥辱!”滅五在一旁暗自分析道:“嘿嘿嘿,這個叫白衣的小子,不知道是該祝賀他還是該為他悲哀!被少族長擔保下的人,想被人殺死都是一種幸福,因為少家主的這一句話,暗中護衛的玉家影子鐵衛就會分出一名至少是合體期的老怪物暗中護衛著,確保白衣不被別人殺死,當然打殘了,影子鐵衛是不管的,隻要有口氣在就行。可被少族長纏住的,那可慘了,有的好日子過嘍!不管何時何地,隻要少族長覺得想找你打架了,就會找你去,直到把你打贏了,打怕了,才會根據心情的好壞,決定你的生死。”滅五暗自心中道,忍不住多看幾眼躺在遠處地上的白衣。

這時,葉兒已經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白衣,正淚流滿麵地給白衣擦拭著順著食管湧出嘴角的鮮血。

白衣強壓著湧上來的鮮血,咽回肚中,掙紮著站起身,向玉墨染抱了抱拳,算是感謝他製止了亡二的再次攻擊,卻隨即轉向亡二道:“很好!前輩的教誨,白衣記下了,來日一定加倍奉還!”

“哼!”亡二冷哼一聲,一揮衣袖,轉身回到玉墨染身邊低首不再言語。

玉墨染看了看白衣,訕笑道:“嗬嗬嗬,那個你沒事吧?”

“沒事,些許小傷,還要不了我的命!”白衣強忍胸腹內的劇痛,笑道:“多謝了,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就此別過!”

說完,給侍衛使了眼色,二人趕緊要去收拾事物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