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情定海灘

快回到拿騷的路上的時候,邦德讓雷德去看一看停在巴爾米亞的迪斯科號快艇。它現在應該還在昨天停靠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鐵錨停泊的位置不僅僅就是停船那麽簡單。邦德正在思考,它看起來很漂亮,安靜地停泊在那裏,美妙的身軀在如鏡般的海麵上呈現出來。那時候,雷德興奮地說:“我說,詹姆斯,看看海灘的位置!在海邊有個船庫。看到那些痕跡了嗎?是直接通向船庫的大門的。他們看到我們的話,可能會覺得很奇怪。目前岸邊的人們正在睡覺,要對他們做點什麽呢?”

邦德拿起望遠鏡,他發現腳印都是平行的。有東西、非常重的東西曾經在船庫與海域之間被拽動過。但是確切地說那是不可能的呀!邦德緊張地說:“雷德,我們快點過去看看!”然後,他們向那塊陸地飛去。“我真笨,我無法想象是什麽東西造成了那樣的痕跡。我真是太笨了!那一定是由某些東西引起的,一定是快速滑動某些東西時留下的痕跡。”

雷德簡潔地說:“人們總是在不停地犯錯誤。我們已經徹底勘查了那個地方,以前本應該就那樣去做的。那還是個不錯的地方呢!我想我會讓羅爾先生提出邀請,邦德你仍舊以尊貴客戶的身份到那裏勘查一下。”

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整點了。無線電控製台在半小時之內一直在搜尋他們。現在他們一定要麵對上級命令,向空軍總部的領導解釋已經發生的事情,領導可能因為他們沒有聽從總部的指揮而感到氣憤。但是,領導隻遞給邦德一個厚厚的信封,裏麵記錄他們兩個人行進的信號。

記錄內容包含邦德和雷德的飛行狀況,他們沒有聽從陸地上空軍總部的命令。(他們都到達了!那是對雷德離開拿騷地區向其他群島飛行的評論,完全不顧總部的任何消息和命令。)雷德的上司在晚上5點的時候展開了調查,通過谘詢國際刑警和意大利警察局,確認了哥斯普其實就是韋塔利的哥哥,韋塔利的個人經曆是邦德從其他途徑獲得的。通過同樣的方式,他還確認了羅爾是一個十足的冒險家,通過技術想要實施犯罪行為也是確定的。羅爾的財富來源還沒有調查清楚,但絕對與意大利設立的基金息息相關。迪斯科號是用瑞士法郎購買的,建造者確認水下客房確實存在。快艇包括一個電子起重機和小型的水下飛行器,能夠根據情況調整狀態。在羅爾的要求下,適當修改了外殼,因此完全符合水下勘查的要求。進一步對那些所謂的“合夥人”的調查已經展開,但是還沒有任何線索——那些人的背景和專業的資料大都停留在六年前。這顯示他們的身份可能都是近來才被確認的。無論如何,從理論上說,他們很可能就是幽靈組織的成員,如果這樣的組織確實存在的話。克茲已經在四周前離開瑞士了,前往何地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最近出現在美國飛機上。然而,霹靂計劃的戰時指揮室不得不接受的羅爾加入,以尋寶者的身份來掩人耳目,除非證據能夠進一步證明,當前的目標就是要持續在世界範圍內搜查,隻是在分配力量方麵優先考慮巴哈馬海域。對於優先性而言,極端緊迫的時間因素是非常重要的,倫敦和華盛頓等各級部門都在全力以赴執行這項任務。直到近日,美國全體委員會主席的秘書將會乘坐飛機到達可疑地點,配合當地人員加緊完成任務。邦德與雷德的合作將繼續下去,直到上級軍官的到達,其間每過一個小時都要向倫敦總部報告已經發生的事情,並複製給華盛頓一份,這是聯合簽署的聲明中顯示必須要做的。

雷德和邦德彼此沉默地看著。最後雷德說:“詹姆斯,我建議不要那麽做,發送形式上的報告就可以了。我們已經錯過了四個小時了,我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整理報告上。那需要做很多工作,浪費很多時間!告訴他們什麽呢?我確實會告訴他們最新的境況,還會說會抓緊時間去完成這項緊急的任務。然後,我建議以你為代表,繼續按照我們以往的身份,重新回到巴爾米亞監視,我還建議去查看一下那該死的船庫,看看那些討厭的痕跡到底是什麽造成的。好嗎?那麽,5點的時候我會與上司聯係,準備詢問上級領導是否會來和什麽時候來的問題。至於總統部下的其他專業人士,隻要保護好白宮就好了,不要將時間都放在這些例行公事上麵就行。你說呢?”

邦德思考了一會。他們將會通過一些普通人家組成的小鎮,來到百萬富翁們聚集的地方,去到可疑地點勘查。邦德已經很多次不遵守命令了,但是這回將違背英國首相和美國總統——具有無限權威的兩個人。事情就是該死地發展得這麽迅速!違背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M先生已經表明了正誤的標準,他很可能會支持邦德,正如總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其他成員一樣,即使那意味著M先生自己也要承擔必要的責任。邦德說:“雷德,我同意!我們能夠按照我們自己的方式成功地完成任務。關鍵的一點就是要知道原子彈出現在迪斯科號的時間。對此我已經想到了辦法,是否奏效還無法確定。那意味著讓韋塔利變得難受一點,但是我嚐試著能夠好好處理這件事情。先去旅館,然後我就準備出發了。我們在4點30分的時候再見吧!我會打電話給地方長官,看看他是否已經獲得關於迪斯科號的消息,如果確實發生了不同的事情的話,我會讓他到樓上告訴你。你已經知道了關於那架飛機的事情了吧?我會始終將證明哥斯普的身份的金屬印章保存起來。夥計,待會見!”

邦德幾乎是跑到旅館的。當拾起放在服務台上麵的房間鑰匙時,服務員遞給邦德一張電話留言。邦德邊上電梯邊看著上麵的內容。那是來自多米諾的便條:“請盡快打電話給我!”

邦德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向旅館服務人員要了一份三明治,還有兩杯雞尾酒;接著打電話給警察局的領導。迪斯科號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已經航行到儲油的碼頭了,並且已經加滿了儲備用油,接著再次回到巴爾米亞那裏停泊。半小時之前,正好是1點30分的時候,海上的飛機剛好降落在它的旁邊,羅爾和其他人員相繼上了飛機,向東航行了。當聽到來自偵察員的報告時,長官來到當地的控製台,命令飛機進行必要的雷達監控。但是現在它已經飛走了,在大約三百英尺的地方,他們已經看不見它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事情發生,隻是海島上麵的最高長官已經警覺起來,並渴望美國的潛水艇——具有核動力的那艘潛水艇能夠在晚上5點左右到達以外。那就是已經發生的事情。邦德知道了什麽呢?

邦德謹慎地說,知道那些真是太早了。看起來行動好像已經達到白熱化階段了。一旦海上的偵察員看到迪斯科號返航,他會被告知要馬上發送消息回來嗎?這是非常關鍵的!長官願意將這些消息告訴此刻正趕往雷達控製室的雷德嗎?邦德能夠獲得許可租到一輛汽車,或者任何形式都行——隻要能夠將他帶走嗎?是的,能夠在陸地上行走汽車足夠了。凡是四個輪子的那種就足夠使用了。

然後邦德打電話給在巴爾米亞的多米諾。她似乎很渴望聽到邦德的聲音。她說:“詹姆斯,整個早晨你去哪裏了?”——那是她第一次這樣稱呼邦德的名字——“我想讓你下午和我一起去遊泳。我已經被告知現在就收拾行李,今天晚上就上船了。羅爾說他們今晚就準備出發去尋寶。難道帶上我不是非常好的事情嗎?但是,那絕對是個最高的機密,因此不要告訴任何人,可以嗎?但是羅爾並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回來。我想——”她猶豫了一下——“我想當我們回來的時候,或許你已經回到紐約了。可能我見到你的機會就很少了。昨晚你離開得是如此突然。為什麽呢?”

“我突然覺得頭有點疼。我想是因為太陽曬得太多了,一整天都那樣炎熱。我本不想走的,我真想跟你一起去遊泳。去哪裏呢,你說?”

多米諾很仔細地介紹了遊泳的地方,那是一處海灘,距離巴爾米亞約一英裏遠,沿著海岸看去,路邊的景色很美,與大海相互輝映。那個海灘比巴爾米亞地區的還要好,而且,那裏沒有那麽多人。它原本是瑞典的一位百萬富翁的私人財產,不過他現在不在那裏。多米諾問邦德什麽時候能到那裏。最好在半小時之內,那樣他們就可以多玩一會兒了。

掛了電話之後,邦德的飲料和三明治送上來了。他坐下來一口氣把它們吃光了。他出神地看著牆壁,心裏想著這個令他興奮不已的女孩,但是他也知道今天下午他將要幹一件多麽棘手的事情。那可能是很糟糕的事情——也可能會是非常好的,這也說不定。邦德記起第一次看到多米諾的時候,諷刺的神情從她的鼻子表現出來,藍色的絲帶在風中飄舞,那時候她正在大街上急速駕駛。哦!太令人難忘了……

很快,邦德租來的車到了,但是它的樣子有些笨拙,行駛在拿騷的坑坑窪窪的公路上顛簸地很厲害,而下午的驕陽也照得人睜不開眼。邦德到達了海灘,發現另有一道並行車轍開往一處濃密樹叢,他將車停在了海灘邊,唯一的願望就是趕快鑽進水裏去,不再出來。海灘上麵有很多竹子和鬆樹,還有棕櫚樹,它們高大的樹幹能夠在海灘上麵形成寬大的影子。樹幹下麵有兩個寫著“男士”和“女士”的更衣室。女士的那裏麵有柔軟的衣服和白色的涼鞋。邦德換了衣服後,重新來到陽光下。在這個炎熱的下午,沙灘上白色的沙子讓人感到陣陣眩暈,還有那些大塊的岩石也給人鬱悶的感覺。四周一片寂靜,邦德沒有看到多米諾的蹤影。海灘下麵的坡度很陡,海水一下子由綠色便變成了深藍。邦德在淺水裏走了沒幾步,便投身在碧波裏向深涼處遊去,那裏能夠讓人感覺到涼爽。他盡情地在水中嬉戲,想讓自己涼快一點,將整個身子泡在冰冷的海水中,感覺到令人難忘的涼意逐漸侵蝕著皮膚,甚至空氣也變得涼爽起來。過了一會而,邦德懶洋洋地向海上張望,希望看到美麗的多米諾出現,但是依然不見女孩的蹤影。十分鍾之後,邦德重新回到了岸邊,選擇了一塊比較堅硬的沙地,爬在上麵了,將整個臉埋在了雙臂裏。

不知過了幾分鍾,邦德偶爾抬頭,看見了海裏有一條泡沫痕跡正從遠處向這沙灘伸近,當氣泡由深藍海水伸進綠色淺水的時候,邦德看到了一個黃色氧氣筒漂浮在水中,還有閃閃發光的麵罩和穿著潛水服的黑色身影。多米諾遊到淺水區,用一隻手摘掉了臉上的麵具。她一本正經地說:“不要在那裏發呆了。過來拉我一把!”

邦德站了起來,走了幾步來到女孩跟前,說:“你不應該獨自潛水的,發生什麽事情了?有鯊魚來襲擊你嗎?”

“別開那麽愚蠢的玩笑!我的腳上刺進了一些海膽刺。無論如何,你得幫忙將它們弄掉。首先,邦德,快幫我把這些潛水用的東西解下來,背著這麽重的東西,還要站著真是太痛苦了!”她伸手按在胃部的按鈕上,然後將氧氣筒上的鉤帶鬆開。“現在可以把它弄下來了。”

邦德一一執行她的命令,隨後將黃色的氧氣筒扛到了樹蔭下。而她就坐在淺水的地方查看她右腳的腳底。她說:“一共有兩根刺!它們都刺得很深,恐怕很難拔出來!”

邦德從樹蔭那回來了,在女孩的旁邊跪下。她腳底板上兩個黑色的斑點挨得很近,在腳趾中間的地方彎曲著。他站了起來,伸出一隻手。“來吧!我們到樹蔭下去。這得花費一定的時間。不要讓你的腳著地,否則海膽刺會越刺越深。我來抱你過去。”

她衝著邦德笑。“我的英雄!好吧!但是不要把我掉下來。”她伸出了兩隻胳膊。邦德彎下腰,將一隻胳膊放在她的膝蓋上麵,另一隻放在她的腋下。她的兩隻胳膊緊緊地摟住邦德的脖子。邦德很容易就抱起了她。他很輕鬆地在水中站立起來,低頭看了看女孩美麗的臉龐,她那明亮的眼睛似乎在告訴他“我很好”。他低下頭,用力地親到她半張的嘴唇上,等待著嘴唇的回應。

柔軟的嘴唇迎了上去,隨即緩慢地挪開了。她帶著微微的喘息說:“你不應該事先就索取回報的。”

“那隻是時間的早遲問題而已!”邦德將手緊緊地按在女孩右邊的**上,然後從水中走了出來,來到岸邊的樹蔭下。他輕輕地將女孩放到柔軟的沙子上麵。她將手放到頭後,以免自己的秀發粘上了沙礫,然後躺下了,在她黑色眼影下麵,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睜著。

夢露穿著一件比基尼泳衣,小山丘樣的V 形,好象在往上看著邦德的眼睛,而圓潤的**被胸衣包裹地更加惹人遐想,邦德覺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他粗魯地說:“快翻過身去!”

她按照邦德的要求做了。邦德跪下,抬起她的右腳。這隻小腳柔軟極了,握在手裏就像握一隻剛被捕獲的小鳥一樣。邦德將上麵的沙子清理幹淨,然後把她的中指扳直。小巧的粉紅色的腳趾就像美麗的花蕾一樣。邦德抓住它,然後彎下腰,將他的嘴唇放在腳上的傷口上麵。他吸了大約一分鍾。一小段黑色的刺終於被他吸進嘴裏,然後又被吐了出來。他說:“還剩一根刺了,恐怕要動些小手術,否則,可能要花費一整天時間,我可不能浪費那麽多時間在一隻腳上麵。準備好了嗎?”

邦德從女孩的肌肉變化中知道她很疼。她像在做夢一樣地說:“是的。”

邦德用牙齒深深地咬進另一支刺旁邊的嫩肉,咬的時候盡量使動作輕點,然後再拚命用力吮吸。她的腳掙紮著想要躲開。邦德停了下來,吐出一些碎片。她趾肉上留著白色的牙印,而兩個小洞裏也滲出了一些小血點。他將它們清理幹淨,現在幾乎沒有黑色的淤血在皮膚裏麵了。他說:“這是第一次,我吃一個女人,感覺相當不錯。”

多米諾斜視著他,滿臉不高興,但什麽也沒說。

邦德知道她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說:“多米諾,還好吧?你很勇敢。堅持住,就剩最後一口了。”說著他親吻了她的腳底,希望能夠給他些勇氣,然後又開始吮吸起來。

一兩分鍾之後,邦德吐出了最後一段海膽刺。邦德告訴多米諾差不多完成了,然後將她的腳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說:“你現在不準再把小沙子弄進去。來吧,我抱你去穿鞋。”

她扭動著身體,黑色的雙眸裏麵流出了一些眼淚。她將手搭到邦德的肩上,看著邦德認真地說:“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流淚的人。”她將雙臂伸向邦德,現在,她是整個地被他征服了。

邦德彎下身,將她抱起。這次他沒有親吻正在等待的嘴唇。他將多米諾抱到更衣室的門口。該進男更衣室還是女更衣室呢?最後,邦德將多米諾帶到了男士更衣室。他騰出一隻手拿來襯衫和短褲,然後將它們扔到**。他溫柔地放下多米諾,讓她站在襯衣上麵。她的胳膊仍舊抱著邦德的脖子,四目相對,她緩緩地解開了胸罩上唯一一顆鈕扣,上麵的帶子瞬間滑落下來。邦德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自己的泳褲,將它踢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