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你來得太遲了
郭春生愣了一下,看到倒在地上,還不斷掙紮的嚴小魚,他心中突然有些別的想法了。
難道是剛才腎上腺素突然飆升,才有這樣的力氣的?
也就隻有這個解釋,能夠說得通了。
郭春生自己經常去健身,對於這一方麵的事情,多少是有了解的。
至於這個時候,在地上踉蹌的嚴小魚,他隻覺得,是嚴小魚身體裏麵的藥性,在繼續揮發作用了。
“哼,反抗是沒用的,乖乖來吧,哈哈哈!”
說著,郭春生直接衝到了嚴小魚的麵前,伸手就要把嚴小魚抱起來。
同樣的一幕,也發生在方豆豆還有烏靈犀的房間之中。
隻不過方豆豆那邊的是孫天佑,麵前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方豆豆,孫天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把方豆豆放到榻上之後,正想有所作為,就直接被方豆豆突然跳起來,把床邊的床頭櫃直接掄起來,當成了重武器,狠狠的砸了好幾下,整個人倒在地上,絲毫不敢動彈。
烏靈犀房間那邊,則是彭震。
此時彭震剛關上房間的門,整個人瞬間呆滯,站在方麵裏麵,臉上露出傻笑,嘴裏的口水不斷的流出來,似乎腦海裏麵,正在暢想著什麽。
他懷抱裏麵的烏靈犀,慢慢的掉落在地上。
隻不過烏靈犀口袋裏麵,卻是發出了一陣一陣的亮光,隨後一個像是縮小版的老虎形象,越出了她的口袋,虛空之中,不斷的在刻畫著什麽。
如果方豆豆此時在的話,肯定能夠認出來,這是她當初和陣靈練習時候,刻畫過的靈陣陣紋。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沒有方豆豆在一旁隻會,這靈陣陣紋缺少了不少。
但是同樣有五顏六色的光芒,從陣紋之中,冒出來。
時不時還有一陣藍色的火焰,還有綠色的冰器,從其中冒出來。
至於溫正芸那邊,也差不多是一個情景。
隻不過此時的梁少,身體裏麵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卻根本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手腳還有身體。
左右腳一前一後,左右手一上一下,各自呈爪型。
隨著他的動作,正在跳著奇怪的舞蹈一樣。
“混蛋,你做了什麽?你對我做了什麽?對了,一定是嚴雲,這個混蛋,我今天都沒有遇到他,怎麽會!?”
不管梁少怎麽叫喊,在榻上的溫正芸,都沒有一點的回應。
反倒是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甚至她的臉上,不知道什麽原因,此時還露出了笑容。
一邊的梁少想要靠近溫正芸,卻是發現,自己腦海的命令,到了手腳那邊的時候,變成了退後,想要去抓住旁邊的桌子,穩住自己的身體,但是最後卻是發現,自己被自己打了一巴掌。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過梁少對於上一次燕北歸給他的陰影,並沒有徹底的消失,所以瞬間,就聯想到了燕北歸身上去了。
而正在這個時候,梁少所在的門口,“轟隆”一聲,直接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撞開。
一臉怒容的林豹,天神下凡。
隻是他還沒有什麽動作,看清楚屋子裏麵發生的狀況之後,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嘿嘿,小子,你惹大禍事了,快告訴我,其他幾個人在哪裏,一會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林豹一手就把梁少給拎了起來,像是拎小雞一樣。
而梁少,看到突然闖進來,還把門口給直接撞碎了的林豹,那是嚇得肝膽俱裂。
門的碎屑,劃破了他的臉,他也絲毫不介意了,下意識的就想要遠離林豹。
但是已經中了迷亂陣的他,此時卻是直接衝進了林豹的懷抱之中。
“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殺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梁少手腳不斷的晃動,不停的掙紮。
看得林豹一陣的惱火。
此時時間最為關鍵,他可不想在梁少麵前浪費時間。
剛才要不是時子萱超強的感應能力,他也不能第一時間來到這裏那麽快。
但是因為從無雙公司趕過來,他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靈力了,時子萱的感應,也不是時時都可以用的,需要緩一陣子才可以再一次的感應。
“啪~”
想到這裏,林豹的大手掌,在梁少的臉上,瘋狂的拍打了起來。
“老子問你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不然就弄死你,要是被我師傅知道我跟你浪費那麽多時間,誤事了,那老子就不止是殺了你那麽簡單了,老子要閹了你,再把你丟進某種酒吧裏麵,讓一群基上你,你想清楚了!”
興許是林豹的威脅起了作用,梁少一下停止了掙紮,然後直接報出了幾個房間號。
林豹反手就把梁少直接塞進了一個椅子下麵。
至於那麽大的身軀,怎麽塞下去,自然是折斷了梁少的幾根骨頭了。
林豹順著房間號,衝到了下一間房間,看到裏麵的情景,瞬間火氣就起來。
一個躍擊,直接飛了出去,拳頭毫不留情的直接砸在了郭春生的肩膀上。
“哢嚓哢嚓”的聲音響起。
郭春生剛和嚴小魚鬥爭完,把她抱到榻上,想要做點什麽時候,門口就發出巨響,還沒回過頭,自己就被打飛了出去,砸到了一邊不遠處的浴室裏麵,還把浴室玻璃全部都給砸碎了。
“師叔,沒事吧!我來遲了!”
林豹趕忙去查看嚴小魚,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氣。
“混蛋,林豹,你來得也太遲了吧,老娘差點就被人上了,你平時吃的飯那麽多,一拳打過去,就那麽點力氣嗎?”
嚴小魚先是楞了一下,隨後心中一陣狂喜。
隻不過感謝的話,到了嘴邊,卻是變成了罵聲。
林豹摸著自己的大腦門,有些尷尬。
他剛才確實是可以一拳把郭春生達成肉泥的,但是最後關頭,時子萱給了他一個信息,所以他收了不少的力氣,這才讓郭春生活下命來。
“師叔,這殺不殺的,還得師傅來再說啊,不過如果真的殺了,到時候我可得去坐牢,那就沒有任何伺候您老人家,也沒有幫您老人家幹活了,您說是不是?”
一個二三十歲的兩米壯漢,叫著一個不過十八歲左右的女孩叫師叔,這事情,說起來也是十分的奇怪。
隻是唯一的見證人郭春生,腦海裏麵此時根本沒有這樣的念頭,劇烈的痛苦,讓他不斷的呻吟出聲。
想要逃跑,但是卻發現自己就連呼吸都十分的艱難。
最後隻能是強忍著呻吟聲,憋著氣,盡量讓自己的胸口不再劇烈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