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奈接受

跟著顧雪月回到她的辦公室裏,古寺銘並不蠢,稍微一想就知道警察為什麽會那麽及時的趕到,冷視著顧雪月問道:“是你叫的警察?”

“沒錯!”聽到顧雪月親口承認,古寺銘如同吞了蒼蠅一般的難受。

就因為一句氣話,她就要叫警察把自己帶走,對顧雪月的感覺,由原先的不喜歡變成了討厭!

“你需要我付出什麽代價才能解除婚約?”古寺銘大聲吼道。

埋在工作裏就什麽都不知道的女人,脫光了躺在麵前,古寺銘都不會有絲毫的興趣!

“你是他指給我的,不經過他的同意,我沒有權利解除婚約!”顧雪月可有可無的說道。

“他是誰?”古寺銘立刻問道。

“我爸!顧少峰!”顧雪月淡淡的說道。

“媽的!不把他打服了,小爺我就不姓古!”古寺銘立刻起身,然而眼角的餘光看到顧雪月的手伸向座機,連忙轉過身問道:“你又要報警?”

“現在是法製社會,什麽事情都講究法律,如果你要刻意違法,我隻能把你送進去。”顧雪月的左手伸向按鍵。

“好!我答應你!”古寺銘大聲說道。

被古寺書那混賬老頭坑了一把,本就很窩火了,現在這個不講情麵,不懂人情世故的顧雪月,更是讓他惱火。

聽到古寺銘答應了,顧雪月放下電話,低下頭研究桌麵上的那份文件。

“做你的丈夫可以,但是必須約法三章。”古寺銘看著顧雪月說道。

“你說!”顧雪月把頭抬起來,眼睛裏有了點認真的神色。

“第一,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去你家!”

“無所謂,隻要我把結婚證交給他,就能保住我的工作。”

“第二,必須聲明一點,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可以住在一起,但是不同房睡!”

“隨便你!”

“第三,你不能幹擾我的私人生活。”

“我隻要結婚證和工作,其他的隨便你。”

古寺銘感到從未有過的心塞,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工作狂,為了工作什麽東西都可以犧牲!

偏偏這樣的一個女人還是自己法律上認可的妻子!

“什麽時候辦結婚證?”古寺銘沮喪的說道。

都怪自己沒有看清,就簽了那份協議,如果仔細看了,就不會中了古寺書那個老混蛋的套。

被動接受了,古寺銘憤怒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仔細一想,古寺書一點考慮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就是衝著被強行叫回來,被欺騙後滿心憤怒的自己,會沒有耐性去看那份厚厚的協議!

從他打那個電話逼著自己申請退役開始,就落入了他的圈套,今天落到這個地步,全部是他安排好的。

以古寺銘對古寺書的了解,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躲到哪個旮旯裏去了,絕對不可能讓自己找到他,有再大的火氣都沒地方發泄!

顧雪月在電話上按了一個內部號碼,電話接通,她對著話筒說道:“秘書!過來一下!”

沒一會眼睛紅紅的雲馨蘭就走了進來,顧雪月從凳子上站起,讓古寺銘和自己站在一起,示意雲馨蘭給他們兩人拍照。

雲馨蘭愣了愣,這樣站在一起拍照,是什麽意思啊?不過她也不會多問。

拍好照片,顧雪月在相機上查看了一下,然後把相機連接到電腦上,進行了一番剪輯。

沒一會,古寺銘就看到顧雪月又把腦袋埋進了桌子上的那份文件裏,等了近半個小時,也沒看到她抬頭,疑惑的問到:“可以了嗎?”

聽到聲音,顧雪月抬起頭帶著點疑惑的看著古寺銘問到:“你怎麽還在這裏?”

“我!!!”古寺銘那個氣啊,自己一個一米九二的大個子站在這裏,你竟然完全沒當回事!

好吧!她是自己法律上認可的妻子,男子漢大丈夫有脾氣不能衝老婆發!

“沒我什麽事了,是吧?”古寺銘幾乎一字一句的問到。

顧雪月把協議和兩個鑰匙放到古寺銘麵前說道:“協議你拿回去仔細看一下,這是房間鑰匙和車鑰匙,你會開車嗎?”

古寺銘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和顧雪月說,拿過協議和鑰匙,就朝著外麵走去。

走到顧雪月旁邊的秘書辦公室,古寺銘停住腳步,好奇的走了進去。

走進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窗戶邊上的水蘭花,在水蘭花的下麵,有一副畫得很真實的水蘭花小圖,不用問也能知道,這是雲馨蘭畫的。

在雲馨蘭的辦公桌上,同樣有一個小玻璃瓶裏麵養著的一株水蘭花。

牆壁上有些不是很惹眼的地方,有雲馨蘭自己製作的小裝飾品,既不會讓辦公室顯得花俏,也不會讓辦公室顯得太枯燥。

跟自己猜測的一樣,雲馨蘭是一個很樂觀又懂得生活的人,比起顧雪月她才有女人味。

“古先生!剛才謝謝你了。”雲馨蘭看到古寺銘走進來,站起來鞠躬道謝。

雲馨蘭彎下腰的一瞬間,古寺銘感覺自己的鼻腔裏有什麽滾熱的東西流過,手指往鼻子間劃過,強行掩飾自己的尷尬。

職業西裝的領口開得很低,雲馨蘭彎腰的一瞬間,古寺銘看到了她領口裏麵的萬丈深淵,還有那件裹住雪白圓球的黃色衣服。

D!絕對有D!

“你什麽時候下班?我送你回去。”古寺銘亮出手裏的汽車鑰匙。

“謝謝古先生的好意,您是顧總的客人,讓您送我回去不太合適。”雲馨蘭非常委婉的拒絕。

“唉!”聽到雲馨蘭提起顧雪月,古寺銘頓時就感覺全身無力,隨便找了條椅子坐下。

“古先生!有什麽煩惱的事情嗎?”揮去顧雪城留下的陰影,雲馨蘭馬上進入工作狀態,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看著古寺銘問道。

“我被一個可惡的糟老頭坑了,簽了賣身契。”古寺銘背靠的椅子上,頹喪的說道。

看著古寺銘那個頹喪的樣子,雲馨蘭莫名的感覺有些開心,也許正是那句話,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