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越蹦越疼

024 越蹦越疼

“傅軒,吃飯了。”

夏以蔓喚了傅軒一聲,正在擺弄得入迷的傅軒,放下手中的電腦,走到廚房,居然默不作聲地替夏以蔓把飯菜端出去,那動作嫻熟到極致,看起來平時也沒少做這事。

夏以蔓一愣,也跟著把最後一碟菜端了出去。

飯菜擺滿了桌,傅軒動作優雅地拉菜,吃飯,那動作,比起夏以蔓來,還要好看許多。

夏以蔓眨眨眼,看著傅軒,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可惜。

“一萬塊,你為什麽不吃?不吃我就要吃完了。”傅軒挾了一塊魚翅,放到了她的碗裏。

然後再替自己挾一筷子,繼續吃,顯然胃口很好,吃得極其滿足。夏以蔓看著麵前的紅燒魚,心裏一動,這還是第一個男生給自己挾菜,傅榮棋以前也沒有過。她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麽,照吃不誤。

夏以蔓又看了傅軒一眼,心裏鬆了一口氣,不挑食就好,要是挑食,或是再刁蠻些,她就不知道怎麽辦了,還好傅軒早就忘記了他說過的“春花魚”這一回事。

吃完飯,夏以蔓收拾桌子,傅軒又像一條小尾巴一般,幫著她把碗碟搬回廚房。

“傅軒,你以前,也幹過這活嗎?”夏以蔓驚愕不已,在大伯家,是請了傭人的。就連自己家裏,以前也有請臨時鍾點工的。

而傅奶奶家裏,比大伯和自己家更富有,再說,以傅奶奶對傅軒的寵愛程度,家裏的傭人應該是少不了的,傅軒居然會跟著幹活?現代社會,多少未婚的男人在家裏,都是蹺著雙手行等著父母給張羅飯菜,更何況是請了傭人的家裏。

“嗯,我會跟著奶奶幹。”傅軒點頭。

夏以蔓愕然,“你們家裏沒有請幫傭?”

“奶奶說,要幫著家裏做力所能及的活,我都會幹的。除了做菜做得不好吃,我都會一點的。”傅軒像個孩子般,眼巴巴地看著她,看樣子有些怕她會生氣。

“一萬塊,你不喜歡我不會做菜嗎?我以後會好好學,不讓你那麽辛苦。”

夏以蔓看著麵前像是犯了錯般委屈的傅軒,頓時心下一軟。

傅軒的舉止言行,完全像一個孩子般,卻又懂事會討人歡心,怎麽會有人說他腦子有問題?這樣的傻子,倒是比某些群體的男人要好多了。

“好,那以後,我們家裏的菜,就讓傅軒來燒了。”夏以蔓點頭,“你一定會燒得好好的。我對你有信心。”

傅軒臉上的忐忑,一下子消失了,想想,便肯定地點頭,“嗯,我一定會盡快學好的。”

吃完飯,夏以蔓帶著傅軒下樓,沿著小區散步消食,傅軒在前,夏以蔓在後,傅軒高大挺撥的身影,不止是夏以蔓自己看得悅目,就連周圍不少路人,也忍不住朝傅軒瞄上一兩眼。

不得不說,傅軒不說話的時候,怎麽看怎麽都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鑽石王老五。

一不留神,夏以蔓的臉,猛地撞到了傅軒的身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要不是及時刹住腳,差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就丟臉丟大發了。

“怎麽走著就撞上來了?”夏以蔓瞪大眼睛,有些埋怨地看了傅軒一眼,“撞得我鼻子疼。”

“不是我撞的。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傅軒一臉的無辜,“一萬塊,你鼻子很疼嗎?我的身上也很軟的,你撞我,我為什麽都不疼?”

夏以蔓被噎了一下,“你當然不疼了,疼的是我。”

“我替你吹吹。”傅軒跨上前,抬起她的臉,朝著她的鼻子吹氣。

夏以蔓的臉,蹭地紅了,立即像燙手山芋一般,猛地推開他。

傅軒卻不解,以為她疼得厲害,居然一用力,就把她抓住,按在懷裏,“一萬塊,你別急,我知道你疼,但是你也不要亂蹦亂動,吹一下就好了。”

夏以蔓哭笑不得,“你放開我。”

“我還沒替你吹呢,你別亂動,你越蹦越痛的,我以前也是這樣,受了傷越蹦,傷口就越疼。”

“別……我不疼了……”她急了,更用力地掙紮。

“一萬塊,你不要騙人,也不要不好意思,我替你吹一下就好,你疼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傅軒很認真地回答。

他緊緊地摟住她,英俊的臉湊近她,憋了一口氣,要朝她吹來,夏以蔓無法掙脫,隻得認命地閉上眼。

於是,一個詭異**的畫麵上演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緊緊地抱著一個女人,湊近女人的臉,朝著女人吹氣。

夏以蔓怎麽想,都覺得怎麽怪異,想要掙紮又掙不脫,想說話,又不敢說話,怕傅軒真的會突然吹氣。

傅軒高大結實的身體,緊貼著她,有力的雙手抱住她,她的心一陣狂跳,居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還未來得及糾結完,一股溫曖的感覺濕潤的感覺,在鼻尖上一觸即走。

夏以蔓猛地睜開眼,便對上了傅軒一雙深遂幽深的眸子,她心下一驚,再仔細去看時,便發現剛才完全是錯覺,傅軒哪裏是會有那樣深遂表情的男人,他此時雙眼純潔,很興奮地看著自己笑。

“奶奶說,口水有消毒止痛的作用,要是受傷了沾一下會好許多,比吹氣還有用。”

夏以蔓的臉,一下子黑了,黑了又紅。

她摸摸鼻尖,想到自己的鼻子不是被他吻了,而是沾了他的口水,就哭笑不得。

“你奶奶真的這麽說的?”夏以蔓很懷疑,傅奶奶會說這樣的話?

“是真的,我看到電視上,也是這麽說的。”傅軒很肯定地點頭。

夏以蔓一頭黑線,原來這廝是向電視學的**舉動。傅軒在家裏,除了照顧那隻迷你豬,其中還有一部分時間,是用來看電視。

“還疼嗎?用口水比較有用吧?”傅軒很是殷切地看著她,眼神帶著擔憂。

“本來就沒有多疼的,就算不沾口水也不會疼多久,疼痛有自愈的能力,就像傷口,要是有藥力輔助,會自愈得更快。我現在不疼了。”夏以蔓立即搖頭,解釋了一番。

傅軒懵懂的眼神,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