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究竟是誰?

呂凱都快氣爆炸了,呂魯帶著幾十個人,被刑戰扣下來,成了苦力,這青龍帶著幾十個人過去,又被抓了壯丁。

哦,自己快成一個奶牛了,源源不斷的給刑戰補充營養啊!

幾個人站在他麵前,戰戰兢兢,一句話也不敢說。

正在這時,白成林走進了呂凱的辦公室。

“呂哥,事情處理怎麽樣了?白雨潔答應把工程交給我了嗎?”白成林陪著笑臉說道。

白成林話音剛落,呂凱啪的一拍桌子,咆哮了起來,“馬勒戈壁的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害我是不是,刑戰的身手那麽屌?你怎麽不早告訴我?老子上百號人,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扣押在工地出苦力了你知不知道?”

白成林一聽,愣住了,這個刑戰,這麽能打?

這時候,呂凱一個手下趕緊說道,“老大,其實不是刑戰厲害,他就是卑鄙的偷襲了青龍哥和呂魯哥,又用他們兩人威脅其它弟兄的。”

白成林一聽,鬆了口氣,原來不是厲害,是卑鄙啊!

他看著呂凱,陪著笑臉說道,“呂哥,刑戰這是打你的臉啊,這口氣怎麽能夠忍下去。這樣,我再給你二百萬做辛苦費,你幹脆直接帶人,去把刑戰收拾了得了。”

一想到就是因為楊雪就是因為刑戰老爹的關係,直接把自己辛苦弄到手的合同,又給了白雨潔,他氣得就隻想吐血。

所以,無論付出什麽代價,刑戰,必須死。

呂凱看著白成林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目光獰猙的吼道,“好,我去會會那個刑戰。”

白成林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

……

雪,一停,雖然寒風刺骨,但是那些人幹得熱火朝天,羽絨服都扔到了一邊。

幾輛挖掘機正在施工,白雨潔和一個施工員,正在現場指揮施工。

工地旁邊,幾口大殺豬鍋支在那裏,鍋裏熱氣翻滾,陣陣濃香四溢。

整個工地,一陣熱火朝天的景象。

人勤春早,大致說的就是這樣吧!

白成林在遠處,看著工地,冷笑不止,“白雨潔,幹吧,你馬上就會知道,你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裳,敢拉呂凱的人做壯丁,你這是與虎謀皮呢!”

白成林說完,轉身離開,迅速消失不見。

中午,

幾十輛別克商務車,疾馳而來,在小頂山工地停下,一眾人從車上下來,一個彪形大漢,站在眾人前麵。

霸州地下勢力皇帝,

呂凱。

呂凱高昂著頭,掃視了一眼工地。

就看了一眼,呂凱差點趴到地上。

在工地廚房旁邊,上百人正一手端著大碗,一手攥著一個大饅頭,靠在旁邊的大樹上,吃的正香。

這,這還是那跟著自己拚殺的兄弟嗎?這,分明就是一群農民工啊!

“你們,都真有出息。”呂凱哇哇暴叫。

那些人看到了呂凱,嚇得端著碗,都愣在了那裏。

白雨潔趕緊從工棚裏出來,呂凱衝到了白雨潔麵前,手裏的砍刀遙指白雨潔,目光森冷,“是你,逼著我的兄弟們給你做苦力?”

白雨潔看看呂凱,又看了看他身後拎著家夥,一臉殺氣騰騰的大漢時,臉一下子白了。

媽呀,摳到壞人窩了啊,怎麽這麽多?

白雨潔還沒開口,刑戰從工棚出來,伸手把白雨潔拉到了身後,他看著呂凱,淡然說道,“是我,讓他們出苦力的。”

呂凱盯著刑戰,森然開口,“你,就是刑戰?”

“是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惹我什麽下場嗎?”呂凱死死盯著刑戰的眼睛。

“什麽下場呢?”刑戰直接迎上了呂凱的目光,那眼神,驟然森冷。

呂凱恍惚間,好像看到刑戰的眼神中,血海翻騰,屍積如山。

呂凱嚇得踉蹌後退了一步。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眼神。

下一刻,刑戰淡然一笑,“呂凱,我們,好像沒有那麽大的矛盾吧,我覺得我們可以談一談。”

刑戰說完,轉身就走。

白雨潔趕緊拉住了刑戰,急促的喊道,“刑戰,要不讓那些人走吧,我們不施工了。”

刑戰看著白雨潔,淡然說道,“我和他們談談,說不定呂老大會很樂意幫我們施工呢!”

刑戰說完,轉身朝遠處走去。

“刑戰。”白雨潔在後麵喊了一句,“實在不行,我們不施工了,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謝謝你的關心。”刑戰頭也不回的說道。

“誰,關心你呢!”白雨潔瞪了刑戰一眼說道,可是下一刻,她的俏臉一下子紅了。

這時候,呂凱跟著刑戰,朝著遠處走去。

“老大,剁了他得了,和他囉嗦什麽。”呂凱身後一個彪形大漢哼聲喝道。

呂凱擺了擺手,“就算是死刑犯,最後也有說遺言的機會呢!我,就給他這個機會。”

呂凱說完,已經來到了刑戰不遠處。

刑戰背著手,站在懸崖邊上,頭也不回的說道,“呂凱,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敢不敢前來。”

呂凱冷聲一笑,朝著刑戰走了過來。

“老大,呂魯哥和青龍哥都是著了他的道,你千萬別過去。”有人急促的喊道。

呂凱淡然擺手,“還沒有人可以輕而易舉拿下我呢!你們,退後。”

呂凱說完,豪氣的站到了刑戰身邊。

“呂凱,我家父百日祭奠,你到了嗎?”刑戰看都不看呂凱。

“我,沒到,但是我聽兄弟們回去說了。”呂凱看著刑戰。

他突然覺得,刑戰已經控製了整個氣場。

他心裏十分不舒服,但是,他就是扭轉不過來。

“如果你惹我不高興了,祭奠的場麵,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能夠經受住幾波彈雨。”刑戰霍然轉身,死死盯著呂凱。

呂凱突然覺得渾身就像是被冷水潑了一樣,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霸州衛戍長馬岱,是我兄弟,我能調動他一次,就能調動他兩次,你,想不想試試?”刑戰逼視著呂凱的眼睛。

“我……”呂凱竟然產生了膽怯。

他恨自己,竟然在對手麵前露出膽怯,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他竟然有一種下跪的衝動。

“你,你究竟是誰?”呂凱聲音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