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兄弟小心。”金山在旁邊焦急的喊道,可是他的話音未落,卻一下子僵在了那裏,他驚訝看到,玄武就像坦克一樣衝了過去,所過之處,那些雜毛身體橫著就飛了出去,重重摔到地上哀嚎不止。
這這也太厲害了吧!
旁邊的光膀子男人終於意識到今天碰到了硬茬子,他在旁邊色厲內荏的喊道,“很好,竟然敢揍裘哥的人,有膽子你給我等著。”
說完轉身朝外麵竄了出去。
地上那幾個雜毛艱難地爬了起來,灰溜溜地跟著光膀子男人轉身跑開。
玄武轉身來到門口,看著刑戰恭敬開口,“邢哥,清場完畢。”
刑戰點了點頭,和林鶯一起來到了金山麵前,笑著開口,“大叔,梁州這一塊兒,找到一個北方口味的飯館兒,還真不容易,麻煩你給我們做幾碗麵吧。”
金山看著刑戰和玄武,一臉感激的說道,“幾位兄弟,按理說,我該好好給你們做頓飯招待你們,以表達謝意,但是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走吧,你不知道裘正他們在這一會兒的實力,等到他們叫了人回來,你們可就麻煩大了。”
刑戰微微一笑,“既然敢揍他們我們就不怕。大叔不必擔心,有我們在。
給我們做點飯吧,我們真的餓了呢!”
看著刑戰淡定的樣子,金山心這才放鬆了一些,他趕緊點頭,轉身就準備朝廚房走去。
可是走了兩步,他又轉過身看著刑戰,卻發現刑戰也正盯著他。
“兄弟,你是不是姓刑。”
“大叔,你是不是姓金?”
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開口。
“刑戰?”
“金叔?”
金山看著刑戰,哆嗦著喊道,刑戰也站了起來,趕緊朝著金山走了過去。
“少爺。”金山尖叫了一聲,伸手摟住了刑戰,忍不住老淚縱橫。
刑戰緊緊抱住了金山,也覺得眼前發澀。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的情緒都平息了一些,金山鬆開了刑戰,上下打量著他,欣慰喊道,“又長高了,也變得帥氣多了,真好,真好!”
刑戰看著金山急促問道,“金叔,你的臉怎麽變成了這樣?我幾乎不敢相認了。”
金山苦笑搖頭,這邊瘴氣太厲害,剛過來的時候,得了一場大病,渾身都出了膿皰,現在膿胞下去了,就變成了這副怪模樣。”
“邢哥,這是?”玄武在後麵疑惑問道。
刑戰這才反應了過來,“忘了介紹了,這是金山金叔,我去當兵前幾年,他一直在我家照顧我和刑煙,他對我們和家父對我們一樣呢!”
說完這句話,刑戰看著金山,急促問道,“金叔,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還有,你見過刑煙嗎?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金山看著刑戰,直接說道,“我,是和煙煙一塊兒來這裏的。”
刑戰一聽,抓住了金山的手,激動的喊了起來,“啊,那太好了,快告訴我,我妹妹在哪裏,我現在就要見她。”
闊別六年,馬上就要見到自己的妹妹了,形戰心中如何能不激動!
可是金山的臉上,卻一下子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刑戰你暫時還見不到煙煙。”
“怎麽回事?”看著金山的表情,刑戰的目光陡然變冷。
“刑戰你坐下來,聽我給你先說煙煙的事情。”金山拉刑戰坐下看著他,趕緊開口。
“我和煙煙在這裏,靠著這家麵館勉強度日,就在一個月前,梁州富豪集團的老總閆威,偶爾經過這裏,看到了煙煙,驚為天人,所以他過來,提出讓煙煙和他兒子結婚。”
“可是,他兒子卻是一個癡呆兒,三十多了,智商還處在嬰兒階段。所以他們這分明就是欺負人,我和煙煙直接回絕了他們。”
“知道他們在這裏勢大,所以我和煙煙準備悄悄離開,沒想到已經被他們安排人盯上,我們根本就走不了。”
“我和煙煙想要逃跑,可是我們倆卻差點被閆威安排的人打死。
那個時候,我們兩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昨天煙煙已經被他們強行帶走,今天就要讓煙煙和他的傻兒子舉行婚禮。”
“煙煙走的時候,就告訴我,她絕不會讓閆威的是兒子得逞的,所以洞房花燭之時,就是她自盡之時。”
“我已經想好了,今晚上再去見煙煙一麵,然後我直接就上吊自殺,沒有照顧好孩子,我也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呀,嗚嗚嗚……”
說著,金山再也忍不住,抱頭痛哭。
刑戰的拳頭緊緊握著,指甲已經摳進了手心,鮮血淋漓而不自知。
刑戰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玄武,林鶯,隨我去閆家走一趟。”
……
梁州,
閆家別墅。
整個閆家別墅張燈結彩,鞭炮齊鳴,一片熱鬧景象。
閆家獨子閆鵬舉的大婚儀式,馬上就要舉行。
門前的停車場上,早就停滿了豪車,來這裏恭賀的賓朋絡繹不絕。
閆氏集團,是一家綜合性集團,市值超過百億,是梁州排名前五的巨無霸存在。
所以閆家大喜,不少人都前來恭賀,以期能夠和閆家搞好關係,共謀發展。
閆家家主閆威,在別墅前麵笑迎賓客。
“陳氏集團陳峰前來祝賀,祝賀鵬舉和刑煙恩恩愛愛百年好合。”
“謝陳兄,快,裏麵請。”閆威哈哈大笑邀請。
“龐氏建築集團龐貝前來祝賀,祝賀閆兄早日抱上大胖孫子。”
“借你吉言,龐兄,快,裏邊請。”閆威笑得更開心了。
……
賓客絡繹不絕,晚上8:00鍾,大婚儀式終於開始。
在那熱鬧的音樂聲中,在眾人祝福聲中,一對新人款款來到了前台。
女人容顏美麗,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猶如仙子降臨凡塵。
旁邊男人,卻讓人掉了一地下巴。
一臉的疙瘩,猛然看過去,就像成了精的蛤蟆。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的鼻涕,正在不停的流了下來,他順手用袖子抹掉,嬉笑不止。
那樣子分明就是一個傻子。
女人,
刑煙。
男人,正是閆威的傻兒子,閆鵬舉。
下麵不少人看著刑煙,暗自搖頭,這真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