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這病,不用吃藥
“你怎麽知道……”嚴芙話說了一半,突然意識到不對,她狠狠瞪了蕭菲兒一眼,“胡說八道。”
蕭菲兒沒有再理她,轉身上下打量著老太太的臉色和手腕,然後看著周福,“爺爺,奶奶的病是不是大家都診斷為風濕性心髒病?”
“是啊,你怎麽知道?”周福驚訝地看著蕭菲兒。
“我通過觀察奶奶的麵相和手腕看出來的。”蕭菲兒笑著說道。
“醫生不都講究望聞問切嗎?你隻是通過觀察,就能夠得知病人的病情,真是厲害,姑娘,我老伴的病能治嗎?”周福急促的問道。
“能治。”蕭菲兒微笑開口。
“你胡扯什麽。”蕭菲兒的話音剛落,後麵的毛俊沉聲嗬斥,“病人風濕天長日久,已經侵入的心脈,導致心髒衰弱無力,已經病入膏肓,現在就算大羅神仙都回天無力,你竟然誇口能治?”
“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話就這麽不著調,以後還不知道能吹多大牛皮呢!”嚴芙跟著打擊。
蕭菲兒卻不理嚴芙,看著毛俊說道,“奶奶的心髒病,被風濕侵襲,隻是表象,真正讓她心髒衰弱不堪的,是因為她的甲亢。”
“甲亢?”毛俊瞪了蕭菲兒一眼,鄙夷開口,“你說她是甲亢,但是她眼睛突出了嗎?她的甲狀腺肥大了嗎?她消瘦了嗎?這些症狀一個都沒有,你憑什麽說她是甲亢?”
蕭菲兒平靜開口,“因為醫生一直把她當風濕治療,在藥物作用下,已經掩蓋了她甲亢的真相,由於沒有找到真正病因,所以治療隻能起到相反作用,導致奶奶的心髒越來越不好,現在,其他藥物全部停掉,隻服用甲巰咪唑片,奶奶的身體,很快就會緩過來。”
毛俊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這時候蕭菲兒轉過頭看著周福,“爺爺,讓奶奶躺到**,我給她針灸一下,幫她梳理一下經脈,很快就會見效的。”
“不行,”蕭菲兒的話音剛落,毛俊大喊一聲,“病人的心髒已經衰弱不堪,你怎麽還敢給她行針灸之術,你是想要她的命嗎?”
“如果因為我行針,讓奶奶出現了危險,我願意以命相抵。”蕭菲兒轉過頭瞪著毛俊,冷聲說道。
毛俊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我老伴身體已經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裏,人家姑娘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麽理由阻攔。”周福站了起來,看著蕭菲兒堅定說道,“姑娘,你放手施為,出了事情我不讓你負任何責任。”
“謝謝爺爺信任,”蕭菲兒看著周福感激說道,“我也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的。”
幾個人把老太太平放到**,蕭菲兒從藥箱中拿出一盒銀針,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銀針,順著啞門、勞宮、三陰交、湧泉、太溪、中脘、環跳、三裏、合穀穴位刺下。
“回陽九針,你竟然會回陽九針。”後麵的毛俊驚呼起來。
“回陽九針,很厲害嗎?”嚴芙看著毛俊,疑惑問道。
“那是非常厲害。”毛俊激動的喊道,“傳說可以向閻王借命,也可以治愈植物人的神奇針法,不過這種針法,對施針要求極其嚴格,稍有不慎,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人敢用這種針法,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敢用這種針法。”
“切,不過是膽子大而已,誰知道效果如何呢?”嚴芙鄙夷撇了撇嘴。
蕭菲兒雙雙攆動九枚銀針針尾,刺激穴位,周福驚訝的看到,老伴的臉色慢慢紅潤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蕭菲兒起出9枚銀針,看著老太太,疲倦的問了一句,“奶奶,你感覺怎麽樣?”
讓人匪夷所思的是,老太太看著蕭菲兒,聲音清晰地說道,“姑娘,我感到好餓。”
“什麽,你餓了?”周福驚呼了起來,已經6年了,每一次喂老太太吃飯,都成了周福頭疼的事情。
因為她根本沒就沒有食欲,每一次就吃一點點,勉強維持性命而已,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第1次覺得餓了。
“我這就去給你盛小米粥。”周福激動地喊著,很快跑進了廚房。
時間不大,端著一碗小米粥來到了老太太身邊,把她扶在懷裏,一勺一勺喂了下去。
一大碗小米粥,竟然被老太太全部喝下。
“老伴,扶我坐起來。”吃了東西,老太太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她看著蕭菲兒激動的喊道,“神醫,謝謝你了,我感覺到身體好多了。”
“神醫,我給你跪下了。”周福激動地喊著,撲通一聲跪在蕭菲兒麵前,忍不住老淚縱橫。
本來想著老伴已經沒有希望了,可是今天蕭菲兒竟然給他帶來了奇跡。
“爺爺,快點起來。”蕭菲兒趕緊把周福攙扶起來。
這時,周福來到了刑戰和白雨潔麵前,激動喊著,“是你們找來了神醫,你們也是我的恩人,謝謝了……”
說著,又要跪下。
“別這樣,老人家,我們承受不起。”白雨潔趕緊伸手扶住了周福急促的喊道。
周福看著白雨潔激動的喊道,“等到我老伴身體康複了,我馬上去龍天集團。”
“謝謝爺爺。”白雨潔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刑戰看著白雨潔笑著說道,“怎麽樣?你老公還行吧?”
“去你的。”白雨潔大剪水眸子白了刑戰一眼,一記粉拳砸了過去。
看著兩人秀恩愛的樣子,嚴芙覺得自己又吃了一隻綠頭蒼蠅。
他轉身剛想離開,可是想到了什麽,又跑到了蕭菲兒身邊陪著笑臉問道,“神醫,要不你也給我開點藥吧!你要多少診費,隨便你開,我絕不討價還價。”
蕭菲兒轉身看著嚴芙,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的病啊,不用吃藥。”
“不用吃藥?”嚴芙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對。”蕭菲兒看著嚴芙,認真的說了一句話。
蕭菲兒的話音剛落,嚴芙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