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難歌
申哥看著三長老匆匆離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申和今天怎麽怪怪的?而且好像高了點,瘦了點。”
搖了搖頭,把自認為不切實際的幻想,甩了出去,快步跟了上去。
城南酒館裏,所有的酒都被換成了五千塊錢一杯的難歌。
“真的要換成這種嗎?”小刀肉疼啊,如果真的全都換成難歌的話,那今天一宿他們得損失多少錢呀?
江楓漁倒是沒覺得會肉疼,反正他心裏清楚這些酒一定會有人幫他買單的。
看著小刀心疼的樣子,江楓漁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麽大個個子,早晚都有人付的酒錢,還這麽心疼:“你放心吧,這些酒一定會有人幫我們買單的。”
安慰完小刀,江楓漁就轉身上了二樓,底下的事情,如果他一開始就在的話,恐怕就不是很合適了。
正好,他可以趁這個空閑的時間,上樓去看一看黃寅練得怎麽樣了。
二樓靈器空間裏,黃寅剛剛處理完一隻吞火獸,正在烤肉。
江楓漁一進靈氣空間,就聞到了一陣陣的烤肉香,然後就看見他的靈器空間裏遠遠的生出來了一股青煙,江楓漁好像突然明白了點什麽:“你再烤肉?”
黃寅在空間裏待了一天,都沒有人給她送飯,她實在是餓極了,自己又出不去,就想到了燒烤。
雖然說這燒烤沒有調料,沒滋沒味的,可是她實在餓狠了,吃什麽都覺得好吃。
江楓漁聽了一麵覺得自己的老婆機智,另一麵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不細心,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黃寅的旁邊,拿起了剛好的吞火獸的腿:“嗯,好吃。”
黃寅簡直撕了他的心都有了:“我烤了半天了,好不容易烤熟的,你就這麽給我搶走了!”
江楓漁笑嘻嘻地摟住了他:“我這不是帶你來去吃好吃的的嘛!”
說完就站起來,拉著黃寅走了出去:“沒想到啊,你現在已經能斬殺吞火獸了!”
黃寅自豪的點了點頭:“當然啦!”
江楓漁看著手裏的吞火獸血肉都在,還以為黃寅什麽事都沒有。
可是在他沒看見的密林深處,無數的魔獸幹屍躺在那裏,堆成了一座小山。
江楓漁前腳離開了這個靈器空間,後者空間裏的魔獸就開始了陣陣哀嚎。
一樓的情況也沒差多少,喝了難歌之後,紀家和顏家的人都沒有什麽反應,申家的人各個都在哀嚎,身上還散出了一股股的青煙。
江楓漁剛剛走到樓梯口,就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某種靈獸的氣息。
身旁黃寅的花紋也越來越盛,江楓漁見狀,讓她在二樓等著,自己走到了一樓。
他一出現在樓梯口,整個一樓都吵鬧了起來。
申通不甘心的對著江楓漁怒吼:“你個卑鄙小人,你給我們下毒!”
這無端的指責,卻給了現在這個場麵最好的解釋。
紀家和顏家的人不明真相,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了江楓漁。
江楓漁看著他笑了一下,走到了樓下就著他們喝剩的壇子裏的酒,直接喝了。
喝完了之後把壇子摔在了地上:“現在你還懷疑這酒裏有毒嗎?”
看著眾人的表情都開始變得迷惑不解,江楓漁搬著凳子坐了下來,看著剩下的人:“知道我這是什麽酒嗎?”
“這酒叫做難歌,對於正道修士,這酒並沒有什麽用處,隻是好喝而已。可是對於邪修,這酒就是讓他們顯出原型的。”
“你們喝了這酒,以後就沒有辦法再修煉了。”
底下的怒罵,哀嚎之聲一片。紀家和顏家的人都坐在原地默默不語。
天將亮的時候,哀嚎聲終於淡了下來,所有申家人身上的青煙都漸漸的散盡了。
在江楓漁準備放他們走的時候,一個又重新想起來的哀嚎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這人已經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抓得血肉模糊了。
申通強忍著自己疲憊不堪,想要休息的感覺,從地上爬了起來:“江楓漁,別以為你是道修協會的會長,就可以隨便汙蔑別人,今日之仇,我申家記下了。”
不得不說他這話徹底激怒了江楓漁:“那既然如此,你們便都留下來吧。”
江楓漁剛剛抬起手,兄弟四個人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群人。
“我們回來啦!”這聲音中的喜氣洋洋,讓江楓漁特別想在自己的酒館門口掛串鞭炮。
他心中無奈,這幾個小子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他們這麽開心,好像不太合適啊!
可是接下來他們四個說的話,和帶回來的人證物證給了江楓與無限的驚喜,也給了在場其他人無限的驚訝。
“師傅,這是我們查到申家人的罪證,這是證人。”
本來小酒館的一樓就已經坐滿了人,這些人一進來一樓就徹底擠滿了。
四個人一進來看見這麽多人傻在了原地:“師傅,我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江楓魚看著這四個人,感覺自己收錯了徒弟:“不是,你們來的,正是時候給大家說說吧。”
看著聞訊而來的道修協會的人,江楓漁覺得,這件事情差不多可以到此結束了。
“我們四個昨天連夜去了申家所在地,端峰。”
刀疤臉的話音剛落,地上又響起了一聲哀嚎。
看著那張已經血肉模糊的臉,刀疤臉下意識的喊了一句:“師傅?”
隨即,他就感受到了四周驚詫的眼神,連忙揮了揮手道:“不不不,不是。這是我前師傅,之前誤入邪修,一路就是他教的。”
“他的臉都看不清了,你是怎麽知道的?”大長老看著這張已經毀得七七八八的臉,終於找到了自己看這個人熟悉的原因。
這個人太像三長老了,或者說這個人就是三長老。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裏罵了他幾百遍,可是最後自己還是得替他兜著。
刀疤臉不善言辭,被大長老這話問的說不出來。
支支吾吾了半天,刀疤臉一著急“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他身上有疤。”
三長老原本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滾,聽了他這句話,立即把手伸到自己身上有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