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醫術治病

修士基本都不怎麽睡覺,第二天自然都起的很早,江楓漁和黃寅剛出來就看到溫辰抱著小玄青。

小玄青則靠在溫辰的懷裏,一臉睡意朦朧的樣子,一隻小手還在不住的揉眼睛,就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小玄青雖然也是修士,可是畢竟年紀小,還在長身體,敵不過身體的自然規律,忍不住想要睡覺的衝動,好在小玄青不是普通小孩子不會被吵醒了而哭鬧不休。

溫辰抱了小玄青一路,惹來了不少人注意,昨天都被隊長的事情給吸引住了,現在才知道陳部長不知從哪裏找來了幾個這麽年輕的修士,就是不知道他們的修為如何?

陳部長也來的非常早,這次華國的修士一共來了二十多人,全是陳部長親自負責的,對於這次切磋的題目,他們是早就決定好的。

本來這次來的修士隻有顏鋒和苗族少女是孤身一人,現在顏鋒已經融入了江楓漁之間,隻剩下那個苗族少女看起來形單影隻好不可憐。

溫辰無意識的掃到了苗族少女坐在角落裏,正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銀鐲子發呆,看著少女認真發呆的樣子,溫辰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曲雲瑤對於溫辰的視線很是敏感,抬頭間就看到了溫辰一臉微信的看著她。

她看了看自己的服飾,沒什麽不對啊,又借助銀飾的反光看了一下,自己臉上什麽也沒有啊,這人笑什麽,中原人怎麽莫名其妙的。

八點之前,所有的修士都出來了,而陳部長也在這裏等候多時了,大家一起用過早飯之後,陳部長便宣布了今天切磋的內容。

第一關就是道法,兩兩抽簽對決,點到為止,絕不能傷人性命。

二十多個人一上午的時間足夠了,為了不損壞燕京的建築,特意選了一個無人的地方。

而且提前就播報國家在這裏做一項實驗,響起的聲音和天空的異樣都是因為實驗,這樣也是為了不引起民眾的恐慌。

子虛道長沒有上擂台,在這個地方畫出了一個結界,其他幾位修為高深的道長和和尚也都沒有參加,一起維持這個地方的結界,而且防止有人故意殺人。

這樣一來,參加的人隻有十多個了,江楓漁抽簽到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修士。

江楓漁本就無意爭隊長,為了隱藏實力故意在台上跟那人多周旋了一段時間,可是實力差距畢竟擺在那裏,那人還是敵不過江楓漁,自然認輸了。

黃寅也是這裏為數不多的女修,何況長的漂亮,吸引了不少目光,對於這種點到為止的切磋,她還是比較熟悉的,在酒館的時候江楓漁的弟子都有跟她切磋過。

雖然她修行的時間很短,但是她的修為反而非常深厚,實戰經驗也很豐富。

因為昨天和江楓漁聊過,所以黃寅並沒有用盡全力,幹幹脆脆認了輸,但是大家都看出來了兩人勢均力敵,也不會小瞧了黃寅。

可是少數人卻看出來黃寅故意露出破綻,從而認了輸,不過這也無傷大雅,隊長有人想當也有人不想當。

好巧不巧的,溫辰正好抽到了曲雲瑤,在曲雲瑤上來之後,溫辰很是紳士的說了一句,“請賜教。”

曲雲瑤並不為之所動,苗族的傳承道法和正派不一樣,苗族有點類似邪修,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中原的修士根本看不上苗族的,但是也不敢輕易招惹苗族。

自現代後這種偏見少了很多,但是對於苗族也沒有多少了解。

溫辰所用的道法都是江楓漁傳授的,在場的人看出來了不少,覺得溫辰的來曆不簡單。

這麽一份完整的傳承基本是沒有的,除了少數的隱世家族,難道此人也是隱世家族的?眾人心裏紛紛猜測起來,可是發現還是有些對不上。

看曲雲瑤這邊,從腰間抽出來一條鞭子,本來以為是個裝飾品可是沒想到是一把武器,拿下鞭子之後曲雲瑤纖細的腰身在紫色和銀飾的照耀下,一瞬間晃了一下溫辰的眼。

溫辰略移開視線不去看曲雲瑤,可曲雲瑤把鞭子拿下來後來沒有絲毫停頓就對著溫辰打過去。

溫辰連忙躲閃,單論道法來說溫辰是高於曲雲瑤的,可是因為這隻是切磋,點到為止不能夠傷人性命。

所以苗族的很多手段她根本使不出來,沒多久她就認輸了,反正陳部長隻讓她參加大比,沒讓她做隊長。

江楓漁一行人除了黃寅和小玄青都進入了下一輪的切磋,現在輪到顏鋒了,江楓漁看到顏鋒使出的招式,覺得有些熟悉,難道,這人的祖先也是自己的某個徒弟?

沒辦法,江楓漁活了這些年,收的徒弟太多了,自己都要記不清楚了。

顏鋒雖然隻有二十多歲,可是道法純正,基礎紮實,在修士裏也是少有的高手了,他的對手是贏不了他的,果不其然,一刻鍾後那和顏鋒對戰的人便被打到了台下。

陳部長在選出了第二輪的人選之後,安排修士們吃了午飯然後休整了一番,“咱們下午切磋的題目是醫治病人,我們華國不少修士都被國外的修士暗害了,有很多甚至至今未好,這些都是國家的功臣,能治好他們最好不過。”

建國以來,每次大比,華國都有修士死亡和受傷,有些修士堅持不住隕落了。

但還有修士還在苦苦掙紮,對於這些功臣,國家肯定是不會忘的,借此選拔隊長的機會,來為他們治療一下,一舉兩得,而且治好了那是在好不過的。

江楓漁聽的有些感慨,論醫術他肯定不怕誰,本來不想當這個隊長,可是這些修士確實讓人敬佩,如果能救治,他肯定不會放任不管。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推來了一個輪椅,輪椅上也坐著一個穿中山裝的人,那人非常消瘦,眉目間都有著解不開的憂愁。

顏鋒驚訝的看著出現在這裏的自家父親和三叔,“爸,三叔你們怎麽來了?”

“哼,還不是因為你這個不孝子,一句話也沒留就跑了出來,不然我和你三叔怎麽會來這裏。”顏父雖然這麽說可是語氣裏卻有著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