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宗祠古籍

“咦。”

江楓漁看見一冊孫家後人描寫孫武生平的書裏發現和別的史書不一樣的地方,書的作者稱自己雙眼是陰陽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比如有一天他發現自己好像能看見一個人不同時間點的畫麵,也就是過去和未來,幾番確定之下他把這個能力用在了祖師孫武的身上。

雖然那個時候孫武已經逝世數十年了,但是他竟然能在雕像上發現同樣的畫麵,於時他每天都待在宗祠,用眼睛和筆記錄下來能看到的東西。

其他史書都稱孫武自幼天資聰慧,從小熟讀兵法,對戰爭極其感興趣,才有後來的成就。

但是這個作者看到的卻是孫武生平最痛恨戰爭,雖然聰穎但是一直都想停止戰爭。

後來他遇見一個老師,在老師的教導下他逐漸認識到戰爭的本質,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唯有戰爭才能帶來和平,所以他立誌打造最強的軍隊和戰術,用戰爭推翻戰爭,最後兵法大家就此而成。

相比平常史書上記載的,江楓漁知道這本書裏寫的才相對準確,讓他意外的是竟然有凡人通過陰陽眼看到自己的存在,不由對這個作者更好奇了。

除了這本記載孫武的生平之外,江楓漁還找到還有好幾本這個作者寫的書。

半晌之後,江楓漁走出了典籍間,他在竟然這本書中找到了一些關於荒古秘辛的蛛絲馬跡,雖然是從凡人的角度描寫的,但是江楓漁還是能猜出一個大概描述的內容,其中涉及到了佛門、道門還有一些他也沒見過的勢力。

不管是真假,江楓漁決定事後去找一些這些勢力的所在,在他們那裏或許能找到打開荒古秘密和仙凡桎梏的鑰匙。

“江先生,長老團同意了,沒想到除了家主口耳相傳的傳承之外,長老團內部也有一份相同的傳承,想來是當年祖師以防萬一留下來的手段,大長老聽說完先生的能力之後說就等著這一天了。”

燕南飛早就進來宗祠了,看江楓漁在典籍間便沒有打擾。

“好,你們也準備一下,承擔千年的因果沒那麽簡單,之前給你的畫卷可以規避天命的查探,如果有家族子弟要修煉的話,就隻能呆在畫卷世界裏麵。”

江楓漁傳授了一段打開畫卷世界的口訣,隱世改姓的家族如果被天命察覺,會遭受到源源不斷的積累千年的麻煩事,這些事情堆積起來最後不可避免地會造成滅族地後果。

“把你的父親扶到蒲團上,我來給他拔除病患。”

燕趙的損傷需要大量的精華,收集這樣程度的精華不僅對燕家來說是件難事,對這個世界來說也是一種負擔,畢竟本源崩壞,靈藥補藥采一株少一株。

江楓漁運起元氣,慢慢注入燕趙體內,不過這次的元氣帶有金色,在品質上完全不是白色元氣可以比較的,這些都是江楓漁儲存了千年的仙元氣。

就算是江楓漁平時也不舍得使用,劣質的白色需要濃縮凝練上萬滴才能形成一滴仙元氣,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江楓漁是不會動用仙元氣的。

拇指粗細的仙元氣像是有生命一樣在燕趙體內流動,從經脈到肉體,足足四個四個小時後,江楓漁才睜開眼睛。

“可以了,你父親體內已經沒有隱患了。”說著江楓漁手指點在燕趙眉心。

片刻之後,燕趙睜開了眼睛,看見江楓漁和燕南飛就坐在他麵前。

“南飛?”

“爸,你終於醒了。”

四十好幾的燕南飛在此刻也抑製不住心底的喜悅,上前一把抱住燕趙,燕趙對燕家來說是精神支柱,對他來說更是唯二可以寄托的人了。

江楓漁見狀也就轉身走出了祠堂,這次可用了好一些仙元氣,在這個元氣缺乏的凡界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恢複過來。

日上枝頭,已經是晌午了,城南酒館裏江楓漁才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

“真累啊,給個老頭治病居然動用仙元氣。”

江楓漁伸了伸懶腰,今天酒館也是一樣的冷清。

“先生要是賣點便宜的酒,酒館就會有客人來了。”

小刀看到江楓漁瞥了幾眼價目表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

“我的酒館可不是那些劣質酒能進的,仙人血,桃花釀這些品質的酒才能拿出來給人喝。”

仙人血在酒館的招牌上標價是一萬七,桃花釀的標價更高,三萬四的價格尤為醒目。

其實說實話這些價格跟市場上那些名酒的價格比起來,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了,什麽82年的拉菲在江楓漁眼中都是一些垃圾。

他的酒都是靈藥或者是奇珍異寶泡製而成,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單是這樣的標價都算是江楓漁的留給東安市的善緣了,隻可惜到現在也無人能享受。

“對了,燕家的醫藥費付了沒。”

從燕家回來也有兩天了,在燕趙老爺子醒來後,燕南飛自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述了一遍,當燕趙真正看到江楓漁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青年赫然是當年在戰場上對自己有大恩的人。

江楓漁在燕南飛眼中成了仙人一般的人物,數百年遊離人間,也慶幸自己能遇上,燕家才得以重新出世。

在囑咐完燕家和孫家的事情不要輕易泄露給外人之後,江楓漁便帶著小玄青和小刀回到東安市,燕家在燕趙醒後肯定會重整一段時間,重新躋身燕京的諸多勢力中去。

這對華國而言又是一場地震級別的**,這些對江楓漁沒有一點關係,他若是想,可以隨時隨地堆積一個強大的家族勢力出來,當下重要的是弄清楚佛門道門和荒古浩劫地關係。

“還沒,聽燕楠楠小姐說燕家重整需要大筆資金,之前求醫造成的資金空虛還沒填平,暫時沒有辦法支付合適的醫藥費。”小刀麵無表情地說道。

“哎,晦氣,都這麽多天了,我的便宜老婆也沒有聯係我,不知道去哪了。”

說著江楓漁又重新躺回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