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含義

玉牌吊墜的含義?

當然是代表著朱家太祖的身份象征!

不過照現在這個情形,真要把這個秘密說出來,未必能被相信。

嚴老濃眉皺起,有意無意的看了陳風幾眼,見陳風並沒有公開的意思,便在中間打了個圓場,說道:“其他的含義,你們暫時不用知道得太清楚,先把該做的都做好,等哪天繼承了家主,再說不遲。”

陳風讚同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既然陳先生不願意說,那咱們也不勉強。”朱自立胃口被吊得正起,突然來了個暫時不能知情,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

“陳先生盡管放心,近期在朱家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畢竟傳出去了有點丟人。”朱自強想法截然不同,反倒越發好奇起來,他斷定陳風必然還有其他背景。

“陳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朱昊作勢就要賠禮道歉。

結果話沒說完,朱芳趴在後背上,暗暗掐了朱昊一把,使得朱昊當即不敢表態。

“陳先生,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醫務室了。”朱芳堆積出虛假的笑容,心裏卻是快把陳風罵了幾百遍不止,區區一個看門狗有什麽好嘚瑟的。

十分鍾後。

一行幾人出了地下密室,重新回到靈堂。

通道入口以及靈台靈位,全部統統重歸原位,看起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朱芳重新坐上輪椅,很快就被朱昊推著離開。

“陳先生,我覺得朱芳她貌似...”嚴老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感覺姑媽表麵上道歉,其實心裏肯定還是那樣,她就是強!”朱自強心如明鏡,這個姑媽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

“姑媽就是死心眼,肯定還會找機會再鬧。”朱自立歎了口氣。

“沒事。”陳風淡然的擺擺手,自然也是明明白白的,反正再待幾天就要回去東陵,朱芳心裏再怎麽不甘心,現在也不能明麵上亂來,而且無論朱芳怎麽鬧,都改變不了什麽。

“陳先生,再過幾天正好是太祖誕辰,上上下下要全體祭祖,要不您過完太祖誕辰,再回去東陵吧?”嚴老畢恭畢敬的問道。

太祖誕辰,實際上就是陳風的生日!

陳風一拍額頭,這才回想起來,難怪朱鴻興非要請他回朱家,敢情是準備給他過一場誕辰的。

五千年以來的歲月,陳風很少能記得生日,朱鴻興這次確實是孝順有心!

偏偏正當陳風準備答應的時候,蘇筱靜來了一通電話。

陳風趕緊接通,把手機放在耳邊,笑道:“筱靜,這幾天還順利嗎?”

“有喬正華幫我,都挺順利的,話說你什麽時候回家?過幾天是你生日,我想好好的給你過個生日。”蘇筱靜語氣很是迫切,聽起來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的?”陳風詫異道。

“結婚證不是寫著有嗎,我天天拿出來看,記得清清楚楚的呢。”蘇筱靜甜蜜的笑了笑。

“我盡量在生日當天晚上,趕回東陵吧,因為我在朱家這邊,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陳風不想白費了朱鴻興的一片孝心,所以得兩麵兼顧。

“你有事要忙就先忙完,我不著急的。”蘇筱靜體貼大方,卻又有點口是心非,這幾天陳風不在東陵,雖然高子豪也在家裏,但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心裏空落落的。

“行,那我盡量早點回家,另外老太太有去找你嗎?”陳風話鋒一轉的問道。

“沒有,連爸媽都沒聯係過我,也不知道這幾天,他們在幹些什麽。”蘇筱靜回複道。

陳風不禁若有所思,接著問了問開辦新公司的動向,得知一切按部就班後,很快就把通話掛斷,尋思著得趕緊回家才行,這幾天他也很想蘇筱靜了。

另一邊。

朱芳回到了醫務室,坐在病**氣得扔枕頭。

朱昊滿臉發虛,連忙把枕頭撿起來,悻悻的勸道:“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那陳風的身份對於朱家很特殊,咱們現在明麵上,也不能再對他怎麽樣,和和氣氣的,我覺得其實也挺好。”

“難道你也是個軟骨頭?”朱芳怒目圓瞪的罵道。

“我不是軟骨頭,我隻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朱昊弱弱的解釋道。

“放屁,我這麽大歲數,都沒被人這樣折騰過,你以為我這條腿的子彈是白挨的嗎?這口氣我就是咽不下去,就當陳風不是私生子,但他一個外人,憑什麽有這麽大的權力,還管著咱家太祖留下的金庫?你居然叫我算了?”朱芳義憤填膺的說道。

朱昊被當成出氣筒似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朱芳氣得肺都快炸了,罵道:“我看他們全部都瘋了,在一個外人麵前點頭哈腰的,家主必須要由我來當才行。”

“關鍵現在沒辦法對付陳風啊,不如算了吧?況且繼承家主這事兒,也很難輪得到您啊。”朱昊想打退堂鼓,是真不想再摻和進去,否則一旦再次鬧大,恐怕這個家就不會再有他的位置。

“誰跟你說我沒辦法?我辦法多的是,但是在這裏不方便動手,陳風說他過幾天回東陵,那我就等他回了東陵再動手,陳風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隻要他一死,我把玉牌吊墜弄到手,還不是我說了算?至於其他方麵的問題,等陳風死了再說,反正就算公布了繼承權,我大哥一天沒退下來,就誰也坐不上家主的位置。”朱芳尋思著大不了先忍忍,真想要弄死一個人,方法就太多了。

第二天。

朱鴻興終於從國外回來。

一進大院,得知了這些天發生的鬧劇,朱鴻興顯得極為氣憤,但聽到最後的結局,自強自立兄弟兩人和好如初,卻又欣慰的笑出聲來,在陳風麵前連連拜謝,感激教導有方。

然而,在提及到朱芳的問題,朱鴻興又開始為難起來。

這個妹妹,在他失權的時候,有很大的功勞,他不想鬧得那麽僵。

索性,朱鴻興跟嚴老私下商量,決定把太祖的秘密告訴朱芳,好讓朱芳徹底打消其他念頭,免得再生禍端,然後兩人幹脆瞞著陳風,親自到了醫務室。

剛進醫務室病房,就看見朱芳躺在**,神色萎靡的樣子。

“朱芳,你這腿沒事吧?”朱鴻興關切的上前查看。

“有事,當然有事,以後估計都得坐輪椅了,大哥你不幫我主持公道嗎?”朱芳頓時一臉委屈。

“這件事情是你有錯在先,陳先生沒有過分計較,就已經很不錯了。”朱鴻興麵露為難,暗道如果朱芳不是太祖子孫,換成其他人早就死了,哪還有命躺在這裏吹空調?

“我可是你親妹妹,你怎麽幫著外人講話,而且我沒覺得自己有錯,陳風他憑什麽?我覺得這一點都不合理,如果說他是祖訓上負責保管金庫鑰匙的後代血脈,也不至於權力大成這樣吧?況且他現在不也沒死嗎?”朱芳楚楚可憐的埋怨起來。

“朱芳,你這話說得就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陳先生到底是誰?你給陳先生下毒,隻打斷你一條腿,已經是便宜你了,你還想怎麽樣?”嚴老一邊關門,一邊說道。

“陳風不就是一條看門狗嗎?沒有那塊玉牌吊墜,他算個什麽東西,我猜他的祖上,都是咱家太祖的一條狗!”朱芳滿口的汙言穢語,言辭極其惡劣,偏偏還理直氣壯的表情。

朱鴻興嚴正的板起臉來,厲聲道:“我知道你什麽性格,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會罷休,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該消停了,我不想再發生這麽離譜的事情,也不想家無寧日,所以今天我要當麵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玉牌吊墜的真正含義,陳先生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