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無知小兒信口雌黃

林軒頭疼,倒黴,竟然趕上了這種事。

林軒說道:“我們什麽也沒做。”

誌叔吼道:“別對我撒謊,你們什麽都沒做,為什麽小姐會這樣?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小女孩抬起頭,痛苦的說道:“誌叔,你冷靜一下,我們改變了行程,很突然的,不可能有人安排的。”

誌叔查看小女孩,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小女孩頭上都冒汗了,她說道:“肚子有點疼。”

誌叔掏出了手機,“馬上過來。”

同行的女人十秒鍾出現,她看到小女孩蜷縮在座位上,大驚失色,“小姐怎麽啦!”

誌叔說道:“去找列車長,廣播,尋找醫生,快,必要時可以亮出我們身份。”

女人點頭,快步向前。

很快,全車廣播。

“突發事件,請擁有行醫證的醫生來一號車廂。”

廣播後,誌叔依舊很焦慮,他一邊照看小女孩,一邊打電話通知,他說的話又快又急。

“小姐出事了,肚子疼,不知道什麽情況。”

“還有四十多分鍾才到離水,你們做好準備,在離水站待命。”

“放心,我會保護好小姐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害的小姐,我一定不輕饒了他們。”

誌叔掛了電話,目光陰冷的看向林軒和慕夜白。

慕夜白緊緊的抓住林軒。

廣播有效,有三個人來到了包廂。

一位是離水醫院的主治醫師,一位是牙醫,來幫著打打下手,最後一位不像是醫生,他穿的是灰色長袍,人很傲。

“我姓曾,曾懷,我學的是古醫學。”

誌叔眼睛一亮,問道:“你是臨南的那個曾家?”

曾懷點點頭。

誌叔說道:“請你救治我家小姐,我們姓蔣。”

曾懷問道:“蔣家?”

誌叔點點頭。

兩人的交流,讓人搞不清楚,可是莫名的覺得很厲害,林軒知道,他們一定都是雲國的武者家族,想不到竟然介入其中。

誌叔揮手讓主治醫師和牙醫走了,兩人有點莫名其妙,什麽曾家,亂七八糟的,能行嗎?

人走後,曾懷看向林軒和慕夜白,“讓開!”

林軒和慕夜白站起來,走出包廂,誌叔冷冷的說道:“你們不要走,現在還沒查清楚。”

慕夜白看了看林軒,憂心忡忡,慕夜白知道武者的存在,她已經看出來,這事很複雜,武者家族介入,情況不妙,慕夜白看向林軒,林軒很平靜,慕夜白不由的感慨,林軒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不清楚這事有多嚴重。

下一步,該怎麽辦呀。

慕夜白沒了主意,她很少這個樣子。

曾懷讓小女孩平躺,他伸手搭脈,檢查起來,很快,他收回了手。

誌叔問道:“曾大師,小姐她怎麽樣?”

曾懷說道:“問題不大,氣息有點紊亂,我幫她梳理一下就好。”

誌叔問道:“該怎麽梳理。”

曾懷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帶了針。”

打開隨身藥箱,曾懷慎之又慎的拿出了一個皮包,打開皮包,上麵有一排針,很長,泛著銀光,曾懷選出來一根,對準小女孩的脖頸,就要紮下去,這個時候,曾懷聽到一個聲音。

“我勸你不要紮那裏。”

曾懷回頭一看,是剛剛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是一個讓人忽略的人。

慕夜白拉了一下林軒,急道:“林軒,別說話。”

誌叔一直看著小女孩,他沒有想到有人會出聲,一看竟然是剛剛懷疑的人,誌叔冷笑一聲,說道:“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要破壞治療?等下算賬。”

曾懷輕笑一聲,帶著鄙夷。

林軒又說道:“千萬別。”

曾懷收回了針,看向林軒,“你是誰?報上名來。”

林軒想了想,說道:“林軒。”

曾懷問道:“我問你出自哪裏?什麽家族?什麽門派?所學是什麽?”

林軒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曾懷冷笑一聲,說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也敢來質疑我,誰給你的勇氣。”

林軒想了想,說道:“可你錯了,難道不應該說嗎?”

誌叔勸說道:“曾大師,不要理他,請你快點醫治我家小姐,這個人,交給我處理,我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

曾懷哼了一聲,手一用力,針插入小女孩脖頸處,小女孩一抖,誌叔問道:“小姐,怎麽樣?”

小女孩說道:“好像不疼了。”

誌叔連忙轉頭,“曾大師,你真厲害,謝謝你,我們蔣家必有重謝。”

曾懷輕笑一聲,說道:“隻是一點小手段,隻是我沒有想到有人不懂裝懂,亂說話。”

慕夜白臉色不好,林軒不知道這是武者,亂插話,惹上了麻煩,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在慕夜白印象裏,林軒不是這樣的人,怎麽到了雲國,變得愛說話了,說話沒錯,可要注意場合呀。

林軒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一分鍾後鼻子出血,兩分鍾後四肢抽搐。”

誌叔衝到林軒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林軒沒躲,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打的臉都紅了起來。

“你敢咒我家小姐,你想死是不是。”

林軒微微一笑。

慕夜白急了,小聲的說道:“林軒,千萬別再說話了,這些人很可怕的。”

曾懷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說道:“無知小兒,信口雌黃。”

誌叔來到小女孩麵前,“小姐,你有沒有感覺什麽不好。”

小女孩搖搖頭,說道:“沒有,我完全好了。”

曾懷笑了一聲,說道:“怎麽,不相信我?”

誌叔搖頭,說道:“沒有不相信曾大師,隻是擔心我家小姐。”

曾懷說道:“你放心,你家小姐已經沒事了,體內的不暢已經被我治好。”

誌叔說道:“幸虧有你,曾大師。”

誌叔話音剛落,小女孩啊了一聲,伸手捂住鼻子,從她指縫間隙流出了鮮紅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