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金屋藏?

十一點將近,秦遠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顧沅霜的電話,這還要慶幸領證的時候記下了顧沅霜的號碼,不然他現在求助都無門。

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秦遠知道是誰,開門見山的問道:“藍叔,我有事找顧沅霜。”

別墅裏,藍衣男子聽到一聲藍叔,還有些愕然,他可不姓藍,不過聽出了秦遠語氣急促,還是立即去找顧沅霜了。

“超時了十二分鍾。”

顧沅霜第一句話,就讓秦遠打了個寒顫。

但秦遠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帶著忐忑又急切的心情說道:“我有事想找你幫忙,我想請你派人保護我媽!”

顧沅霜眉頭微挑,道:“原因。”

“我家裏的情況你應該調查過了,我繼父跟那個哥都不是什麽善茬,現在他們知道我手裏有錢,想讓我給他們分一點,不答應的話很有可能要傷害我媽!”

秦遠咬牙道。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是不想求助顧沅霜的,畢竟人家這麽大一號人物,也不欠他什麽。

可他現在舉目四望,也隻有這麽一號人能夠求助了。

顧沅霜沒有立刻拒絕,沉吟了一瞬後說道:“離唐苑有一套房子,我會讓人帶你和阿姨過去,那邊有醫護和保鏢照看,以後阿姨就住在那裏。”

“啥?!”

秦遠嚇了一大跳,他沒聽過離唐苑,但知道一套房子有多重要,像他這樣的人,能住得起五百塊月租的城中村就很好了,小區裏一套房子根本沒想過。

“徐叔,勞煩了。”

顧沅霜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對秦遠說的,這一句之後就沒了聲音,秦遠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斷,他愣在原地不得不感歎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十多分鍾後,那個姓徐不姓藍的男子來到醫院,秦遠有些尷尬的喊了一聲徐叔,之前喊藍叔完全是因為他穿著藍色衣服,情急之下才喊出來的,現在想想著實有些烏龍。

徐青笑笑沒在意,當晚就幫秦遠辦了出院手續,又帶著他跟潘秀芸到了離唐苑的那套房子裏。

到地兒秦遠被這房子裏的裝修直接驚呆了,對他來說,這無異於豪宅,三室兩廳,在他們來的時候,保鏢跟醫護人員都就位了,這讓秦遠再一次感歎顧沅霜的能量強大。

忙到後半夜三點多,秦遠才跟著徐青離開,他並不是不防備顧沅霜,隻是兩人身份地位相差太過懸殊,如果顧沅霜有什麽惡意,他就是知道也防備不了。

到別墅接近四點,在徐青的示意下,秦遠洗了個澡去了顧沅霜房間,看到她早早地就坐在**,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坐著,看著一陣賞心悅目。

隻是這姿勢,跟特麽修煉似的,讓秦遠一陣無語。

“我要做什麽嘛?”

想了想,秦遠還是禮貌的問道。

拿了人家的好處,還領了證結了婚,總該要做點啥,之前他昏迷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很怪異,現在內心說實話也有些忐忑,想問顧沅霜這是在幹嘛又不敢問。

沒有回應。

秦遠耐心等了一會兒,見顧沅霜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準備上床休息,不過這時候,顧沅霜突然開始渾身發抖,那種顫栗一樣的發抖,緊接著,秦遠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顧沅霜的頭發上,竟然開始凝結出冰霧!

冰霧還很快的蔓延到她的身上,把她變成了一個冰人似的,秦遠站在床沿都感受到了顧沅霜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刺骨寒冷,這讓他也打了一個寒顫,但是很快他就感覺身體有些暖洋洋的。

“那個......你沒事吧?喂?”

秦遠走進了一步,伸手去戳了一下顧沅霜的手臂,就是這麽一下,他像是被吸住了一樣,渾身開始發熱,這一次衣服直接被融化沒了,但顧沅霜身上的冰霧,開始冒出霧氣。

“啊——!”

這種突發的變故,讓秦遠嚇了一大跳,慘叫了一聲,整個人也像是被大力拉了過去一樣,撲在了顧沅霜身上。

很快,顧沅霜身上的衣服也被融化沒了,秦遠的意識開始模糊,直至陷入昏迷。

客廳裏,徐青鬆了口氣,離開了別墅。

他不住在這裏,住在隔壁。

秦遠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太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一些光芒,他睜眼便看到眼前有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

迷糊中他陡然驚醒,猛的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看到兩人剛才無比親昵的相擁而眠。

不得不說顧沅霜是真的處處完美,讓秦遠一陣口幹舌燥,他又不敢有所舉動,慫的一批,趕緊連滾帶爬的下床,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早沒了。

這動靜讓顧沅霜也睜開了眼眸,相比於秦遠的驚嚇,顧沅霜顯得毫無波瀾,她第二次當著秦遠的麵到衣櫃拿出衣服穿上,絲毫不避諱這房間裏還有另一個男人,也不怕這個男人撲上去對她怎麽樣。

一套衣服丟在秦遠麵前,顧沅霜的聲音清冷傳來:“三餐都會有人送進來,如果沒有必要,你最好不要離開這裏。”

秦遠接住衣服發楞,這算啥?自己被包養了?

別人都是金屋藏嬌,到了自己這反而成了金屋藏男?

看到顧沅霜已經換上衣服出門,秦遠趕忙喊道:“你是不是要去公司?我現在也沒有工作,你能幫我找份工作嗎?”

開什麽玩笑,放著這麽大一個總裁老婆不用,難道還要出去找散工?

秦遠的思維還沒從之前的身份脫離出來,還沒適應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有錢人。

顧沅霜沒搭理他,徑直走了。

秦遠迅速換上衣服跟著出門,才看到徐青已經準備好早餐擺上餐桌了,趁著顧沅霜去洗漱的空檔,秦遠衝下樓小聲問道:“徐叔,顧總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秘密啊?昨天晚上她......”

“她身上結冰了是麽?”

徐青打斷他反問。

“對對!她不會是修煉什麽邪功的那啥吧?”

秦遠本來想問是不是那什麽教派的神經病,想了想不對,這話可不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