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請來的大師
秦遠跟她無親無故,可不會管她怎麽樣,倒是蘇家老太太,雖然上了年紀,這一手操作確實讓人秦遠解氣。
“秦少,老身的這個交代,你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提其他條件,若是在蘇家的能力範圍之內,老身絕不推辭。”
老太太又偏頭看向秦遠,態度跟之前相比,可謂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秦遠不僅沒瞧不起她,反而非常佩服。
這才是一家之主的城府跟算計。
跟張家鬥,蘇家顯然鬥不過,既然如此,那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從中撈取到一些好處,也可以說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老太太明智,我秦遠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既然如此,那我稍後便會去張家說這件事。”
秦遠點頭允諾道。
“老身等秦少的好消息!”
老太太終於露出笑容,客氣的說道。
後麵又聊了一些關於合作的事情,兩邊都絕口不提李家。
下午三點,秦遠借故起身離開,推辭了蘇明盛情邀請他留下來吃晚飯,跟蘇染離開了蘇家。
剛出來,蘇染就呼了口氣,她在蘇家待著,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半壓抑的狀態,非常令人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
看到她的舉動,秦遠哭笑不得道:“看來,你也很不喜歡在蘇家待著。”
“隻有在外麵的時候,我才感覺到自己是自由的,一旦身處蘇家,就會讓我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處處受到限製,喘不過氣來。”
蘇染輕聲說道。
“的確,不過現在好起來了,有張叔這層關係在,他們不敢對你怎麽樣,那蘇怡今天還不是給你道歉了,估計心裏快瘋了。”
秦遠笑道。
“她一直想嫁入李家,跟李成晨也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隻是李成晨的父親對她一直不喜歡,這才沒法結婚。”
蘇染解釋道。
“不管她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等張家跟你們蘇家合作,你在蘇家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以後他們再想對你出言不遜,就要掂量掂量了。”
秦遠鬆了口氣道。
“謝謝。”
蘇染臉色複雜的看著秦遠,再次道謝。
“我們是朋友,不用客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晚上還要去張家赴宴,會一會那個真火門的人,你要是沒什麽事,也可以跟我一起去,正好談一談合作的事情,老太太估計也會讓你參與接手。”
秦遠說道。
蘇染想了想,點頭道:“好。”
之後,秦遠回了酒店,蘇染則是回去換衣服了。
在酒店休息到傍晚五點,張常伍就命人來接他了,秦遠又順道讓人去蘇家接了蘇染,然後趕往張家。
張常伍並未親自接待,而是讓張家年輕一輩的兩個青年在門口等秦遠,這兩人都在二十二三歲左右,非常年輕。
看到秦遠跟蘇染下車,便立即迎了上去。
“秦先生,蘇小姐,歡迎來張家做客。”
左邊那個青年,一臉正色的說道。
右邊的青年,則是冷哼了一聲,掃了秦遠一眼後,便挪開視線,臉色非常不爽。
秦遠不知道自己哪裏招惹他了,索性也懶得搭理他,跟著左邊這個青年進了張家大門,一路來到客廳。
此時的客廳裏,人還不少,有十多個人。
張常伍坐在沙發正中間,在他左側,坐著一個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一臉冷酷,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看到秦遠跟蘇染進來,張常伍也停止了交談,起身看著秦遠笑道:“小遠,蘇小姐,來,坐。”
秦遠笑著點頭走過去,卻在這時,聽到剛才那個一臉不爽的青年嗤笑道:“現在真是什麽人都敢往自己臉上貼金,看你這模樣,也不過二十幾歲,哪來的勇氣冒充高手?”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秦遠停住腳步偏頭問他,一臉疑惑。
“我在跟狗說話。”
青年冷笑道。
此言一出,張常伍當即怒斥道:“張正平,你給我住口!”
青年臉色微變,撇了撇嘴,嘟囔道:“三叔,我這是在拆穿這家夥的偽裝,你不要被他輕易給騙了。”
“再廢話一句,就給我滾出去!”
張常伍沉聲道。
張正平別過頭,不敢說話了。
秦遠跟蘇染的臉色也不好看,但礙於這裏是張家,張常伍也在場,秦遠便沒有立即發作,而是皺眉問道:“張叔,這是怎麽回事?”
自己是為了解決張家的麻煩而來,怎麽到了這裏,卻被當成了騙子?
這張正平自己壓根沒見過,認都不認識,一來就對自己表現出這麽強烈的敵意,這讓秦遠一腦門子問號。
寧沒事吧?
張常伍苦笑了一聲,解釋道:“小遠,在你來之前,正平也喊來了一個高手,就是這位,齊元齊大師。”
“齊大師?”
秦遠順著張常伍的目光看向那個坐在沙發上一臉冷酷的中年男子,眉頭微皺,張家的麻煩可是真火門,而且來錦城的,有武將實力,這中年男子莫非也是一位武將?
在他疑惑的時候,張常伍繼續解釋道:“齊大師是武王強者!”
“什麽?!”
秦遠一驚,旁邊的蘇染也是臉色一變,這男子居然是武王?
要真是如此,那秦遠此番前來,就有些多餘了,難怪剛才那個張正平,會認為自己是騙子。
畢竟他看起來太年輕了。
“張先生,可否繼續剛才的話題了?”
齊大師眉頭皺起,頗有些不悅的提醒道。
張常伍也客氣的點頭道:“齊大師稍等。”
他繼續對秦遠說道:“小遠,你隨便坐吧,叔叔先跟齊大師聊點事情。”
那個張正平,此刻又笑聲盯著秦遠冷笑道:“我要是你,就會在被拆穿之前,灰溜溜的滾出去,免得到時候被打臉,顏麵無存!”
秦遠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譏道:“張叔叔為人重情重義,我還以為張家都是像張叔叔這樣高尚的人,沒想到也有你這種蛀蟲在。”
說完,他拉著蘇染就坐到了一邊,懶得搭理這人。
跟吃了火藥似的,自己又不欠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