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宋秦龐堅

袁權坤帶著僅剩的十八個師弟,到的秦龐堅所住的驛站。

在驛站的客房裏,秦龐堅打開長木箱,從箱內小心的取出一幅書畫來,這是一幅王羲之的真跡,他將這一幅書畫輕輕的放在案上,然後緩緩的伸展開來,他仔細的品咂著,“這字自然平和,委婉含蓄,真是入木三分,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好字啊,不愧為書聖。”

秦龐堅認真的看了一會,隨後又將書畫小心翼翼的卷起來,用布繩係好,雙手捧著放進了木盒裏。

秦龐堅還記得這幅書畫是革新派的楊掌門送的,那天楊掌門到的驛站,專程參見了他。

秦龐堅又打開了另一個木質箱子,箱子裏整齊的擺放著白花花的銀子,那銀子個大實兩,他還記得那銀兩是馳騁派的馬馳騁送的,那天,他還跟馬馳騁說,乾縱橫死了,你就是武林第一。”

秦龐堅接著又欣喜的揭開另一隻木箱,那木箱上雕有花紋,用上好的油漆粉刷,就是個百寶箱,箱子裏的金銀珠寶裹著脂粉味,有些珠寶閃閃發光,有些刺眼,有含著玉石的奇珍異寶的項鏈,這是溫柔鄉的老鴇奉上,老鴇說,這些珠寶是啟明派的啟掌門孝敬他的。

秦龐秦就覺此次出行,收獲頗豐,更有一年輕女子與他共度一夜,那女子才十八,這讓他想想就回味無窮,那女子名叫徐天香,她真是個標致的人兒,其皮膚細嫩又滑潤,那一汪清泉的雙眼,足以讓人神往。

那天,他送走了兩位掌門後,徐天香背著一個包祔就走進了他的客房,女子正值妙齡,雖衣著簡樸,青春氣息正濃,女子匆忙跪在他腳下,哭著說,“秦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爹和我哥吧。”

他慌忙說,“你先起來說話,你爹和你哥是誰?”

他蹲下身子欲要攙扶起女子。

徐天香跪地不起,一時哭的梨花帶雨,“我爹徐精忠,我哥徐守疆,請大人開恩,看在他們多年來一直為國盡忠恥守的份上,請大人放了他們吧。”

“徐精忠,徐守疆那可是朝廷侵犯,私通金國,意圖謀反,連聖上都知道了,恕我無能為力。”秦龐堅驚訝的為難的說。

“朝廷內的人都知道,秦大人受皇上器重賞識,隻要秦大人出謀畫策,什麽難題都能解決。”徐天香噙著淚說。

“可是你爹和你哥不同,是謀反的大罪,這是要殺頭的。”

“我相信秦大人,這點小事解決起來不難,若秦大人能設法釋放出我爹和我哥,我們徐家什麽都舍得給秦大人。”

“是嗎?那你舍得陪我一夜嗎?”

秦大人在她的耳邊說,他想讓她知難而退。

跪在地上的徐天香猶豫一會,咽下了嘴角酸澀的淚,她點了點頭,小聲說,“我願意。”

他心裏一顫,咽下了口水,色眯眯的盯著她看,然後抱起她……

“秦大人,屬下跚跚來遲,還請大人見諒。”袁權坤跪在地上說。

“權坤,你來了。”秦龐堅才緩過神。

“屬下辦事不利,未能緝回徐精忠和徐守疆父子,連江忠渺也沒抓捕回。”袁權坤很是愧疚,匍匐在地上說。

“那他們現在在何地?你與江忠渺師兄弟情深,不忍緝拿他,也情有可緣,可派別人去抓捕,這是老夫之錯矣。”

“大人,徐精忠被薑從戎請下山,一路聚集殘兵敗將,然後坐鎮荊州城,連打了兩個勝仗,殺金兵一萬多人。”

“是嗎?其人未誅,反而坐大,是對我們的威脅。”秦龐堅有些坐立不安。

“大人,是屬下無能,帶去的五十名師弟,隻回了十八個,其餘的師弟都跟著江忠渺去了。”袁權坤很是惶恐,顫顫巍巍的說。

“權坤啊,想走的人,留不住;想留的人,趕不走,你也不要過份責怪自己了。”

“謝大人開恩。”

“權坤啊,你先前的表現,我是很欣賞的,除掉了正義派,削弱了縱橫派,此乃大功一件,我將奏明朝廷,為你加官進爵。”

“多謝大人栽培,屬下不需要那些高官厚祿,隻想永遠追隨在大人左右。”

“好啊,權坤起來說話。”秦龐堅親自來扶。

“謝大人,未罰屬下失職。”

“權坤啊,金兵五十萬人的後續部隊到來,朝廷以派出六十萬兵馬對抗,你就隨我進軍營監督。”

“謝大人,大人若有用在屬下的地方,大人盡管吩咐,屬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袁權坤慷慨激昂的說。

“好啊,有你在身旁,我省心多了。”秦龐堅拍著袁權坤的肩膀。

“大人,屬下再遇到江忠渺,會不顧兄弟情誼,若他再拒捕,定斬他不恕。”袁權坤保證到。

“權坤啊,公是公,私是私,你要分清啊。”秦龐堅提醒到。

“大人說的是,屬下以後,一定會注意的。”袁權坤堅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