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少爺下山
這天上午，在正義派裏，黃子扯著杜子的衣衫，杜子一甩手，將黃子的手從身上抖掉。
“杜子，虧我把你當兄弟了，你也太陰險了，搞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讓大哥評評理。”
“黃子，你送手，拉拉扯扯像什麽樣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杜子，你別逃，你不承認也不行。”
“我不逃，我沒做過的事，我是不會承認的，就讓大哥評理。”
“虧你說沒做，你昨天在宴席上就說了，黃子，你少吃點少喝點，肉太肥了，小心吃多了，鬧肚子。”
“是的，我說過，此話不假，我是關心你。”
“屁，你那是關心，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沒安好心，你害得我上吐下泄的，你說是不是你在我的酒裏下藥了。”
“黃子，你自己猛吃猛喝的，吃多了就拉稀，又怨起我來。”
“杜子，我還不曉得你，定是你又輸了錢，無法還賬，大哥又不讓你下山撈油水，你見我有機會下山，心生疾妒，就在我酒裏下藥，把我撂倒後，你就可以替我下山了。”
“黃子，你真是小人，大家都喝酒了，就你一人有事，你不覺得是你的原因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今就讓大哥評評理。”
“好，評理就評理，誰怕誰。”
黃子看見了白義正，他正向這邊走來，“你們兩個嘰嘰喳喳的吵什麽？能不能讓人清靜點。”
“大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杜子昨晚在我酒裏下藥了，害得我早上起來就拉肚子，我這腿都蹲軟了，渾身泛力。”
“大哥，昨幾個兄弟一起喝酒，酒都在桌麵上，幾個兄弟都看著呢，我怎麽下藥？你自己不正，又賴上我。”
“昨晚，就你挨著我坐，我中途憋不住，又上了一趟茅房，你定是趁我不在，肆機在我碗裏下藥，其他兄弟沒瞧見。”
“黃子，杜子可沒在你碗裏下藥，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們都在場，我可以給他做證。”
“大哥，不行了，又來了，我得先去茅房。”黃子的肚子咕咕亂叫，黃子無奈捂著肚子，弓著腰，跑得飛快。
杜子取笑到，“黃子快點跑，別拉到褲子裏了。”
白義正嗬嗬一笑，見黃子著急的樣，就搖搖頭。
“杜子，最近賭錢，又輸了吧？”
“大哥，你也懷疑我，在他酒裏下藥，讓他不能下山，然後換人。”
“我到沒懷疑你，你跟黃子親如兄弟，也不至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隻是勸告你，小賭貽情，大賭傷身。”
“大哥，我的賭術又精進了，一般輸不了，到是跟我賭的人，有可能輸得隻剩一條褲衩。”
“我可是不跟你賭的，免得白送錢。”
不一會，黃子氣喘噓噓的來了，他雙手叉著腰，有氣無力的，“快把老子腸子拉出來。”
“黃子，你今晚還能行動嗎？”
“大哥，我去吃點藥，應該可以行動，不礙事的。”
“就你虛成這樣，走著就蔫巴巴的，還怎麽行動？你就在家養著吧，讓杜子上，也是一樣的。”
“大哥，讓雲子上，他不是想去嗎，我去，黃子又要懷疑我。”
“好吧，就讓雲子去，黃子，你就呆在寨子裏。”
“大哥，你看我沒事，能跑能跳的。”黃子嚐試著上竄下跳，終究力不從心，出了虛汗。
“讓雲子去，就這樣定了，你回去歇著吧。”白義正轉身而去。
黃子一跺腳，氣呼呼的瞪著杜子，“好了，我不能下山了，你滿意呢。”
“就你這身子，如果下山，你想動別人刀子，反而挨刀，在寨子裏養著吧。”
“我就懷疑是你背後搗蛋，現在得逞了，好呢，我下不了山，你開心呢吧。”
“昨晚，你小子喝醉了，醉的一灘爛泥，是我把你背回去的，就應該把你背到山下喂狼。”
“杜子，你背的我，我怎麽不記得？”
“一灘爛泥，丟到那就是一灘，還記得什麽？”
黃子撓撓頭，“真得想不起來了，昨晚發生什麽了？”
由於黃子肚子不舒服，接替任務的是雲子，雲子當然樂意去呢，雲子一掃先前的陰霾。
這天晚上，正義派一共派了四撥人下山，他們采取晝伏夜出的辦法，接近目的地。
白顯亮無聊的在寨子裏遊逛，他見到了一臉鬱悶的黃子。
“黃大叔，鬱鬱寡歡啊，有什麽事積在心頭了？”
“顯亮啊，”昨海吃山喝的，吃壞了肚子，把下山的事給弄黃了，幹看著雲子替我去，心裏那個窩火啊。”
“黃大叔，就這事啊，這次沒去成，還有下次，我爹不是說過，下次行動，派另外四人去。”
“顯亮，下次，也不知什麽時候？”
“黃大叔，在寨子裏呆著，不好嗎？下了山，打打殺殺的。”
“就這巴掌大的地方，跟坐牢樣，真沒意思。”
“黃大叔，我也有同感，成天在這山裏，悶得慌，聽說外麵很好玩。”
“外麵，肯定好玩啊，吃喝玩樂樣樣有。”
“我上次跟我爹和小娘在外麵轉了一圈，我都不想回來了。”
“顯亮，你去過溫柔鄉沒？”
“沒有，我爹帶著我，是繞過溫柔鄉走的。”
“是嗎，你爹也真是，不斷不帶你進去，還要繞路走。”
“黃大叔，溫柔鄉很好玩嗎？”
“當然，隻要是男人，都想去。”
“是嗎？溫柔鄉裏有什麽？”
“女人和酒，你想去嗎？顯亮，你碰過女人嗎？”
白顯亮搖搖頭，“我們還是老實的窩在山寨裏，至於外麵，隻是想想而以。”
“顯亮，要不要大叔帶你下山，找一個模樣好的姑娘，給你開開葷。”
“黃大叔，這關口，我爹是不會讓我們下山的。”
“你傻啊，我們下山還跟爹說嗎？”
“黃大叔是說，我們私自下山。”
“是的，算你小子聰明。”
“要是被我爹發現，他會罵死我的。”
“你怕你爹罵，那就不用去了，就當我剛才沒說。”
黃子伸伸懶腰，“還是回去睡大覺，做春夢，這樣省事。”
黃子正待離去，白顯亮就扯著他的衣衫，“黃大叔，下山，可有辦法？”
“辦法當然有，就看你敢不敢去。”
“好吧，去玩玩。”
“我們下山，還是走正門，光明正大的下山。”
“黃大叔，不走側邊小路嗎？走正門，不會吧？”
“顯亮，你跟著大叔，保證讓你玩的盡興，留連忘返。”
“黃大叔，是去那個溫柔鄉嗎？”
“當然，我有些時候沒去了，心中那個想啊。”
“好啊，好啊，跟著大叔有肉吃。”
“顯亮，那就跟大叔走吧，我再帶些人。”
“黃大叔，還要帶人，不需要那麽顯擺吧，我們兩個人下山，就夠顯擺的。”
“顯亮，你以後將是老大，當然要派幾個人保護你，你要是有什麽閃失，你爹還不活剝了我。”
“你等會換上兄弟們的服飾，混在兄弟們的隊伍裏，你這身衣裳太顯眼了。”
“黃大叔，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黃子回到了他的窩，將原先沒去的五十人又招集了起來。
他的部下感到莫名其妙，“黃哥，你不是說你肚子不舒服，不下山嗎？讓我們守山寨嗎。”
“是啊，黃哥，這是吹的什麽風，又把我們攏起來了。”
“黃哥，大哥讓我們又下山，協助他們辦事。”
“讓你們過來，那麽多屁話，我們下山有別的事。”黃子說。
“黃哥，你的肚子好了，能下山呢。”
“黃哥，你這麽快就恢複了，不會吧。”
“黃哥，我看你病怏怏的，能下山嗎？”
黃子的手下沸騰，還都關心起黃子來。”你們想老子拉死，是吧，老子身強體壯的，恢複得很快。顯亮，出來吧。”
白顯亮從另一屋出來，換了一身兄弟們的幹淨衣裳以後，在晚上，不仔細看，真辨認不出。
“少爺，要跟我們一起下山嗎？”
“少爺，也要去啊？”
白顯亮走進人群中，“今天，我跟兄弟們一起下山。”
黃子發話了，“少爺，和我們同行，出去散散心，找找樂子，你們可要保護好少爺，若出了什麽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黃哥。”
“出此門後，大家不要說話，一切聽我吩咐。”
“是，黃哥。”
屋外明月當空，猶如白晝，晚上出行，也是看的到路。
黃子帶著手底五十名弟兄，白顯亮也混在隊伍裏，他們備好了馬匹，黃子一揮手，二話不說，隊伍就啟程呢。
他們沒走多久，迎麵就碰見杜子帶人巡邏。
“是黃子啊，你們這麽晚了，上那去？”
杜子詢問到。
“杜子啊，一會就巡上了，沒什麽情況吧？”
“還能有什麽情況，一切太平，你帶著人，是要下山嗎？”
杜子看了看眼前的隊伍。
“是啊，大哥臨時吩咐的，他擔心前麵的人少了，不好應付突**況，就讓我去支援。”
“是這樣啊，大哥怎麽沒跟我說過，你的肚子好了？要去支援，也不應該你去啊。”
“應該你去，是吧？托你吉言，我的肚子好了，能自由行走呢，“黃子硬生生的說。
“這不應該啊，五個頭領都下山？”
“什麽不應該，你不相信我，就去問大哥，我們得趕路了，別耽誤我們時間。”
“好吧，你們走吧，注意安全。”
“你也是，別巡了，回去睡吧，有誰如此大膽，還敢攻我們山寨？”
“大哥特意吩咐的，不巡不行啊。”
“杜子，我先走了，回來後，再跟你廢話。”
白顯亮隱在兄弟們中間，他低著頭，不敢抬眼直視前方的人，他的衣服顯的有些單薄，而溫度卻不比白天，他有些冷，雙臂環抱，不禁打了個噴嚏。
杜子望向了那個打噴嚏的人，那個人很像大哥的兒子白顯亮，顯亮怎麽在裏麵，他正想問呢，黃子就催促著，“兄弟們，走呢。”
杜子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白顯亮那會跟他們一起下山，他想想，也就沒在追問。
黃子坐在高頭大馬上，好不得意，這時的大哥恐怕早以睡了，他杜子也不會去問，天亮之前趕回，也就沒事。
黃子到得山寨門口，就喊著，“苟布理，開門了。”
苟布理從邊上一小屋內出來，“黃哥，這麽晚了，還下山。”
“大哥吩咐的，再晚，也得下山啊，誰不想在被窩裏窩著。”
“聽說黃哥拉肚子，被取消了，換上雲哥呢。”
“老子隻是拉肚子，又不是癱了，開門吧，別誤老子事。”
“是，黃狗，我這就給你開門。”
“什麽，黃狗，你才是狗呢。”黃子有些怒了，彎下腰就扇了苟不理一巴掌。
“黃哥，我錯了，不好意思，說岔了，我養了一條狗，皮毛有些黃，我就叫它黃狗，就叫慣了。”
“你也姓苟，正好兩條有個伴。”
身後兄弟聽後，一陣大笑。
苟布理開了鎖，門應聲而開。
“苟布理，你放機靈點，天不亮，我就要回來，你別睡得跟頭死豬樣，不，是條死狗。”黃子叮囑到。
苟布理點點頭，“黃哥，我知道呢。”
在黃子的帶領下，這夥人就出了山寨，走出百米後，寨子以被林子遮擋，看不見了。
黃子在馬上問：“顯亮，你要不要上馬車裏躺會，路還遠著呢，到了，我就叫你。”
“黃大叔，我還是上馬，跟你聊會天吧。”
“也行，上馬吧，與我同行，有人聊天，還不會打瞌睡。”
一兄弟牽來一匹馬，白顯亮接過韁繩，翻身就上了馬，他精神抖擻，非常愜意，全沒有晚上時的倦意。
“黃大叔，我懷疑杜大叔看見我了。”
“看見就看見了，沒事，他能把你怎麽著？”
“他會不會去告訴我爹，那就有些麻煩了。”
“你爹以經睡了，你害怕了，回頭還來得急。”
“既然出來了，就不想這麽快就回去，可是。”白顯亮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顯亮，可是什麽啊，你說啊，別話到一半，就憋回去，有什麽話直說。”
“黃大叔，我沒帶銀子。”
黃子仰天大笑，後麵的兄弟也笑了，唯白顯亮有些尷尬，漲紅了臉。
“顯亮，你跟著我，還需要帶銀子嗎，尋歡做樂，找到我，就找對了，吃喝嫖賭都算我的。”
“黃哥，聽說溫柔鄉又新來了幾個姑娘。”一兄弟說。
“是嗎，看來我們這次下山，正是時候。”
“但是，這個價格有些貴，聽說要開包費。”
“價錢不是問題，嚐鮮嗎，總要付出點代價。”
“黃哥，我們也要姑娘。”
“黃哥，我們也要姑娘。”
眾兄弟們見黃哥提到姑娘，都想著要姑娘呢，他們一齊喊到。
“老子是讓你們下山找姑娘的嗎？老子是讓你們保護少爺的，都給我精神點，“黃子訓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