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 魔王大敗西海仙人,鬼節人逝驚動帝都
話說西海仙人精風道長破門而入,隻見一蒙麵少女帶著一書生倉促而逃,又見一年輕少爺席地而坐,腰佩一劍,緩緩操琴,精風道長問道:“莫非你就是那個‘浮世魔王’?”
浮世魔王不言語。
“哈哈哈!就一把木琴一把劍,還想成為什麽魔王!今日降屠你之日,便是我功成圓滿重返西海之時!”精風道長說完,揮舞手中之拂塵,金光閃閃。
隻聽到一陣亂琴聲,弄得精風道長心力交瘁,道長倒地,起,驚道:“可定心,也可亂心,莫非是傳說中的雲水禪心。不不不,這武功乃是峨眉女弟子才可練習,莫非?莫非這魔王以前重了陰陽散?”
“哈哈哈!妖道果然神機妙算!以往我濟世無數,卻被世人誤,如今我就要政治世間可惡之人!”
“好你個魔頭,在我西海仙人麵前如此無禮!看我走遍天下**魔劍,將你碎屍萬段!”
“那我今日就把你降服你,免去後患!”浮世魔王一說,就將劍飛出,嗖嗖有聲飛過來,道長拂塵做旋風狀,那劍氣發著紫光,將到賬的拂塵劈成兩瓣,“啊!這是**魔劍!”道長一陣驚呼,劍氣將道長刺傷,道長怕保不住命,一陣白氣消失不見。
此後,晝夜如常,隻是又惡習之日或是在夜裏出門做壞事,定是死了,有些死相難看,且容我說隻一二。
話說公孫城有叫秦弛的,人喚作“風流二公子”,是繼公孫炎之後的又一位沾花惹草之人,且家室富裕,人們苦不堪言。那日睡過鄰家娘子,就上酒樓喝了些酒,混混沌沌喝到晚上,家人來接才回家。
路上遇見個蒙麵的美女子,嬌嬌滴滴在路邊說流浪至此無處安家,秦弛心裏尋思這麽個可愛美人,無父無母,無夫無兄,暫且拎回家且不美哉,酒意遇美色,實在乃人間之快活,遂叫轎夫停轎,自己跌跌撞撞下了轎子,上下摸著這位蒙麵美娘子道:“娘子要是不嫌棄,就往我寒舍去暫住幾日。”
這蒙麵女子乃是鐵麵芙蓉魔女,回道:“我一鄉野女子,孤身一人陪公子回貴府,怕有不便。”
秦弛笑道:“方便得很呐,再說了,你孤身一人在此,遇見個豺狼幽鬼,該如何是好?”
魔女聽了故意“哎呀”一聲驚怕起來,躲在秦弛懷裏,秦弛與她步入轎內,一同回秦府。
秦氏見秦弛仗有錢財,整日尋花問柳,強搶民女,今日回來大醉不說,還帶著一野女子來,上去好言勸解了幾番,誰知這秦弛一頓捶打,不顧夫妻之情,雙眼隻直直盯著鐵麵芙蓉進了臥房去。
秦弛迫不及待,嘻嘻笑著對魔女說:“小娘子寬衣吧,把那麵具也摘了去吧,這裏沒有外人,不會有人怠慢姑娘的芳容。”
秦氏隔著窗子聽裏麵的動靜,隻聽裏麵的女子笑道:“公子莫急,好心人送了我一壺美酒,公子暫且品嚐一番,咱們再做快樂的事兒。”
秦弛速速斟了一杯,一揚脖子飲下,讚不絕口,忙問魔女這是什麽酒,魔女笑道:“此酒乃芙蓉花所釀,名叫‘穿腸毒藥’”
秦弛笑魔女真會說話,忙將魔女推到在床,撫弄起來,觸感有些粗糙,秦弛手指生疼,忙問魔女,魔女笑道:“隻是我這刮骨鋼刀,還未成形!”秦弛以為魔女在戲言,速速將自己的衣服脫去,也將魔女的衣服脫去,隻見魔女酥白鮮嫩,秦弛早已與她風雲而起,秦弛呼吸之間問魔女名姓,魔女說自己換做“鐵麵芙蓉”。秦弛欲將魔女的麵具拿下,被魔女勸道:“小女醜容,怕會驚嚇到公子。”秦弛不依,魔女隻好將麵具拿開,隻見腐肉發黑,骨頭燦白,秦弛慌張之間打在魔女頭上,那魔女的頭就咕咚掉在地上,再看這身子早已是一堆白骨,秦弛大叫,不見有人來,先前的美女子鐵麵芙蓉早已不見蹤影。
秦弛欲逃出門去,動彈不得,一看才知自己下半身早已沒了肉,沒了筋,隻留下一把骨頭,好似有人拿刀子將肉都刮去了一般。秦弛嚎啕大哭,方才的飄飄欲仙早已不知去向,酒意大醒,如今腹部又疼痛難忍。
秦氏聞聲進來,隻見丈夫臥在**,身邊不見方才那位女子,隻是見秦弛殘相,早已叫人去請大夫來救,大夫見中了不知名的毒,加上下體無肉,無力回春。都謝辭而去。
鄰家問的此事,上報官府,慕容華來望,覺得事情蹊蹺,回了丹若,丹若命巫醫一看,才知是不是妖所為,便是魔所做。秦氏將那魔女的名字說與官府,一時間上至帝都,下至鄉野,人人自危,不敢涉酒貪色。
秦弛一死,秦府一下便散了,秦氏與其女秦玉蘭變賣家產,給秦弛舉行喪禮。隻是這秦玉蘭天性種花,賣花,如今家境拘謹,自然更是勤奮些。
秦氏母女來至街上買些冥錢,差點又除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