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鄭世明忍不住咆哮了起來說道:“你們到底要怎麽樣呢?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事鄭洋了。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隻要我的兒子能夠活著。”
亞酷伸出手臂,亞酷的一條胳膊完全成了金屬骨骼了。薛強和荊揚是將整個身體包括大腦都變成了金屬質地的,而亞酷卻是將自己的一條胳膊活生生的剁了下來換成可變化金屬。
亞酷用金屬手指夾著煙說道:“鄭世明,即便是你沒有配合我們,你的鋼鐵之城的所有人也是活不成咯。”
鄭世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眥欲裂,這個時候。鄭世明恨不得撲上去咬斷亞酷的脖子。鄭世明說道:“你們這樣做會遭到報應的。”
亞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們能不能遭到報應,首先,你的報應是逃不開了。”
鄭世明身後的一名樓铩傭兵用電棒朝著鄭世明的後腦猛擊了下來,鄭世明瞬間昏迷了過去,倒坐在椅子上。
亞酷撇了鄭世明一眼說道:“真他娘的是個廢物。真不知道光燦聯邦怎麽會讓這樣的廢物作為總督的。”
而在亞酷頭頂昏暗處的昆蟲攝像機對亞酷的腦袋。錄下這段視頻。亞酷的胳膊可以在亞酷的大腦的控製之下形成光劍和激光武器。
巨大的雪茄比亞酷的大拇指還要粗。接著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了過來,從戰盟星宇運送過來的新一代紅色戰車的運輸飛船在過來的道路上被星海海盜打劫了。價值一億多星盟幣的新一代紅色戰車,讓亞酷的腦袋迅速的炸開了。
亞酷說道:“是什麽樣的海盜有這麽大的膽子敢搶劫樓铩傭兵的飛船。”
不過亞酷忘了現在他在光燦星宇,樓铩傭兵在戰盟星宇的勢力很強大。戰盟星宇的星海海盜是不敢招惹樓铩傭兵。
新一代紅色戰車被打劫還不是太讓這個半機械人吃驚的,更讓他不敢想象的是就是今天晚上,久帶次雄決定將這個樓铩傭兵的要塞拔掉。紅色的黑鷹戰機從南郡的機場起飛,飛到要塞上方投放下炸彈。沒有任何防禦措施的樓铩星際士兵被黑鷹戰機炸的粉身碎骨。
早就隱藏在要塞附近的黑暗之中的火箭,朝著要塞的牆壁發起攻擊。一聲巨響,要塞的牆壁上被炸出了一道口子。埋伏在周圍的南郡士兵迅速的朝著口子之中擁了過來。
在黑暗之中,久帶次雄看著樓铩傭兵的要塞著了火了。久帶次雄早就看出來要在九堡星發動戰爭,第一步就是將這座要塞拔了,所以今天晚上樓铩傭兵要塞上麵的火焰,久帶次雄已經策劃了半年了。同樣的這裏著了火,久帶次雄就已經和九堡星的總督宣戰了。九堡星上的總督是久帶次雄的父親,不過久帶次雄知道自己不會和自己的父親作戰。
從南郡過來的戰車朝著前麵碾壓過去,戰車的輪子在地麵上壓出了很深的痕跡。沒有防備的樓铩傭兵被槍射擊的倒在地上。在樓铩傭兵反應過來,樓铩傭兵的機甲戰車和南郡士兵戰車戰鬥起來。而從外麵飛過來的火箭將樓铩傭兵的戰車炸成零件。
南郡的士兵從四個方向上擁了過來將樓铩傭兵包圍在了中間。昆蟲攝像頭對要塞的拍攝,讓久帶次雄對要塞之中的每一道防禦都了如指掌。在後麵的火箭頭“哧哧哧”的聲音打破了夜色的安靜。
亞酷很難理解,樓铩傭兵是久帶宮保邀請到九堡星的,就是為了防備久帶次雄的突然叛變的。可亞酷怎麽也想不到久帶次雄真的敢和自己的父親對著幹。
亞酷的胳膊轉換成了激光武器,激光武器朝著一輛南郡的戰車打出白色的光線。光線擊毀一輛戰車。亞酷的胳膊上的光盾將前麵打過來的激光子彈全部阻擋住了。
空中的一直火箭直直的朝著亞酷紮了下來,亞酷將自己的胳膊舉了起來。胳膊前麵的激光武器放出的一道光線將空中的火箭在空中引爆。
亞酷將一輛南郡的機甲戰車舉起來朝著另外機甲戰車砸了過去。兩輛機甲戰車全部損壞了。亞酷的胳膊將形成一道紅色光劍,光劍,光劍朝著一輛機甲戰車劈了過去。光劍直接將機甲戰車和機甲戰車之中的操縱員撕開了。
而周圍的南郡士兵越殺越多,更多的南郡士兵進入要塞之中,將亞酷包圍在了中間。而要塞之中的樓铩傭兵除了亞酷之外全部被清理掉了。
兩千多南郡士兵的激光武器全部瞄準亞酷。亞酷舉著光盾將前麵的光線阻擋住了。
從遠處打過來一發高斯聚能狙擊步槍的聚能子彈。亞酷緊忙將光盾舉了起來將聚能子彈擋住了。而聚能子彈釋放出來能量將亞酷震得連連後退的最後倒在了地上。
而亞酷前麵的激光子彈還在密密麻麻的朝著亞酷打了過來。亞酷在自己身體周圍釋放出能量護罩。護罩將亞酷保護在裏麵。
久帶次雄的頭像出現在了亞酷的前麵,是光影形成的頭像。久帶次雄說道:“亞酷,現在你覺得你還會繼續活著下去嗎?”
亞酷看見自己頭頂上的久帶次雄的光影頭像說道:“久帶次雄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就算你的父親會放過你。私自發動戰爭,光燦聯邦也不會放過你的。”
久帶次雄說道:“聽說你們戰盟星宇的人很牛掰,今天過來一看也不過就是這糗樣。現在投降,我會放過你的。”
亞酷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久帶次雄你不過是井底之蛙,你沒有見過真正的星際之間的戰爭。就你這樣的就和撓癢癢是一樣的。”
亞酷前麵的地麵裂開一道裂縫,一輛黑色的大型機甲從地麵上冒了出來。
亞酷大型機甲之中,機甲上的肩炮朝著地上轟了起來。炮彈在人群之中爆炸,而南郡士兵的激光子彈根本就打不動黑色大型機甲的身體。黑色大型機甲手中的黑色離子光劍朝著地麵上劈了下來。光劍劃過地麵上的人和戰車紛紛的被劈成兩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