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寒假打工
周末過後，學校組織全體學生參加軍訓。若按照原計劃軍訓應該是開學第一個星期進行的，但是剛開學那幾天經常下雨，所以就推遲到第二個星期。軍訓的場地就設在學校裏，以一個班級為一個連，以係為一個營，軍訓持續了21天，在軍訓期間，蕭倩總是在中午休息的時候，買了三瓶礦泉水裝在紅色的袋子裏，來到我們班級的隊伍裏，一瓶給她姐姐蕭麗，一瓶給我，一瓶給自己。蕭麗每次都要調侃我：“我妹妹對你這麽好，你上輩子積了什麽福啊，倩啊，以後你來找我就帶兩瓶礦泉水就好了，他身體狀得像頭牛，你不用給他喝，別對他那麽好。”
我說：“是啊，以後你別去買水了，太麻煩了，我們都有帶水。”
蕭倩說：“不麻煩，順路買過來而已嘛，姐啊，再壯的牛也要喝水呀。”
蕭麗搖搖頭，笑著道：“牛吃草就行了。”
我沒有回應，蕭倩說：“姐啊，別這樣，我有分寸的啦。”
蕭麗說：“有分寸就好，就怕你失去分寸。”
每天中午或者下午隊伍解散後，我總能看到蕭倩手上輕輕搖晃著鮮豔的紅色袋子，以至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每次當我看到鮮紅色的物體，就恍惚以為是蕭倩來了！
軍訓結束後第二天晚上，蕭倩打電話過來要我陪她去圖書館看書，我說剛軍訓完想休息幾天，她問我是不是很累，說要幫我按摩，她說已經在情人亭那裏等，這令我感到有點騎虎難下。這時宿友鄭達對我說：“去吧去吧，有女朋友的人留在宿舍我們看著也礙眼，別辜負人家姑娘一番心意。”
我們在情人湖邊的情人亭見麵，她問我：“軍訓後很累吧？”
我說：“我不累。你呢？”
她笑著說：“很累，但是很開心。你是不是很累，我幫你按摩吧。”
我說：“不用啦，這種強度的體力勞動對我來說沒什麽。”
我看到她舉起右手在自己的左肩膀輕輕地捏著，我說：“應該是我幫你按摩才對吧。”
她說：“不用啦，我自己隨便按按就行了。”
我說：“不行，怎麽能隨便按呢，按摩也是有講究的，按哪一塊肌肉，哪一個穴位，哪個地方先按，哪個地方後按，這裏麵都是有門道的，來吧。”說著我雙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我邊按邊說：“怎麽樣？舒服吧？別忘了，你男朋友可是專門學人體保健的。”說完這最後一句，我就感覺有點後悔，覺得不應該特別強調男朋友，我看到她開心地笑起來，卻又忽然用手捂住了嘴，然後說：“非常舒服。”我從她的肩膀一直往下按，按到她身體的兩側時，她突然扭動著身體笑了起來，說怕癢，我才停了下來。
她輕輕地後仰倒在我懷裏，扭轉頭深情地看著我，我的手觸碰著她柔軟的身體，那日在圖書館沙發上相擁時的**這會兒又重新燃起，我微微閉起眼睛，將臉湊過去，她也閉起眼睛，然後我們又一次接吻，我們吻了大概兩分鍾才停下來。
之後我們兩人就經常周末或者晚上一起到圖書館看書，累了困了就一起到那雪白的沙發上坐著聊天，我告訴蕭倩，其實我能默寫新華字典上的每一個漢字以及它們的含義，我的數學不會輸給今年考上清華大學的省理科狀元。蕭倩相信我所說的，無論我說什麽，她都相信！
我把人體經絡和穴位的知識都教給她，她也使我知道，怎麽把生活中發生的事寫成小說，甚至是散文，在此之前，我不會寫散文。
第一個學期，除了上課，其他空餘時間我們基本上都是在圖書館中度過。學校各個社團曾為了豐富學生的生活而大量開展招新工作，當時有個文學社，蕭倩曾在他們那裏投了幾篇文章，被發表在他們的雜誌上，他們現在向蕭倩發出加入邀請，但是蕭倩拒絕了，我問她為什麽不加入，她說怕沒有時間陪我，然後她問我想加入什麽社團，我說其實我會的的東西在他們那裏的都用不上，惟一有個社團叫“武術館”，我比較感興趣，但是後來想想覺得打來打去還不如去圖書館讀書有趣，就放棄了。
第一學期結束之後就是寒假，我打電話給老爸老媽說等過年前幾天再回家，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想去做寒假工。
蕭倩一家是城裏人，生活比較寬裕，她本可以不用出來打寒假工的，然而她執意要跟我一起出去打工，我們找到一家餐廳在裏麵當服務員，就在學校附近。晚上下班後，她回家，我就住在學校宿舍裏。餐廳生意很好，我們每天晚上都忙到9點多才下班，下班後我們在路邊一人買一根新鮮的熱狗，咬下一口之後熱氣就冒出來，很快消散在寒冷的空氣中，我們兩人樂嗬嗬的十分開心。
我送她到家門口後再獨自一人走回宿舍。我住的那棟宿舍樓隻剩下寥寥幾個學生，晚上獨自走回宿舍，覺得整個學校空****的。回到宿舍，心裏覺得有些孤獨，給蕭倩打電話，她總說今天太累了，想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去餐廳工作，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我曾勸過她，要不你不要去那裏上班了，反正也沒能賺多少錢，幹嘛那麽累。她說：“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覺得累。”她這句話讓我十分感動。
在餐廳工作兩個星期後，有一天下班後蕭倩偷偷告訴我，餐廳的一個姓王的副經理，四十歲左右，剛剛在廚房裏對蕭倩毛手毛腳、言語極具騷擾性，氣得我衝回餐廳找到那個姓王的副經理，找他理論並且警告他，沒想到他竟然不知錯誤，還出言挑釁，最後居然還先動手推了我一把。我冷笑一聲，雙手突然伸出，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立馬將他整個人都舉了起來。嚇得他在半空中一直嚷叫求饒，當時餐廳的其他服務員也都嚇傻了，我才把他輕輕扔到餐桌上，算是放他一馬。
我以為我會因為這件事而被炒魷魚，蕭倩也常勸我說要不咱們辭職不幹了吧，趕緊離開這裏，免得他找我們報複，我自信地說沒事的，我說他以後不敢再那樣對你，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的。
第二天晚上下班，我送完蕭倩回家獨自回宿舍的路上，四個青年壯漢擋住了我的去路，大冬天的他們居然都穿著背心，露出健美的肌肉，看起來很強壯，其中兩個的左手臂上還分別紋著一條龍和一個虎頭的形狀。
他們四個人的手上都拿著刀子和短棍等傢夥。
他們站在我麵前一句話也不說，八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我也看著他們，身體沒有動。
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周圍異常安靜，突然一陣風吹來，帶給人涼颼颼的寒意，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天氣這麽冷，你們還穿這麽少衣服，你們不怕被凍死嗎？你們這是要找死嗎？！”
其中一人大聲道：“放你媽的屁。”他舉著鋼刀向我衝來，我靜靜地站著沒有躲閃的意思，當他舉起鋼刀向我劈來時，我突然跳起來足有一人高，一腳飛踹，正中他的臉，他整個人飛出去十幾米，倒地不起，我感到體內的氣流運轉加快了，身上的肌肉開始繃緊而壯實。
其餘三人有些詫異和驚恐，但還是不顧一切舉起手中的傢夥向我衝了過來，他們的動作在我看來很慢，像電影中的慢動作鏡頭一樣，我依然跳起來足有一人高，連續提出三腳，每一腳各踢中他們三人的臉，他們三人紛紛向後飛出十來米。剛才第一個倒地的人終於痛苦地坐了起來，鼻子不斷滲出紅色的血，他不停地用手去擦，結果弄得滿臉的都是血，更顯得麵目猙獰惡心。
我走到他們麵前，低聲對他們說：“我知道你們是那個王副經理叫過來的，告訴他不要白費心機報複我了，我從小練武，像你們這樣的身手就算來五十個，也都會跟你們現在一樣流鼻血，你們信不信？”那個人痛苦地使勁點頭，看起來他被嚇得不輕。
從那以後那個王副經理就沒在店裏出現，聽說被調到其他分店去了，我和蕭倩安然無恙在那裏工作到滿一個月。
隔天我對蕭倩說了那晚打架的情形，蕭倩擔心我可能已經受傷而對她隱瞞實情，她說非要檢查我的身體。晚上下班後我們跑回學校，跑到我們第一次見麵那天的公共廁所門口，她使勁想把我拉進女廁，我一直抗拒著不進去，她比較溫柔，使的力氣很小，根本拉不動我，突然從女廁裏麵走出來一個女保安大姐，她瞪著眼睛看著我們問我們在幹什麽，蕭倩滿臉緋紅地拉著我跑開了。
我們又跑到教學樓，教室門沒鎖，我們進去後關好門，她就示意我把衣服脫掉，我說我從來沒有在女孩子麵前脫衣服，怪不好意思的，但她執意要檢查，我隻好把上身的衣服都脫了，衣服一脫，立刻露出堅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把她嚇得目瞪口呆，她讓我慢慢地轉了一圈，又讓我反向轉了一圈，她始終沒看到傷口，我正想穿回衣服，她目光下移，指著我的下半身，我驚恐道：“你不會是要我脫掉褲子吧？”
她笑嘻嘻地說：“跟你開玩笑的啦，褲子就算了不用脫了，我相信你啦，你沒受傷我就放心了。”
她幫我穿好衣服，然後就靠在我懷裏。我靜靜地站著讓她靠著，感覺其實這樣站著站久了有些難受，但是我什麽怨言也沒有說。
離開餐廳後，還有一個星期就是過年了，我買了回家的車票。
臨走前一天晚上，蕭倩說要陪我過，不想回家，我說你家人知道了怎麽辦？她說爸媽跟弟弟去姥姥家了，過幾天才回來，我說那蕭麗呢，她說跟姐姐說過了，姐姐沒有反對我，她也不會告訴爸媽的。我拗不過她，隻有讓她跟我回宿舍。那晚我先送她回到她家，她說要回家洗完澡再跟我回宿舍，說讓我去她家裏等，我說不了，我在你家樓下等就好了。我在她家小區裏溜達了一圈，看了一下手機，發現才過了十分鍾，心想再快也得二十分鍾蕭倩才能洗完，這時突然聽到後麵有人在叫我，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回頭一看原來是蕭倩，我說你怎麽這麽快就洗好了，她滿頭的黑發濕漉漉的，她說怕我等太久，所以匆匆洗完澡就出來了，我說那趕緊走吧，我宿舍有吹風筒。我拿了宿友陳東生的吹風筒給她，我說我幫你吹吧，她說不用了，你坐下休息吧，我自己能行，我還拿了宿友鄭達的梳子，用水衝了一下然後給她用。我打開李敦煌放在宿舍裏的台式電腦，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著一起看了一部電影《同桌的你》，然後我們便準備睡覺，兩個人睡在一張**說真的有點擠，所以我們麵對麵側著身抱在一起，我說我被子薄，你冷嗎？她說不冷，你呢？我說我也不冷，然後她把我抱得更緊了。
那天我們都太累了，很快我們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發現我們還抱在一起，我一看手機發現才五點半，我拿手機的動作驚醒了她，她也睜開眼睛看著我，我的手正抱著她柔軟的腰肢，我的大腿正好跟她光滑大腿的肌膚貼在一起，我突然熱情高漲，她似乎感覺到我的難以抑製的**，她的眼睛也微微放出異樣的光芒，然後她竟然閉起了自己的眼睛，我開始向她湊過臉去，我們便接起吻來，我發現我的欲望瞬間燃起，開始更加瘋狂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