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出書版

鍾情(高幹虐文)

C市上層社會的宴會都是盛大且奢侈的,女士們穿著各樣晚禮服在會場中穿梭,有禮而大方地微笑,男士們慵懶的俊龐在亮如白晝的廳堂中顯得更為立體和邪肆。

今日是詹太子在美國歸來後第一次露臉,鄭凜敘刻意選了這一天作為鄭氏正式成立的剪彩儀式,邀請的都是各市著名的名門望族,諸位商政軍三界大人物齊聚一堂的景象在C市十年也不曾有過。

徐顏夕今日一大早就起身了,她昨晚一直逼迫自己早點睡,生怕失去了今晚的狀態。她努力了多年,籌備了多年的景象,於今天,是她要蛻變自己的關鍵。

她梳著高而華麗的發髻,一係列的鴿子紅寶石頭飾鈴鐺有致地排列在柔軟的卷發上,稍一轉頭,白色燈光剪影反射鴿子紅,映襯出一抹奢糜而魅惑的顏色;純黑色晚禮服恰到好處地把她完美的腰身掐到險險一握的狀態,從臀部而撅起的金色繡絲流蘇呈現波浪形墜地,黑和金的誘惑,魅力的顏色,白的肌膚,一切都美得讓人不能直視。

她就那樣隨意地站在自助餐桌的一旁,精致的妝容使她過分驚豔,她卻毫不在意,低頭用手把玩著頸間圓潤的珍珠。

此時蕭桓才到達門口,私人宴會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忌諱刺眼的鎂光燈,徐顏夕見蕭桓來了,忙小弧度的擺手,讓他看向自己。

“小忻呢?”蕭桓剛一走近,徐顏夕就笑著問他,畢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哥哥,雖然蕭桓在和小忻的感情上不太理智,但徐顏夕還是沒有因此對蕭桓有太大的成見。

見蕭桓聽到小忻的名字後眼眸深了下去,魏忻奇怪了,怎麽那麽久都沒有和好:“她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看來小夕還不知道她離開的事情,蕭桓測過視線,佯裝不在意地道,“你今天挺好看的,連我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是嗎?”徐顏夕低調地轉了一個圈,隨即喜笑顏開,“衣服是小忻設計的,我還想讓她看看,我穿出的是不是她想要的效果呢?”

蕭桓抿唇,沒有說話,但是片刻後看向裙子的眼神,卻早已變了樣。

“你沒發現男士們的目光從進門開始就在你身上下不來嗎?我敢打包票,就算現在詹遇宸站在你麵前,也一定認不出你。”沉默半響,蕭桓才逼迫自己沉靜下來,勾起唇角,又做回那個萬事都不在意的蕭家大少,“你會是今晚最美的女士。”

徐顏夕側過身子,看著眼前繁華的燈光,華麗的地毯,舉止談吐皆有各自禮儀的眾人,也覺得她能等來這一天是多麽不易,她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才輕聲道:“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最美,我隻要……他看到。”

蕭桓不明所以,以為她在使著性子想要給詹遇宸一個驚喜,又說了幾句便和別人應酬去了。

不知不覺中人已經到齊,但是在場的除了鄭凜敘、蕭桓,還有一個一看就從內到外都泛著寒冷疏離的男人之外,就沒有其他人。

詹遇宸的久久不來讓在場的人都低頭竊竊私語,徐顏夕沉默地站在一邊,看著一身黑色西裝,俊美如天人的鄭凜敘正低頭看表,隨即三人點頭走上高台,鄭凜敘握著麥克風久久不動,直到——

宴會廳的門口,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現。

眾人不僅望過去,隨即驚歎地竟忘記了說話。

筆挺合身的白色西裝,張揚邪肆的五官眉目,那手插褲袋的隨意的姿態。

沒錯,太子歸來。

徐顏夕刹那停住呼吸,那眼底心底,隻覺得此刻天地都在瞬間遠去,她苦苦等待的男人,就站在萬千星光中,站在自己不遠處,依舊如離去時一樣,俊美如神祗,傲氣如戰神。

詹遇宸直接走上高台,和鄭凜敘相視一笑,這時鄭凜敘才握起麥克風,開始講話。

這一刻,鄭凜敘、詹遇宸、蕭桓、和最新擔任鄭氏第三名總經理的紀若白,四人一同站在高台上的一瞬間,驚豔了在場所有的人。

此刻到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楚地認識到,從今天開始,C市,便是鄭氏的天下。

鄭凜敘簡短而魄力十足的講話讓宴會進入了□,四人同時下台,就被一幹企業家圍住,鄭凜敘偶爾淺笑,慵懶之間盡顯霸氣;詹遇宸邪肆的笑容傾倒全場,談笑風生中讓人倍覺壓力;蕭桓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裏,雲淡風輕間讓人堪堪不能直視;紀若白一身冰霜,不用說話就讓人覺得靠近不得。

眾位察言觀色,不斷用言語試探著鄭氏之後未來的動向,生怕自己跟錯了航標,惹來一個不好的下場。

要不是現場舒緩的小提琴樂曲響起,這場毫無硝煙的戰爭不知要維持到幾時。

隨著跳舞的人逐漸增多,鄭氏四人也有了喘息的餘地,徐顏夕則一動不動,眼中一直看著詹遇宸從散開後遊走在各大名媛團間,一副風流灑脫的模樣。

她緊捏起手中的香檳杯子,強硬地逼迫自己冷靜,這才抬起纖足往自助餐廳那一邊走去。

詹遇宸遊走了會場一圈,對敬酒的人毫不擺架子,酒過三巡,他的眸更亮,已然微醉,然後眼睛不知怎的驀然一偏,那抹豔麗的身影就不期而然地撞進自己的眼底。

眼底閃過一絲獵豔的神色,詹遇宸邪笑著靠近,徐顏夕餘光瞥見他信步從容地走來,心跳從沒有像這一刻那麽快過。

仿佛他靠近的不隻是她,更是她的生命。

徐顏夕清楚地記得自己小時候看過的一個童話——公主的王子踏著滿地燦爛的金光,在一片炫目中緩緩向公主走來,那一刻,他和她注定了要永世一起,編造童話。

而徐顏夕此刻眼底的詹遇宸,就像她小時候覺得美好和萬分憧憬的王子一樣,踏著一地璀璨光輝,一步一步走進她的心尖上。

“美麗的女士,”詹遇宸走到徐顏夕的身邊,這裏燈光偏暗,他隻能大概看清楚她精致地過分的臉,就這樣站在這個曖昧的距離,彼此的呼吸隱約交錯,他不知為何聞到一股香甜的味道,“你真眼熟,我們在哪裏見過?”

徐顏夕這時微微側過臉去,那被淡藍的眼妝熏染的眼角微微吊起一個弧度,美麗而纖長的眼睫毛微微一掃,似乎一下子就掃到了詹遇宸的心上,頓時瘙癢難耐。

“詹太子都是這樣勾引女人的嗎?”她似笑非笑,手中玉手搖晃的香檳泛著淺黃色漂亮的光澤。

詹遇宸聞言驀地一笑,他此刻被她話中那微微上揚而挑逗的尾音撩撥地渾身火熱,酒精在體內蒸騰,眼前的尤物又如此惑人,他忽然湊上前去,執起那隻拿著香檳的手,就著她的杯子從紅唇印的那處飲了一口,魅惑的光澤還殘留著在薄涼的唇邊,他邪肆一笑,意味不明地道:“我從不勾引女人,都是女人勾引我。”

“哦?”徐顏夕強忍住不動,他的目光果然又添興味,她跟隨陳紹學習多年,他此刻眼中的意味太過於清晰濃烈,那是一個男人看中了喜愛獵物的眼神,徐顏夕微微抬起頭,斂眸睜開的瞬間,她挑釁地一笑,“隻怕詹太子受不起。”

“是麽?”詹遇宸忽然挑眉,手瞬間搭在徐顏夕的腰上,她一個不察,感覺到的時候已經差點被他手掌的溫度燙傷,他的手魅惑而輕挑地遊移在她腰間,手上一抖,那香檳差點掉下來,被他按住手,徐顏夕就看著他壞笑著把手中的杯子遞到唇邊,她嬌嗔他一眼,低頭飲了一口。

“隻怕是我想給,你受不起,小妖精……”詹遇宸要一個人從來是直接而幹脆,不知今晚是酒氣撩人還是眼前的她太過於讓他想要征服,他竟不顧場合地低下頭,背對著眾人含著她白玉般的耳垂,用牙齒格住微微廝磨,“今晚,爺兒讓你知道什麽叫受不住。”

徐顏夕的皮膚泛起一層可愛的雞皮疙瘩,他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手隔著胸貼摩挲,她敏感的身子就立刻哆嗦起來,他惡劣地笑,徐顏夕臉部微紅,卻沒有如詹遇宸所想的那樣退縮,而是把手按在他俯在胸貼的手上,並且伸出小舌微舔。

詹遇宸的目光一下子火熱起來,熾熱的讓徐顏夕都感覺到。

“唔……你……慢點啊……”

酒店客房的走廊上,詹遇宸一手提著她的腰,狂猛地吻住她。徐顏夕身上的晚禮服已經被褪到腰間,剩餘的胸貼一邊已經沒有了,還有一邊正被他近乎粗暴地蹂躪,她從未接觸過如此激烈的前戲,呼吸不暢,便不時伸手推他。

可詹遇宸是什麽人?比憋氣他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段數的,聽見她又在叫他慢點,他便更加惡劣的含住她的唇,順道堵住她的鼻子,逼迫她吞咽自己的津液,揪出她可愛的小舌頭在她嘴裏逗弄。

她撐不住,心髒負荷地難受,頭頂一陣陣的白光讓她近乎窒息,或許是她的表情太痛苦,詹遇宸這才鬆開她的唇,讓她大口大口地喘氣。

鄭氏四少就要湊齊了,老五也差不多要加入了吧,哎呀~時間混亂啊,BUG都請無視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