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揭底

畢賀淡淡的笑著,笑容中滿是驕傲自豪的優越感,就仿佛真的是在一覽眾山小一般,俯覽眾生。言語中滿是鄙夷和譏諷。

此刻的畢賀心中,滿滿的成就感。他對自己剛才的言論非常的滿意,這不單單體現出自己的才識淵博,還能彰顯自己的紳士風度,最重要的是他還把孫辰貶低得無地自容。

畢賀正在等待著楊秀秀被自己的談吐舉止給折服的那一刻,想必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孫辰,投入自己的懷抱了吧?

畢賀抬起頭,剛好看到了楊秀秀那嬌豔欲滴的笑容,甚至能夠感受得到她眉眼中的敬佩。畢賀體內的荷爾蒙瞬間迸發了出來,鬼使神差的想要拉住楊秀秀的手……可是這個時候,孫辰卻突然笑出了聲來。

畢賀頓時眉頭緊蹙,心中很是不爽。本以為會用這番言論打擊得孫辰無地自容,卻沒想到這個土鱉竟然還在那裏傻笑,頓時冷聲質問道:“你笑什麽?”

“哈哈,沒什麽,剛才畢少的言論當真是精彩紛呈啊!”孫辰笑嗬嗬的說道:“隻是有幾個小瑕疵,不知道當不當講?”

畢賀怒目而視,“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想要告訴畢少,泰晤士河是英國的,鬱金香是荷蘭的而已。”孫辰笑嗬嗬的說道。

“胡言亂語!我又不是沒見過泰晤士河,難道我還能說錯了不成?”畢賀瞬間暴怒,冷聲喝道:“老秋,你馬上告訴這個土鱉,那個泰晤士河到底是哪裏的?”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之前孫辰胡說八道畢賀忍下了,但是也不能一次又一次吧?畢賀是富家大少,平日裏哪兒受到過這般屈辱?

“畢少,您先別生氣,我馬上上網查一下,打死這個土鱉的臉!”秋石光也不知道泰晤士河是哪兒的,馬上上網搜索,在搜出了結果後,冷笑著說道:“混賬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泰晤士河也被稱作泰姆河,是……呃……”

一見秋石光念到一半不再繼續念下去了,畢賀頓時瞪了眼睛,“老秋,幹什麽呢?啞巴了還是不認字了?趕緊念啊!”

秋石光一臉黑線,低聲說道:“畢少,這個泰晤士河,還真是英國的……”

“混賬!我又不是沒去過,還能搞錯了嗎?”畢賀氣得怒不可遏,馬上搶過了秋石光的手機,自己翻看了起來。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麵色瞬間鐵青一片,本來的囂張氣焰在這一瞬間**然無存。媽了個逼的,這泰晤士河怎麽還真是英國的呢?

一見畢賀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秋石光連忙打起了圓場,“哈哈,畢少可能是去的國家太多了,記錯了也實屬正常嘛……正所謂人無完人,這麽一點小瑕疵也無法掩蓋畢少的光芒萬丈。楊小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楊秀秀隻覺得好笑,點頭說道:“嗯,很對。”

“還有呢!鬱金香怎麽可能是荷蘭的?”畢賀想找回場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畢少,把手機給我,我今天非得要把這個土鱉的臉給打爛不可!”拿過手機,秋石光又搜索了起來,然後說道:“鬱金香是……呃……荷……荷蘭種植最廣泛的花卉,也是荷蘭的國花……”

秋石光說完,就已經傻眼了,本來想要打臉孫辰,卻沒想到一巴掌打在了畢賀的臉上,而且這一下打得畢賀頭破血流。

楊秀秀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秋雅用力的在 忍耐著笑意,可是最後還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畢賀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醬紫色,大罵道:“操,你個傻逼,趕緊給老子閉嘴!”

畢賀真的是氣得不行了,秋石光這個傻逼,看到是自己錯了,為什麽還要說出來?難道是嫌自己出的糗還不夠大嗎?

畢賀此時隻覺得特別丟人,本來想要在妹紙麵前炫耀一番,卻沒想到弄巧成拙,鬧出了一個大笑話。

看著神色淡然的孫辰,畢賀氣得牙癢癢,準備找個機會收拾收拾他。畢竟,孫辰讓他出了這麽大的醜,畢賀已經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

其實孫辰也覺得這個畢賀挺好笑的,想來這個家夥應該是個暴發戶家裏的少爺才對。一開始孫辰就發現畢賀的才識淵博和紳士風度都是裝出來的,因為豪門有豪門的氣質,這跟他們從小到大的耳濡目染有關係,絕對不會鬧出這種笑話。

孫辰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畢賀的確是個暴發戶家裏的孩子。早在幾十年前,他的父輩不過是鄉下的農民而已,後來突然發現自己包下來的一座山上有煤礦,然後因此而起家了。

這種暴發戶家庭,父母也沒有多少文化,對於下一輩的教育也不是那麽重視。實際上畢賀不過是一個小學畢業沒有文化的人罷了。剛才那些事兒,都是他為了裝逼,專門背誦下來的,隻可惜學渣就是學渣,連背誦這些東西都給背誦錯了。

畢賀麵色陰沉的嚇人,帶領大家去酒店吃了晚飯,可是卻誰也沒有說話。秋石光被罵之後,就更不敢說話了,隻知道埋頭吃飯。

吃過飯後,畢賀對秋石光使了一個眼色,秋石光馬上會意,淡淡的說道:“孫辰呐,我們也知道你沒什麽錢,這頓飯就當是畢少請你吃了,這邊還有幾瓶酒沒喝完,你幫我給搬到前台退了如何?至於秋雅和楊小姐,你們就跟著畢少先出去吧,我們隨後就到。”

楊秀秀看了孫辰一眼,見他微微點頭,便聽話的跟著畢少一起出酒店等著去了。而孫辰則是跟著秋石光一起搬運酒水,去大廳收銀台結賬。

可是就在結完賬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冒出了十個大漢,他們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片刀和鋼管,把整個酒店的大門都給堵住了。

這個時候,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凶狠男人摟著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從樓上緩緩的走了下來,嘴角還掛著陰惻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