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新聞發言人

幾個在沈萬春這五行針法中領悟出一些新東西的孫子,眼中都是驚喜,齊齊跑到沈萬春身邊。

其中沈明月身為沈萬春唯一的孫女,平時本來就是倍加寵愛。

“爺爺,這才是真正的五行針法吧,您怎麽才肯教給我們?”

一副撒嬌樣子的沈明月,抱住沈萬春的胳膊說道。

其他三個沈家孫子也是同樣有點埋怨的看這自己這爺爺,隻不過他們三個平時沒少挨揍,拘於沈萬春的**威之下,他們並沒有把話說出來。

聽到孫女埋怨自己的話,及時是已經煉出銅皮鐵臉的沈萬春,臉上也不由得微微泛紅。

心中暗罵,是我他喵的不想教你們嗎?問題老子不也是剛學的嗎?

“不是爺爺不教你,爺爺剛剛感悟出這五行針法的精髓,這還要多虧老師的教誨。”

邊說沈萬春還向林子崖抱了抱拳。

聽到沈萬春這麽說,這四個沈家子弟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嗎?他們四個能在十幾個沈家孫子輩裏被沈萬春選出來帶到這裏,一時因為他們天資夠高,再就是腦子也都夠用。

四人齊齊向林子崖抱拳鞠躬說道:“還請老師多多教誨。”

他們四個心裏明白的很,都能教自己爺爺的人,教他們那不跟玩似的,再說如果林子崖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教他們,沈萬春也沒必要把他們弄來,直接回家傳授他們五行針法就行了。

沈家這四個孫子,這次說的話可就都是發自內心的了,不像之前是被沈萬春逼迫的參拜林子崖。

本來林子崖也想給他們示範幾針,讓這幾個小子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以後好能死心塌地給他出苦力。

但看到門口那幫記者的長槍短炮,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必定在山裏帶了十年的他,對上電視這個事心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也就是所謂的怕生。

看到辦公室裏的人都可以自由活動了,門口的記者們也開始蠢蠢欲動了,但是他們茫然了,現在辦公室的屬於是神仙陣容,完全不知道該從誰開始采訪。

他們想要先采訪林子崖,可沈萬春是國寶級的中醫這樣錯過了采訪,對電視台也是一大損失,在就還有前段時間被八卦媒體宣傳的鋪天蓋地的,放棄於家的珠寶生意,跑去學醫的於芊芊,這要是能真麵采訪一下,那也是屬於頭條新聞。

就當辦公室裏氣氛詭異的停滯了十秒後,林子崖覺得被看的渾身都不自在,便隨口給出了一個決絕方案。

“小帥帥,我現在任命你為我們林家醫館的新聞發言人,以後除了打掃衛生,跟媒體溝通也都交給你了。”

林子崖看著肥頭大耳滿麵紅光的王帥說道。

實際上王帥的長相還真是可以,臉型方正,額寬嘴闊,還帶個金絲邊眼鏡,有點像港星萬梓良,而且文化程度還是他們這裏最高的,隻為新聞發言人再合適不過了。

“好嘞,子崖哥,這事交給我,你可以絕對放心。”

王帥是一臉興奮的答應著。

門口聚集的媒體聽了林子崖的話都是一臉的黑線,這也太不拿媒體當幹糧了,居然弄個打掃衛生的出來當什麽新聞發言人。

可是當王帥轉過身來麵對他們的時候,這些記者都愣住了,他們都是臨湘當地的媒體,幾乎都認識王帥。

王帥在臨湘大小也算是個名人,和薑聰穎並稱為湘省醫學界的新星,其中一個醫學欄目的記者還沒他做過專訪。

就這麽年輕的專家級醫師,在這林家醫館隻能當個打掃衛生的?

“各位媒體朋友,請跟我到會議室去,由我代表林家醫館以及林館主來回答大家的問題。”

王帥自然知道林子崖的意思,帶著幾個媒體記者又找了一間辦公室,去做他的個人專訪去了。

等到王帥帶著記者們都離開後,林子崖有測試了一下沈家的幾個弟子,了解了他們的醫術,治療一遍的患者還是沒有問題的。

林子崖把看病的資費定了一下,一切按照原來林家醫館他爺爺原來的收費標準來,不開藥的情況下,問診收費三十,所有開出的藥方中藥全部都是按照成本價收。

這邊剛剛安排完,林家醫館就已經迎來了第一批來看病的患者。

這就是現代自媒體的力量,早上林子崖緊急救援那個孩子的事,已經在臨湘市被大麵積的傳播了出去。

而且再薑家暗中推動下,把沈萬春的牌子也打了出去,一下市人民醫院中醫部林家醫館想不火都不行。

於芊芊和董童桐充當接待員,四個沈家子弟自然是幹活的苦力,林子崖和沈萬春坐鎮,沒一會功夫,本來亂糟糟的患者們,也開始有了秩序的排隊問診。

王帥做完他的個人專訪也是帶著媒體挨個辦公室亂竄,拍攝中醫問診的情況,為林家醫館造勢。

這樣一弄,林子崖反到成了最沒事幹的人了。

林子崖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大型的醫院,看到自己的林家醫館沒有自己的事了,便開始了在醫院裏溜達。

薑家這醫院患者還真是不少,每個可是都有患者在就診。

“三萬塊!俺上哪弄三萬塊啊?俺們都是來城裏打工的,俺們不治了。”

一個帶著哭腔的男聲從一間病房了傳來。

“你弟弟是急性破傷風要不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的,讓家裏給你寄過來點錢。”

一個女聲也是有點不忍的說道。

林子崖走進了病房,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兩個女醫生正背對著門口,她對麵一個身上全是灰土一看就是在工地幹過的那人,正雙手抱頭在蹲在地上痛哭。

旁邊的病**還躺著一個半昏迷的人,也是一身農民工的打扮,年齡不到三十歲,嘴唇煞白,一臉痛苦之色。

“俺們都是出來打工賺錢的,家裏大小好幾口子都在等著俺們往家寄錢呢,哪有錢給俺們,這都是命,俺弟弟的病不治療了。”

蹲在地上的男人抬頭看向兩個醫生說道,臉上已經掛滿了絕望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