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齊修竹公司破產

呂澤什麽都沒說抬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啪!我……啪啪!草……啪啪啪!”

齊修竹不停呂澤不停,說話聲混雜著巴掌聲響起。

不多時,一個豬頭出現在病房裏。

齊修竹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他的電話響了,,呂澤替他按了接聽,還開了免提。

“齊總,您的公司由於經營不善,破產了!”

“什麽?你再說一遍?”

齊修竹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衝著手機那頭怒吼。

“齊總,員工已經開始鬧事了,您趕緊回來吧!”

秘書的聲音平淡中帶著放鬆,似乎並沒有破產的慌張感。

也就是秘書這淡然的語氣讓齊修竹覺得事情不是真的,他怒道:“你放什麽狗屁,老子那麽大公司說黃就黃?”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會兒,很快又傳回了聲音,“你TM跟誰橫呢?得罪了唐家還敢囂張?等死吧!”

齊修竹眸光一滯,還來不及問唐家的事情,忙音就衝進腦子。

“怎麽可能?什麽唐家我根本不知道?”

他喃喃著往轉身,想往外走,言語間根本不能接受公司破產這件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唐家。

此刻,地上早先被呂澤打到的那幾人互相交換了眼色,趕緊爬起來,將齊修竹拖了出去。

不多時,拐角的樓道裏傳來殺豬般的慘嚎聲,是齊修竹被暴打了一頓。

那些人都是平時跟在他後邊耀武揚威的,今天跟到醫院來也是給他助威,沒想到遇到了呂澤這個變數,威風沒逞到,反而被打了一頓。

聽聞齊修竹得罪了唐家,那等於是徹底沒有翻身路了。

在呂澤那受到的氣終於有了發泄的地方。

呂澤嘴角上揚,眸中閃現出冷然的色彩來。

樹倒猢猻散的結局不算悲慘,牆倒眾人推才是壯觀。

齊修竹這個報應,來的很快,但還不夠。

僅僅是破產,加上被打了一頓而已,還不足以消除呂澤心裏的憤恨。

他要齊修竹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並非是呂澤小氣,其實他是個非常護短的人,可以容忍別人欺辱自己,但……

若是動了,他護著的人,那你離死期就不遠了。

齊修竹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你怎麽會?”

齊采珊看向呂澤的背影,猶疑著開口。

她話沒說完,呂澤卻是猜到了後半句。

齊采珊想問的是,他怎麽會武。

“小時候練過兩招,防身用的。”呂澤轉過身,淡然的回應著。

內勁修行解釋起來十分複雜,說了齊采珊也聽不懂,所以他便隨便找了個借口。

齊采珊蹙著的眉沒有鬆開,她是不相信呂澤這話的。

小時候練過,怎麽現在才爆發?

不信歸不信,呂澤不說,她也沒有繼續追問。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這麽如臨大敵的,修容,你趕緊鬆開珊珊!”

齊宏光坐在病**,朝著徐秀蓉道。

雖然他也震驚呂澤的爆發,卻沒問,呂澤剛才那解釋明顯是不想解釋的意思,強求怕是沒有什麽好結果。

這一點齊宏光做的非常聰明,呂澤現在還不想表露身份,若被逼問,可能做出什麽來,他自己都不知道。

徐秀蓉抓住齊采珊的胳膊,剛剛齊修竹來的時候,她一直護著齊采珊,現在還保持著那個姿勢,大概是還沒緩過來。

“媽?媽!你放開吧。”齊宏光出聲,徐秀蓉任然沒有動靜,齊采珊忍不住晃了晃手,道:“齊修竹走了。”

“啊?”徐秀蓉這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真的走了?什麽時候走的?會不會再回來了啊?”

她是真的擔心,也是真的害怕。

家裏這些年越過越苦,其中有多少是因為齊修竹,她在清楚不過了。

每每被欺負,她都習慣妥協躲藏,這次齊修竹斷了齊宏光的腿,更是嚇破了她的膽子。

故而,方才齊修竹找到醫院,她便下意識的把女兒護到身後去。

齊采珊是家裏唯一的希望了,絕對不能被齊修竹傷害。

“他剛剛被呂澤打走了,應該不會回來了。”齊采珊扶著徐秀蓉坐下,一一回應道。

說起呂澤,她的眸子裏仍舊帶著複雜的神色。

“啊!對,是呂澤!”

徐秀蓉終於緩過神來了,她看向邊上站著的呂澤,眸子裏的神色陡然變得尖酸起來,質問道:“你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麽到現在才出手?珊珊他爸被打的時候你在幹什麽?齊修竹上場子鬧事的時候,你在幹什麽?”

似乎,徐秀蓉最擅長的就是找別人的問題,尤其是找呂澤的問題。

呂澤沒有本事的時候,她怨人家沒有本事,是個廢物。

現在人出手打走了禍害,她又覺得人家出手晚了。

“媽,你少說兩句!”齊采珊臉上帶著煩悶,見徐秀蓉喋喋不休的,上前阻攔道。

“珊珊你別攔著我,不就是會點武嘛,我不信他還敢打我?”徐秀蓉甩開齊采珊的束縛,走到呂澤麵前去,“你說,你為什麽不早點過來,你要是早點……”

齊采珊隱忍許久,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她一步上前,擋在呂澤跟徐秀蓉之間,道:“媽,夠了!”

“珊珊?”徐秀蓉被齊采珊的模樣嚇到了,一時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齊采珊轉過身,看向呂澤,道:“我媽是太擔心爸爸了,你別往心裏去,還有……剛才謝謝你!”

呂澤垂眸,輕輕搖頭,他本就沒打算同徐秀蓉計較什麽。

齊采珊麵對眾人逼迫的時候沒有選擇放棄他,這是他們之前的情意。

正因為有了這絲情意,呂澤才會保護齊采珊。

而徐秀蓉,剛才遇到危險,她下意識保護齊采珊的動作讓呂澤動容,就這一點,呂澤也不會動她。

“既然沒離婚,我們就還是夫妻,保護你們是應該的。”

他繞過齊采珊,往齊宏光的病床走去,聲音淡漠的像是麵對路人。

齊采珊心裏一酸,雖然呂澤的聲音和態度與平時別無二致,但聽在她的耳朵裏,卻是一番異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