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鶴劍止,逆天之,皇武!

一行四人踩著七彩祥雲,飛向醉瓊峰之上的洞府。

秦宇昂多年未歸,看著四周熟悉的景象不禁回憶起了從前。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便問道:“師父,我大師兄呢?怎麽不跟你一起出來接我。”

“喝喝……喝牛奶,受傷了,去天池養傷去了。”

“啊?怎麽回事?”秦宇昂一愣,回頭問道,“咋喝牛奶還受傷了?”

鶴劍止捋了捋胡子:“喝一半,牛坐下了。”

“哦。”

秦宇昂點了點頭,卻莫名覺得有些不對。

但他也沒多想,又問道:“那二師兄呢?”

“去……去後山采蘿卜了,不過他上午就出去了,不知道為啥現在還沒回來”

鶴劍止“嘖”了一聲。

“宇昂,你們從皇城來,應該路過後山的啊,沒看到你二師兄嗎?”

陳茭白和秦宇昂一怔。

剛才……他們好像炸了個偷蘿卜的賊吧……

“沒看見!”

可他們二人卻毫不遲疑,異口同聲的搖了搖頭。

“這就怪了……”

鶴劍止撓了撓腦袋,將祥雲停在地麵。

“到了,進去說吧。”

“嗯。”

幾人點點頭,一起走進了洞府。

秦宇昂環顧四周,輕聲笑道:“師父,我出去這幾年怎麽也不把洞裝修一下,要不跟我回皇城去住得了。”

“不了。”

鶴劍止擺擺手。

“住習慣了,再說老朽已然風燭殘年,早已清心寡欲,不願享受,還是這裏適合我。”

“不對吧……”

秦宇昂停下腳步,蹲下撿起了一樣東西。

“師父,這紅肚兜是哪來的,你不會又叫……”

“放屁!”

鶴劍止一看,瞬間滿臉通紅,將紅肚兜從秦宇昂手裏奪了過來,一把塞到了自己的懷裏。

“老夫怎麽可能做那種齷齪的行徑,這肚兜是你大師兄的!”

“啊?大師兄的?他會穿這種東西?”

秦宇昂笑著挑了挑眉毛。

“誰知道他心裏是不是個變態,你自己穿個紅褲衩出門亂逛,還有臉說別人,快走吧你!”

鶴劍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自顧自向前走去。

秦宇昂狡黠笑笑,推著二人也跟上了師父。

三人行至石洞深處,鶴劍止早已端坐於此。

隻見他道貌岸然……

隻見他仙風道骨,長髯迎風飄動,盤坐在地上那閃爍著藍光的大陣正中。

“宇昂,幫我把你師弟抬到陣中。”

秦宇昂楞了一下,看向陳嘉洛,疑惑道:“師父,他比我蹦躂的還厲害,幹嘛要抬啊。”

“不。”

鶴劍止搖了搖頭。

“雖然你的陣法暫時護住了你師弟性命,但我一眼就看出他心脈損傷太重,不入此陣……恐怕為時不多。”

“師父!您都知道了!”

陳嘉洛一聽自己命不久矣,連忙上前問道。

“我還能活多久?”

“五……”

“五天?”

鶴劍止搖了搖頭:“四……四……四……四……”

“靠!”

秦宇昂一聽,趕緊一腳把陳嘉洛踢到了陣中。

“師父別四了,自己結巴還不知道嗎,你四這幾下,早就到零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果然,陳嘉洛躺在陣中,不住的咳嗽了起來,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爹!”

陳茭白心急如焚,連忙撲了過去。

“出……出去。”

鶴劍止眉頭一皺,指了指陳茭白。

“此陣太……太過強大,非……非你可承受的住,趕緊出去。”

陳茭白一聽,也覺得腳下的靈氣熾熱異常,趕忙跳了出去。

而地上的陳嘉洛雖然吐血,但陣法上的藍色靈力逐漸滲入他的身體,咳嗽慢慢停了下來。

“師父……這陣法確實強大……徒兒怕是有些承受不住,要不要我也出去。”

陳嘉洛感受到身下的強大靈力都快將自己撐爆了,憋紅了臉問道。

鶴劍止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你……出出……出……”

“好。”

陳嘉洛早已承受不住,聽師傅發話,趕緊兩步跳了出去。

可他剛出陣,整個人便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上,再次狂噴出了一口鮮血。

鶴劍止大急,一個箭步竄出,將他重新踢回了陣中。

“你出……出不得啊!”

“額……”

陳茭白一拍腦門,慢慢捂住了眼睛。

怎麽看,自己這師爺都不太靠譜啊……

半柱香後。

草藥在陳嘉洛身邊堆得像小山一樣。

鶴劍止伸出手掌,不斷淩空劃出一道道符陣。

秦宇昂也在旁邊輔助,隻有陳茭白心急如焚,卻幫不上什麽忙。

逐漸,三人頭上全都滲出了滾滾汗珠。

而地上的陳嘉洛終於停止吐血,緩緩盤腿坐了起來。

“嘉洛,你……你先不要運功,慢慢吐息便好。”

“是,師父。”

鶴劍止站起身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怎麽樣?”秦宇昂和陳茭白幾乎同時問道。

可鶴劍止麵色卻並不明朗,反而有一絲憂慮浮現出來。

“經絡損傷太……太重,外傷也不輕,再加上你常年……那個咳咳……有點點點點虛。”

說著,鶴劍止輕吸一口氣,揉了揉臉,對陳嘉洛說道。

“以為師功力,也最多暫時可保你性命不丟,不過你卻不可出此陣,一旦離了陣法,便是你小命玩完之時。”

陳茭白聽完,身體一軟,斜斜的坐了下去。

秦宇昂趕緊扶住她,將她靠在自己身上。

“師父,那就一直讓師弟在此陣中,不就沒事了嗎?”

“什麽師弟,你不就比我早拜師兩年嗎,叫伯父!”

陳嘉洛睜開眼睛,狠狠的瞪了秦宇昂一眼。

“行了行了,都什麽時候了,還跟我爭這三年兩年的事。”

秦宇昂一本正經的衝他擺了擺手。

鶴劍止搖搖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我倒是想過,讓嘉洛常年待在陣中,不過就算一直給他法陣加持,他的傷也還是越來越重啊,治標不治本,早晚……”

“那怎麽辦?師爺,難道我爹就沒救了嗎?”

陳茭白擔心的問道。

“不……”

鶴劍止一揮手,眉目逐漸變得堅定。

“事到如今,也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麽!”秦宇昂和陳茭白又同時叫道。

“你倆……你倆小點聲,還有,能不能不這麽同步,震得我耳朵疼。”

鶴劍止一捋胡子,盤膝坐了下來。

“你們可知,這天闕山、天宮山、天台山的名字來曆嗎?不用說!我知知知……知道你們不知道。”

秦宇昂一拍腦袋:“嗨,師父,那你就直接說,費這個勁幹啥?”

“屁!直接說能顯出我知識淵博嗎。”

鶴劍止翻了個白眼。

“天闕山、天台山、天宮山,外加三山中間的宮……宮闕台,分別藏有一件寶物。”

說著,他不禁心生神往,看向石洞之外的一抹亮光,緩緩說道。

“唉,要是真的有有……有幸集齊這四件寶物,不光有起死回生之效,甚至……甚至能讓我直接拔高一個境界!”

“王德發?!!”

秦宇昂不可思議的大叫了起來。

雖然陳嘉洛和陳茭白毫無反應,但他卻聽出了鶴劍止話語的恐怖之處。

到底這寶物有何等威能,竟可讓師父直接拔高一個境界!

師父可是逆天的……皇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