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們師父很神秘

兩個老頭其中一個已經禿頂的落下一子,另一人鼻子上掛著老花鏡,哈哈笑了起來。

“仁兄這一步可不高明。”說著老花鏡也落下一子,似乎截住了對方的活路,但是跟秦洛的布局來說,顯然還是相差太遠。

周尋雪忍不住說道:“下錯了,下錯了。”

兩個老頭一起看向了周尋雪和魏書銘,老花鏡眯起眼睛,有些不悅:“有道是觀棋不語真君子,聒噪。”

老花鏡態度傲慢,周尋雪有些不忿,哼了一聲:“你們是真君子,我可是小女子,明明下了一步臭棋,還不讓人說了。”

魏書銘想要拉住她,卻已經來不及了。

這下連對麵的禿頭老者也忍不住皺眉,轉過頭來:“這是剛剛流傳出來的鬼局,還沒有人能參透,你一個小姑娘也敢指指點點。”

周尋雪還要糾正,魏書銘拉住了她,低聲說道:“這兩個人有些來頭。”

周尋雪這才仔細打量兩人,那個禿頭老者老者周尋雪竟然見過,她剛剛急著爭辯,竟然沒有看仔細,這是不才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永安大學的國學院的院長。

周尋雪反而更加不服氣了:“下錯就是下錯了。”

老花鏡看看魏書銘,知道他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摸著下巴打量魏書銘:“你是魏家的人吧。”

魏書銘急忙躬身行禮:“老先生好眼光,我是魏書銘,魏向前正是我祖父。”

老花鏡點頭:“魏家也算是詩書傳家了,想來對著縱橫十九道也是有點建樹,你且說說,我們那裏下錯了。”

明明是周尋雪條起的頭,老花鏡卻針對秦洛從魏書銘來。

兩個老頭都是精明人,自然能看出雖然魏書銘態度謙卑一些,但是似乎也很讚同周尋雪的話,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魏書銘搖頭:“沒有,沒有。我這位朋友隻是口快一些。”

周尋雪皺眉,低聲說道:“你做什麽?幹嘛這樣示弱?”

魏書銘低聲回答:“師父那樣的高人,都深藏不漏,咱們如果暴露了行藏,你怎麽知道不會給師父帶來麻煩。”

兩人低聲嘀咕,本以為兩個老頭耳朵不會靈光,可是禿頭老者卻聽得清楚。

“哦,原來你們身後還有師父,這就有趣了,不知道是哪一位高人,我們倒想見識一下。”

周尋雪吐吐舌頭,知道魏書銘考慮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可不能丟了人。

周尋雪搖頭:“不用打聽我們師父,你隻要知道這個棋局,就是我師父擺下的就好。”

此言一出,禿頭老者和老花鏡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老花鏡笑著說:“這個棋局大有上古之風,我可不知道永安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位氣韻高雅到如此地步的人物。”

魏書銘拉了周尋雪一下,周尋雪有些悻悻的說:“不跟你們說了。”

兩人就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禿頭老者和老花鏡都是長輩,自然不能為難兩人,相視一笑,都把周尋雪和魏書銘當作了作風輕浮的年輕人。

可是周尋雪和魏書銘還沒走到門口,迎麵兩個老人走了進來,竟然是周比鄰和曲三爺。

雙方打了一個照麵,周比鄰看到了孫女,有些好奇的問:“雪兒,你來這裏做什麽?”

曲三爺笑而不語,周尋雪身邊跟著魏書銘這麽個年輕人,兩人單獨出來能做什麽?

魏書銘和周尋雪急忙跟周比鄰和曲三爺問好,周比鄰笑著說:“你們來的正好,今天我請了兩個長輩一起來參討一個殘局,你們也一起來看看。”

周尋雪和魏書銘對望一眼,已經能猜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曲三爺和周比鄰要見的就是禿頭老者和老花鏡。

雙方見麵寒暄了一番,禿頭老者和老花鏡看到周尋雪和魏書銘也跟在身邊,眯起眼睛來。

周比鄰真想要給兩人介紹自己的孫女,可是見到周尋雪和魏書銘的眼神,再看禿頭老者和老花鏡的表情,不由的好奇問道:“怎麽,你們認識。”

禿頭老者哈哈笑道:“剛剛這個小姑娘還想要指點我們一下,我真想說,這是誰家的姑娘如此高明,原來是周兄**出來的。”

周比鄰瞪眼,看向了周尋雪。爺孫都是棋道高手,平常私下也切磋一番。但是周尋雪那點道道,或許在年輕人中是佼佼者,但是在老一輩手裏,根本不夠看。

眼看孫女如此輕浮,竟然學會指點別人,周比鄰冷哼一聲:“胡鬧,兩位都是你的前輩,還用得著你來指點的。”

周尋雪不敢說話,魏書銘有些著急:“周爺爺,尋雪那樣說也是事出有因。”

老花鏡說道:“剛剛這兩位小朋友,說這盤殘局是你擺出來的。周兄相比早有謀劃,今天找我們來,還說什麽一起參透,嘿嘿,周兄何必如此呢?”

周尋雪和魏書銘到時沒有把秦洛暴露出來,但是卻給周比鄰和曲三爺帶來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曲三爺解釋道:“這你們就誤會周兄了,這局殘局是我和周兄在茶室裏偶然所得,我們也還沒有悟到結果,決不是想要在兩位麵前炫耀。”

禿頭和老花鏡卻不相信,剛剛周尋雪和魏書銘的表現,要說沒有人撐腰,那是假的。

而且這棋局詭異,如果定力不夠,或者無法看穿棋局變化,很容易被棋局吸引,竟然產生眩暈之感。

在座的四位都是久經風浪的人,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但是帶個年輕人卻也不為所動,這就奇怪了。

隻有一種可能,這兩個年輕人已經參悟了其中奧妙。

周比鄰一看兩人不相信自己,又看向了周尋雪:“尋雪,你給我老實交代。”

周尋雪也是一臉委屈,自己明明說的是實話,為什麽沒有人相信呢?周尋雪低聲說道:“我沒有說是爺爺你破解了棋局,我是說,這是我師父給我和魏書銘布置的功課。”

周比鄰瞪眼:“你什麽時候有師父的?我怎麽不知道?”

曲三爺看周比鄰嗬斥自己孫女,卻沒看出兩個年輕人的苦衷。他拉了一下周比鄰:“周兄不要急躁,你這樣問,怎麽能問出東西來呢?”

魏書銘一看周尋雪被幾人逼問,急忙在旁邊解圍:“我和尋雪前不久剛剛拜一位高人為師,這盤棋真的是我們師父給我們布置的功課,讓我們參悟的,我們走的著急,沒有收拾棋盤,這才被人看到。”

曲三爺和周比鄰對望一眼,周比鄰點頭:“繼續說。”

周尋雪看自己爺爺臉色終於有些緩和,便接口說道:“我們也剛剛從師父哪裏學會了最後十手,看他們下的不對,我才忍不住說的。”

禿頭和老花鏡哈哈笑了起來:“十手?笑話,眼前局麵,十手之內絕不可能結束。”

魏書銘看兩人不相信,今天這件事因殘局而起,也得在殘局上結束。

魏書銘對周尋雪說道:“尋雪,既然幾位前輩不相信,我們就來給他們演示一下。”

禿頭和老花鏡站了起來,抱著胳膊,還是有些敵意。周比鄰和曲三爺也皺著眉,不知道這兩個年輕人在搞什麽。

周尋雪拿起黑子,魏書銘拿起白子,周尋雪率先落子,禿頭老者忍不住笑了一聲,魏書銘接著落子,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周尋雪繼續落子……

四人的眼光完全被吸引了,這幾手堪稱奇跡,不但化腐朽為神奇,而且引起了諸多變化,都是他們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

十手落子之後,四人都是屏氣凝神,半天說不出話來。

“高,實在是高。這才是真正的神仙手法呀!”

周比鄰看著周尋雪,急切的說道:“你們師父究竟是何方神聖,快帶我們去見他。”

秦洛回到公司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噴嚏,他盤算著,這莫不是蔣冰雪有念叨他了,想到這裏,秦洛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洛走到蔣冰雪辦公室外麵,路過聞清歡的辦公桌,卻不見聞清歡,秦洛皺眉心說,難道蔣冰雪已經出去了。他走上一步,才發現聞清歡還在辦公桌後麵,隻是低著頭。

她雙腿交疊,伸手撫平大腿上長筒襪的邊緣,把吊襪帶重新夾上去。

聞清歡今天穿著藍色的包臀短裙,修身的白襯衣,兩條黑色的長筒襪,走路的時候,不經意總能露出長筒襪邊緣的蕾絲邊。

這樣複古性感的打扮,是聞清歡的一貫風格。

工作的時候,聞清歡還慣常帶一副眼鏡,妥妥的**ol裝。這樣的美豔動人,又毫不吝嗇的展示,幾乎把蔣冰雪辦公室外麵的男人都看出了頸椎病。

人人都有意無意的歪過腦袋偷看了兩眼。

秦洛敲敲桌子,聞清歡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把裙子拉了下來。

如果換做別人,被人看到這麽隱私的一幕,聞清歡要麽翻個白眼,要麽拋個媚眼,至於前者還是後者,就看聞清歡的心情了。

這幾乎成了聞清歡擺布辦公室裏其他男人的必要手段,聞清歡能在蔣冰雪的公司迅速建立起威信來,跟她靈活永遠自己的魅力分不開關係。

秦洛隻是冷冷的看著,等到聞清歡反應過來,才開口說道:“蔣總在忙嗎?”

聞清歡急忙站起來,別的男人就算對自己無感,也難以麵對自己的美腿大法無動於衷,可是秦洛不是普通男人,自己兩次主動獻身,秦洛都毫無反應。

聞清歡急忙說道:“蔣總剛剛開會回來。”

秦洛皺著眉:“開會怎麽沒有叫我?”

聞清歡一頭粗線:“剛剛我去通知您了,是您不在辦公室,還是蔣冰洋代替你去的會議室。”